再牛掰的少爷都没我身价高(30)

2025-09-21 评论

  开车回到酒店,房间是行政套房,靳青云在拐角处那个房间,他洗完澡,喝完酒店送的醒酒汤,酒意却彻底上来,又晕又想睡,他穿着浴袍躺在床上,觉得又渴又燥。

  他的脑子很清醒,精神不正常的亢奋着,脑海中莫名出现上次醉酒后的一些片段,那还是在家里,徐望博喝了不少酒,他也是,徐望博当时就站在他面前,硬朗脸庞精壮身体,他伸手去搂,对方臣服的低头,凑过来。

  然后呢……

  他舔了舔唇瓣,不自觉的想,然后两个人踉踉跄跄地搂住彼此,一同摔在床铺上,磨蹭在一起,嘴唇都吮的发麻……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也像是置身在岩浆中,他一直都记得那晚的情形,如今借着酒精才翻出来,另一个人的呼吸和皮肤上的热仿佛近在眼前,他甚至给自己编制梦境,对方如何俯身如何亲吻。

  他的身体复制了那晚上的焦渴和急躁,喉间泛起甜,他半梦半醒散开浴袍,手掌探入,急切……头顶的灯光迷散,一切都好像晃动着……

  他在无尽的欢愉中睡去。

 

 

第31章 怎么是你

  徐望博一觉醒来,已经在房间里兜了两个圈子,靳青云卧室的门仍旧紧闭。

  他自己在卧室锻炼了一会,又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一看时间,都快上午11点了,靳青云还没出来。

  不会醉酒太严重酒精中毒了吧?

  徐望博一想到这个可能,当下觉得心中一跳,他站起来一边拍门一边扬声:“靳青云,靳青云你醒了吗?”

  没人回答。

  徐望博眉头皱起,拿出手机给对方打电话,一边持续叫门,连续30秒没应答,就当他准备撞门的时候,靳青云接通了电话:“怎么了?”

  电子声音有些失真,听起来格外嘶哑。

  徐望博松了一口气:“怎么今天还不起来?”

  靳青云声音有些含糊,就是那种刚醒来脑子不太清醒的软:“有点累,不想起床。”

  徐望博感觉这个嗓音听得他麻麻的,从耳朵一直麻到脊椎骨,他闲闲贱贱地开口:“要不要我叫你起床,给靳总来个叫醒服务?”

  他爱胡说八道已久,也等着靳青云一句‘有病啊’,就像那个Jerry的表情包,犯贱后被骂一句才心满意足。

  哪知道靳青云说:“可以,你打算怎么服务我?”

  徐望博拿着手机的手一顿,随口说的,哪想好怎么服务啊。

  他正想说一句‘怎么服务都成’时,靳青云已经挂了电话。

  徐望博摸了摸鼻子,重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墙之隔的卧室,靳青云仍旧躺在床上,他视线落在床褥上。

  浴袍昨晚已经脱下,此时半搭不搭地垂着,上面还氤氲着干涸的白,他坐起来,慢慢地揉了揉额头。

  宿醉后的头疼和疲惫此时全部涌上来,还有那些颓靡的气味让提醒着他昨天做了什么,有性幻想对象不奇怪,但是想着徐望博……

  靳青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一想了。

  他抱着枕头,纠结地在床上滚一圈,又烦躁地在床上滚一圈,滚来滚去更觉得烦人,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又把自己当条鱼,浸在浴缸里吐泡泡,折腾了一早上。

  徐望博在客厅看了一集电视剧,第二集都看了一半后,靳大总裁卧室门终于打开了,对方施施然地出来,

  徐望博揉着肚子,故意有气无力地开口:“你不饿吗?一上午待在房间不出来。”

  靳青云不咸不淡:“那你怎么不叫人把早餐送过来吃?说明你还不够饿。”

  徐望博道:“出去吃能多吃点。”他见靳青云已经穿戴整齐,站起来:“走,一起去吃个早午饭。”

  要是以前靳青云都不会去吃,但是被徐望博训练了一阵子,比之前容易饿,他道:“走。”

  早餐是24小时,现在人只有零星几个,两人面对面坐着,徐望博想吃煮面条,餐饮人员正在做,靳青云倒了燕麦,又烤了两片吐司,抹巧克力配着吃。

  银色金属刮刀,尾柄是黑胡桃木,拿在手中有质朴的触感。靳青云慢慢地涂,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不疾不徐,纤而长的手指从底下笼住整片吐司,再慢慢悠悠地涂满,一勺巧克力酱要均匀地摊开,像是作画一样。

  徐望博一碗面吃完了,靳青云才吃了半片吐司,剩下的还没涂。

  徐望博洗干净手,拿着那片吐司:“想吃什么口味的酱,我给你抹。”

  靳青云道:“开心果酱。”

  徐望博就挖了一勺绿色的酱往上面抹,他粗中有细能做这种细致活,摊平抹开,再涂得薄厚均匀,甚至颜色深浅都考虑到,抹好后放在靳青云面前盘子里,再去给自己和对方拿两块煎蛋。

  靳青云细细端详着拿起那片吐司:“像是莫奈的画。”

  徐望博:“画向日葵的那个?”

  靳青云:“……那是梵高。”

  徐望博夹起煎蛋,深沉道:“知道,我很喜欢他画的一群人吃饭那个。”

  靳青云:……

  他拿起吐司,深深地看向徐望博,自言自语道:“我的性幻想对象怎么会是你呢?”

  徐望博手里煎蛋啪地一下掉地上。

 

 

第32章 还债

  餐厅安静,只有偶尔碗筷碰撞的声响,徐望博那个金黄的煎蛋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这个声音就像是砸进了他的心脏里,又像是火锅里煮的咕噜咕噜的红汤,一下子炸开了。

  徐望博低头把那枚煎蛋拎起来丢进垃圾桶,手指头上沾了油,他抽出一张湿巾擦手指,顾左右言其他:“好金光闪闪的煎蛋!”

  他说着说着就扬起唇角,又拼命地往下压,但又压不下去,最后只能成了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光幻想有什么用?你直接敲我门啊,或者我敲你的也行。”

  靳青云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咖啡,听到这话顿了一下,眯着眼睛思考:“我在想该如何处理。”

  徐望博心说,这还如何处理??就不能先爽了再说?你还想思考个什么甲乙丙丁?

  他咬了咬口腔软肉止住自己越来越扩大的笑容弧度,绷着脸皮用一种十分严肃的语气:“你打算如何处理自己的……欲、望?”

  严肃正经,身形挺直,看起来像是进行着一场商务谈判。

  靳青云把最后一口吐司咽下去,用餐巾摁了摁唇角:“还没想好。”他道:“先吃饭吧,吃完回房间里说。”

  徐望博已经吃完了,现在就等靳青云吃,他从来没有觉得对方吃饭居然这么慢,咬面包一口一口地咬,喝那个咖啡也是一口一口地喝。

  徐望博用筷子夹走对方面前的煎蛋,三四口吞下。

  靳青云和他对视,徐望博淡定地擦嘴:“慢点吃,不着急。”

  靳青云仰头把咖啡一饮而尽:“走吧。”

  两人又重新回到房间,落地窗外是安城的城景,湖泊秀丽高楼林立,两人隔着一灰色圆桌相对而坐,面前放着冒气的茶水,手边又各自有张A4纸和记号笔,俱是整衣危坐,仿佛在进行会议记录。

  徐望博抬手续水,茶香徐徐上升,他在那袅袅白雾中出声:“靳总目前是怎么想的?”他深知这时候不能把话题交给对方,不能由着对方发散,于是摆事实讲道理:“欲、望是人之常情,不能太压抑,不然会适得其反,我们上次酒后乱性就是例子,就是憋太久了一次性爆发出来,造成了严重影响。”

  靳青云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思索了一会:“我最近性、欲确实比之前旺盛。”

  徐望博心说:好巧啊,我也是。

  他在A4纸上记了一笔,徐徐地推销自己:“既然你性、幻想对象是我,你可以找我来解决。”

  靳青云看着徐望博,慢条斯理地说:“这就是我今天说出来的目的。”

  徐望博再一次感受到了心脏猛得一震的感觉,他道:“就……就这么直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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