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补偿?”祈遇被他说愣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惊讶。
“骗我的补偿啊。”封冀一脸理所当然,“宝宝你不会以为,刚刚那点不痛不痒的承诺就能让我消气吧?”
祈遇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要什么补偿?”
封冀拉起他的手,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你已经好久都没有对我履行过炮友的职责了。”
祈遇眼皮快速眨动了两下,那股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以前每次都是我出力,宝宝享受。这次补偿,就换成宝宝主动好不好?”
不好的预感成真了,祈遇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不……”
一个“不”字将将说出口,封冀便突然按亮了车内昏黄的小灯,侧过脸来,露出了左脸上那一抹淡淡泛着血色的巴掌印。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祈遇几乎是瞬间便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封冀故作黯然神伤地低下头,“太久没回老宅,被母亲训斥了。”
“我本来想回家找你,结果连你也骗我……”
祈遇抬手抚摸着他被扇巴掌的那一侧脸颊,那块皮肤很烫,让他不敢多用一丝力气。
他知道封冀的母亲一直被安置在老宅,虽然封冀很少回去,但每次一回都会待上一整天,祈遇还以为这对母子之间的关系至少表面上和谐,谁知道竟然已经差到要动手的地步了。
他摸了摸痕迹最明显的位置,忍不住软声问道:“痛不痛?”
“我说不痛,宝宝会相信吗?”男人偏头蹭了蹭他的手,目光却一错不错地放在祈遇脸上。
“那怎么办,我们回去涂药吧?”祈遇有些着急,想拉着他回家上药,可两人之间力气如此悬殊,封冀不让他走,祈遇根本推不动对方。
祈遇语气不解,“你怎么不动?”
“嗯,我不动。”封冀定定看着他,“补偿里说的,要宝宝你自己动。”
祈遇被他这句带着暗示的话燥的耳根发红,忍不住抬手在他胸口处推搡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种事!”
“什么时候了?”封冀反问,“今天是周六,是你骗我的日子,是骗了我还不想给我补偿的日子。”
祈遇:“……”
封冀:“我说的对不对?”
内疚与羞耻交织,祈遇看着他微微充血的脸颊,妥协一般小声道:“就算要补偿,那也得先回家吧……”
“宝宝,你同意了?”察觉到他松口的一瞬间,男人就像是嗅到肉味的狗,立刻便凑近了,在祈遇颈间嗅闻着,猩红的舌尖舔过白皙敏感的皮肤,引得祈遇一阵战栗。
“嗯……我们快走吧,你不要在这里舔我,好奇怪…”
虽然这辆车贴了防窥膜,车位也是封冀自己买下的单独区域,不会有旁人进来,可祈遇却还是觉得太刺激了些。
然而男人却像是听不见他说的话一样,要求道:“那你先主动亲亲我,亲完我们就回去。”
祈遇看着他,似乎在验证他话语里的真实性,“亲完就回去吗?”
“对,亲完就回去。”
“好吧……”祈遇没看出什么端倪,姑且打算相信他。于是便缓缓撑起身体,有些费劲地仰头,不甚熟练地将唇送了上去。
以往两人每次接吻,都是封冀主导,虽然亲的激烈,可祈遇只有被动承受的份儿,次次都被亲的眼神迷离后腰发软,根本没记住接吻究竟该是什么流程。
他贴上男人削薄的嘴唇,因为害羞,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微抖动着,学着封冀亲他时的动作,缓缓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寻似的在那条唇缝之间舔了一小口。
这几乎称得上是纯情的动作,瞬间便勾的封冀呼吸粗重,手背青筋直跳,两臂不受控制地圈住了青年柔韧的腰肢。
压抑住想要立刻搅弄祈遇口腔的冲动,封冀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引导一般,微微打开嘴唇,方便祈遇的进入。
祈遇记得,以前他们接吻,自己的齿关都会被男人急不可耐地舔开,现在轮到他亲对方,却好像还是封冀主动,生怕他不把舌头伸进去似的。
这个色狗…
祈遇在心里愤愤不平地嘟囔着,颤巍巍将舌尖探了进去。随着动作的加深,两人的唇瓣也贴的越来越紧。
祈遇仔仔细细地寻找,终于在下一刻,找到了男人口中蛰伏已久的舌头。
滑腻腻的舌尖刚一舔过,还未深入,祈遇便觉得后腰一紧,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贴在了封冀身上。
男人似乎是不满他亲的这样畏缩,亦或者是邪火上脑等不及了,在青年舔上来的一瞬间便反客为主,用力纠缠住那条胆小的舌头吮吸起来。
祈遇口中发出“呜呜”两声嘤咛,没过多久便被亲的软了下去。
封冀像一头饥渴的野兽,亲的又重又深,他的喉咙都好似要被顶穿了一般,被松开时嘴唇还张着,合都合不拢。
双眼发直缓了好半晌,祈遇才喘着气,抬起发软的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角,小声道:“亲…亲完了,可以回去了吧?”
封冀温柔地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温柔,“不可以。”
祈遇瞪大了眼,“你说话不算数!”
“嗯。”男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是说话不算数,可是宝宝今天也骗我了。”
祈遇:“我不是答应给你补偿了吗!”
“是啊。”
封冀抬手,慢悠悠按下后座前方的按钮,随着他的动作,车内传来“啪嗒”一声脆响,修长的手指在弹出的小格里一勾,夹出了一个熟悉的粉色小盒子。
男人又俯下身,在祈遇震惊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个蓄谋已久的笑容。
“所以,我这不是马上就来要补偿了吗?宝宝。”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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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封总啥时候在车里放的小雨伞我也不知道[抱抱]马上就要解锁新地点了,77你有什么头绪吗[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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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何灿从小八字便弱,梦魇缠身。
他常常梦见一个看不见脸的黑色怪物,它从黑暗中突然出现,濡湿的触手上长满了吸盘,捆绑缠绕,包裹着他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他担惊受怕,催眠着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噩梦,是梦便总会结束。
可被触手缠绕过的身体却愈加敏感,他不再敢与人触碰,夏天也依旧穿着长袖,甚至连看到带吸盘的鱿鱼也会止不住地发抖。
直到与现任丈夫厉长洲相遇,何灿再也没有梦见过那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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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厉长洲是何灿见过最完美的人,他高大、温柔、俊美、多金、专一。这样一个十全十美的男人,却对刚出社会性格孤僻的何灿一见钟情。
答应了厉长洲的表白后,他们很快便如胶似漆,同居结婚。
何灿住进了厉家庄园,梦中触手怪物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丈夫温柔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