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帮你。”
“那你帮谁?”小雀问:“我妈妈?”
“你打不打?”
小雀确实受不了这个气,他纠结了很久,还是觉得既然答应了妈妈,那就应该做到,他想告诉纪泱南他今天真的不打架,反正他刚刚被摁在地上也没受伤,没关系的,可是童尧蹬鼻子上脸地在对他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没有爸爸的人就是这样,有什么用呢。”
耳边的嘲笑声让小雀再也忍耐不住,童尧带着人胜利般的往回走,小雀直接从后面跑过去扑到他背上,抓着他头发把他脸摁在雪地里。
“你!松开我!你不要命了!”童尧开始反抗,“你们,你们赶紧把他拉走!”
他们又打起来,结束的时候纪泱南的烟正好抽完。
小雀整个人躺在前面不远处的雪地里,纪泱南看见了他被抓花的脸。
跟白榆那么相似的脸破了相,他还是感觉有点心疼,但一想到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又觉得没什么所谓。
“起得来吗?”
小雀打了架浑身舒坦,但也确实疼,童尧他们人多,他现在就想躺躺,“不用你管。”
纪泱南在他面前背着身蹲下,小雀睁大了眼,“你干嘛?”
他是被Alpha背回去的,说不疼是假的,他浑身都疼,脸上不知道有没有流血,总之觉得火辣辣的。
Alpha身上没什么味道,很奇怪,小雀听人家说除了Beta,Alpha跟Omega身上都会有好闻的味道,妈妈身上就有,但是怎么这个人就没有呢?
他像狗似的凑到纪泱南脖子里闻,被纪泱南嫌弃道:“离我远点。”
“哦。”小雀尴尬地把身子往后挪了挪,他问纪泱南:“你怎么又来了?”
他用小雀惯用的话回他:“用你管?”
小雀吃了瘪,干脆不说话,冷风吹僵他的脸,这几天的积雪没有先前那么厚了,但还是一脚一个印子,小雀有点困,Alpha却突然问他。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小雀一下子精神了,“你问这个干嘛?”
“他人怎么样?”
“他......”小雀哪里知道,“他人很好啊,反正......反正比你好。”
纪泱南沉默,小雀却变得难过起来,鼻尖贴着Alpah后颈的头发,他落寞地闭上了眼睛。
“你会告状吗?”他勾着纪泱南的脖子,小声问:“告诉妈妈我又打架了。”
“你不想说就不说,随便找个借口。”
“可是......”小雀为难道:“我不想撒谎。”
“那就说实话。”
小雀皱着脸,突然有点想哭,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难受,答应妈妈的事没做到,现在还在撒谎,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坏小孩。
纪泱南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一点脑袋,看见了小雀浓密五黑的睫毛,他问:“有这么纠结?”
小雀喃喃道:“我一样都没做到。”
纪泱南继续向前走,有时候纪思榆也会偶尔露出这种神情,小孩子总会因为一些没有办法做出的决定而陷入困境,纪思榆以前不小心把阁楼的那支钢笔弄丢了,他急得一直哭,那是他第一次说谎,他想在自己发现前找到,可事实上是自己把那支笔带走了。
白榆曾经用那支笔自杀过,他把它留在了阁楼,纪思榆偶尔会用它写字,被发现撒谎的那天纪思榆不停跟他道歉,他不会哄小孩,在带孩子的很多年里,他只不断在想一件事,如果是白榆,他会怎么做。
所以他对纪思榆说:“不要紧,无关紧要的谎言不用掉这么多眼泪。”
小雀跟纪思榆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但他想小孩子都差不多。
“你怕他担心,这种谎言就无所谓。”
小雀眨着眼睛,有点松动,“真的吗?”
纪泱南沉默惯了,小雀依旧不安地问:“可这还是撒谎呀。”
“那你就用另一个谎言做交换。”他走得很慢,呼吸也开始变重,身体不如以前,背着个孩子都让他觉得累。
“什么意思?交换就可以了吗?”
“嗯。”纪泱南说:“很公平。”
小雀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可是自己没有别的谎言可以换。
不对,有一个。
他想,今天的Alpha帮了他,还背他回家,他没有很讨厌他,所以愿意跟他做交换。
他把自己的脸往前伸,然后凑到Alpha耳边悄悄说:
“那我告诉你,其实我不是四岁。”
“我五岁了。”
那天纪泱南没有任何动作,鬓角的白发刮着他侧脸,让小雀想起了自己在家门口堆了很久快要化掉的雪人。
第八十三章 哭泣
因为担心小雀回来之后会先回家,安年没有把大门关死,密闭窄小的房间内只有他单一的Omega信息素,上半身单薄的衣服布料已经被汗浸透,焦躁不安的情绪让他不禁把腿间的枕头夹得更紧。
右手食指的指节上全是他的牙印,双腿白皙细长,死死绞在一起,从穴里溢出的粘液黏连着内裤,他没有去碰,只咬着唇轻轻摸了下前端翘起的阴茎。
他很少做这种事,对性爱的欲望也并不强烈,但无法释放的情热从他体内每一个毛孔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他根本没有办法抵御跟缓解。
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时从小腹摸到一手汗,孕育过孩子的地方依旧平坦,安年把内裤往下拉,阴茎就从里面弹出来,他把内裤卡在下面,没有完全脱掉,那地方很硬,偏偏穴里软得过分,还在流水,做这种事很害臊,也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闭上眼睛弄得毫无章法,性器的皮肤本就脆弱,安年很快感觉到疼。
“唔......啊......”
眼泪无意识就掉,怎么弄都很难受,纤细的腰弓得像弯月,房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被他围成一圈的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根本无暇顾及,安年浑身燥热地翻了个身,嘴里呼出的气仿佛是被火烤过,他双眼迷离地张开,脑子混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不来,很难受。
房间的窗帘就是块布,遮光性并不强,从底下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应该还不到晚上。
额间的汗液顺着安年清瘦的面颊滴进床单里,他一手揪着床单,一手依旧机械性地触碰自己的阴茎,下唇被他咬在嘴里,睫毛颤得厉害。
“不舒服......唔......”
到底该怎么弄才可以?
安年尝试用手指去碰后穴,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水,手指又烫又软,戳进去个尖他就开始发抖。
“嗯......”
安年敏感地听见有开门关门的声音,残存的意识告诉他应该是小雀,他连忙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泪掉得很凶,信息素从他张开的每一个毛孔里又钻回来,他被发情期的燥热烧得脑子都快成浆糊,偏偏听着门外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还要佯装镇定地说:
“小雀,别、别进来。”安年闭着眼,侧躺在床边,刻意压着嗓子说:“先去找索菲亚玩一会儿,等、等晚一点再回家。”
门外没什么异样的动静,安年有点听不清,他跟小雀商量着:“好不好?”
脚步声停止了,安年终于放下心,可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卧室门被打开了。
安年倏然睁开眼,第一反应是用被子把几乎赤裸的自己盖住,然后慢吞吞地撑着床起身,不论是从脚步声还是出现的身影来看,对方都不是小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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