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级失误(123)

2025-09-22 评论

      安年缩着肩膀,锁骨上的汗若隐若现,短暂的低喘过后才说:“是妈妈。”

      纪泱南愣了几秒,才听着安年说:“是妈妈起的名字。”

      Omega的表情看上去充斥着某种痛苦,纪泱南不太分得清他脸上到底是汗多一点还是眼泪多一点。

      他拖着安年后脑,让他的脸贴近自己,用唇吻去他脸上的潮湿。

      他摸到了安年后颈光滑凸起的腺体。

      指尖像是被什么东西冻住了,他很快从腺体上移开,很沉很沉地呼吸,周遭的空气潮湿又闷热,他捧起安年的脸,不断地想从他上面看出点什么来,但都没什么结果。

      明明知道答案的,可纪泱南的心依旧像是快停止了,疼痛是从里面炸开的,一瞬间蔓延至全身,他开始发抖。

      许久,他闭上眼跟安年亲吻,眼泪从他眼底垂直落到Omega的面颊。

      “为什么哭?”

      纪泱南迟迟没有动作,许久才说:

      “安年,五年太久了。”

      白榆十岁起就在他家,他们睡在一间房,一张床,可白榆不叫白榆,安年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他不断重复,埋在安年脖子里,“五年真的很久......”

      五年很久吗?

      安年迷糊的意识怎么都想不通。

      怎么会很久呢,小雀也才五岁。

    

      床太小了,安年被纪泱南翻过身从后面操,臀被迫抬起,腰也狠狠往下塌,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是每撞一下,皮肉相贴的声音还是会让他后知后觉的感到害臊。

      安年高潮很多次,可是脑袋依旧不够清醒,他咬着身子底下的床单,身体里粗长的性器总是像要插进他的生殖腔,他有些害怕,但又觉得舒服。

      “......深......啊......”他想说太深了,却被一阵快速激烈的抽插打断。

      小腹开始痉挛,安年弓着身子再一次高潮,纪泱南把东西拔出来的时候,穴里的水就那么喷出来,安年哭腔隐忍,被人抱在怀里亲。

      纪泱南的阴茎还硬着,可他的身体好几分钟都没什么动作,安年似乎潜意识里还保留着某种习性,他转过脸,反手勾着Alpha的后颈,用额头去蹭对方的下颌。

      “不舒服了吗?”他用指尖慢吞吞摩挲纪泱南的腺体,像是肌肉记忆一样触碰那块地方,可他什么都没摸到就被人一把拽下。

      “怎么了?”他不满地说:“不舒服要......”

      “要什么?”

      安年没有回答,折腾得太累,他直接睡了过去。

      他夜里醒过一次,说要喝水,温热的液体伴随着柔软的触感,他总是喝不够。

    

      窗外的天不够明亮,但安年再次睁开眼能分辨出是早上。

      身体的酸痛跟酸胀的私处让他不顾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扯到腿根,他抖着手掀开被子,发现那里一片红肿。

      “醒了?”

      安年脑子一僵,猛地抬头,然而视力不清,只依稀感到有道人影向他靠近,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他仍旧眯起眼想确认对方的脸,却在下一秒,鼻梁上被架着个冰凉的东西,视线一下子清晰起来,隔着透明的玻璃镜片,他终于看清了穿戴整齐的纪泱南。

      他第一反应就是用手去摸后颈的腺体,同时红着眼看向纪泱南的脸,心脏病态般跳个不停,接着又以他完全无法承受的速度迅速变慢,他二话不说就要把脸上的东西摘下来,被Alpha摁住手。

      “不戴眼镜你的视力会越来越差。”纪泱南轻声问他:“会晕吗?”

      他上半身换了件干净的衣服,但两条腿还是光着的,细窄的银边眼镜架在他挺翘的鼻梁上,显得皮肤更加白皙,镜片底下的双眼红透了,纪泱南看见了他的眼泪。

      从昨天到今早,他们已经亲吻过无数遍,但纪泱南依旧是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吻他。

      安年没有反抗,让他想起了被留在阁楼里的那只玩偶,灰扑扑的,总是没什么精神。

      两个人的心跳似乎贴得很紧。

    

      “安年,你又为什么哭?”

      是做回安年不开心?

      还是因为他的出现不开心?

      又或者是因为被他发现了谎言不开心?

      不论是哪一种,纪泱南想,安年都不应该再哭了。

    

第八十四章 出头

    纪泱南退开的时候,安年依旧是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满脸泪痕,鼻梁上的眼镜莫名适合他,显得整张脸都很秀气,鼻尖下的唇是肿的,他表情淡然地看着Alpha把被子往自己肩上裹,已经放弃了遮掩,没有标记过的腺体一览无余,他所有的秘密跟谎言都被揭穿,可他竟然觉得松了口气,他从来都不擅长欺瞒,这对他来说也算是种解脱。

    “fq期没过,但我需要离开一趟。”纪泱南站在他床边戴手套,雪停了好几天,但是温度没有回升,隔着透明的玻璃镜片,安年能非常清楚地看见他手掌虎口处的茧子,突然觉得眼睛有些晕,视线挪到Alpha的侧脸,纪泱南似乎比他们刚重逢那会儿瘦了些,有种憔悴感。

    太阳穴很涨,他还是把眼镜摘下来放在一旁桌上,纪泱南默不作声地看了眼,说道:“平日里可以不戴,你做事的时候最好戴着,我很快回来。”

    安年愣了下,茫然的模样带着疑惑,纪泱南告诉他:“我回去看下思榆,他还在旅馆。”

    床上的Omega睫毛颤了颤,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纪思榆的名字。

    思榆,纪思榆。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安年皱起眉,体内的情热似乎又开始慢慢上升,他在被子里把身体蜷起来,试图寻找一丝安全感。

    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信息素,他再一次感到奇怪,为什么闻不到纪泱南的味道?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心里也是。

    他想到了小雀。

    那小雀呢?纪泱南是不是已经猜到小雀是他的孩子了?

    

    空气里漂浮着某种安年无法辨认的东西,他感受到纪泱南又走了过来,木木地转过脸,Alpha就坐在他身边,侧着身体,讲话的嗓音带着隐约的疲惫。

    “纪思榆,是我五年前在战场捡到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屋子里的那扇窗,像是沉浸在某种回忆里,“是个Omega,他很乖,也很聪明。”

    安年的眼睛干涩酸胀,喉咙更是,说不出话来。

    “家里只有我一个。”纪泱南双手搭在腿间,转过头看先沉默不语的安年,他说:“很冷清,一点也不热闹。”

    什么意思?安年不太明白,是因为家里不热闹,所以才把从战场捡到的孩子带回去?

    是因为有人陪,所以不孤独了,是这样吗?

    

    “你不喜欢孩子。”安年非常困难地开口,从内心深处涌出的巨大痛苦让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他又开始无意识地掉泪,“你明明不喜欢孩子的。”

    纪泱南伸出一只手替他擦泪,“你就当我后悔了。”

    安年泪眼朦胧地跟他对视,可怎么都看不清,纪泱南拂过他耳边的头发,问他:“还恨我吗?”

    他没有去看安年的眼睛,而是盯着对方被他吻肿的唇,他很怕安年恨他,又怕安年不恨他。

    许久安年才说:“时春没有死,你救了他,是我误会你。”

    “如果你早知道他没死,还会不会选择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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