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了吗?,我累了,想休息了。”柔柔额头,宛若突然咧着嘴巴笑起来。当初自己的眼睛真的是脱窗了吗?真的像以前那个同事说的:“你几百度啊?”当时的情况就自己一脸迷惘的表情,跟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后来还一直被其他的同事笑了好长时间,真的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吗?
“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了,我们明天就算离婚了,你依然摆脱不了我。”
“你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别说你不记得在几个小时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不会介意告诉你的,毕竟不是谁都有这个荣幸的,而且我还可以告你骚扰。”抬起手掌,摸摸上面柔度,比了比指夹长度,一脸不耐烦,心里想的是,如果一个集团的负责人都像宇斯这样说得到做不到,不敢想像后果会是怎么样的,她已经看见了明天他公司的股票掉到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了。
宇斯的事情什么时候要她来瞎管了,从前让她管她也不一定会管的,因为她说那是她的自由,也因为她相信她,现在他到底在应该怎么做啊。衣服不喜欢可以扔了,可是她是人不是衣服啊。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你让我管,我还不想管,那是你家的事情,我可没有忘记啊。”宛若嘲讽他,人真是贱,她自己也贱。
这么长时间,她怎么现在才明白过来呢?晚吧,不晚。
☆、第四章 偶然遇见
靠在车窗上,穿着白衬衣同色系休闲裤的年轻女子,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被血水与脏污掩盖了本来面目的男人,攥紧拳头,皱起了眉头。
一直响个不停的救护车铃声听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砰砰乱跳。
不愿踏进医院一步的她,今天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又走了进去,对面已经大概检查过伤患的医生,脸上那表情严肃又有点悲悯,不用问,就知道结果不容乐观。
?到了医院医生也许是担心她开溜,客气的把她一起请了进去,跟进去医生就说要家属签字,才能手术,这时她才知道原来除去皮外伤,那个伤痕累累的男人还有很严重的内伤,路人甲的她没有多想在家属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术室的灯亮了,久久都没有灭,她在心中默默为他祈祷祝愿。
緾着她问东问西的警察,在她说了很多个什么都不知道,脸色铁青的时候,要了她的联系地址和联络方试,终于无可奈何的走了。
两个小时后,又是内出血,又是输血的男人,包得跟棕子似的,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
医生说他抢救的时间有点晚,有可能会这样醒不过来,让她做好准备,她想问医生,她是站在什么立场来做准备,又是做什么准备,又哪来的资格?
这些事情不是她能帮得上忙,可以操心的事情,记了医院的号码,挥挥手,她也要回去了,回去之前,单次付款了一百万的医疗费,也是她卡里仅有的。
如果他醒不过来,还有人会照顾他,醒过来,忘记一切,至少不会饿死,运气好醒过来早,钱不有花完,可以退掉做点小本生意,过的不会太苦,她觉得后面的担心有点多余,不认识这个男人,衣服的牌子还是认识的,他那一身成为垃圾的衣服,买下来至少上百万,还是纯手工做的,也许不止。
做完这些,她觉得已经仁至义尽了。
打开别墅的门宛若就觉得压抑得慌,外面万家灯火已经明感应灯也早亮了,心事重重的她直接闭上眼睛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宇斯走下楼来蹲在宛若身边,听到声响已经睁开眼的宛若,困惑不解的用那双庸懒的水眸看着宇斯,不清楚他站在这的意图,这样看着她,那里还能睡。
看电视总行了吧,宇斯跟过去抢过她手中的控制器,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令他惊讶的是她脖子上的那条蓝水晶的项链:“你的项链,是怎么会事?”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对我的生日礼物有成见!”宛琪干脆闭上眼睛,靠在那不动眼不见为净,难道她还是去偷的不成:“你怎么想怎么做都与我无关,记得我曾说的话吧,我再意的人不需要我的解释,爱我的人也不需要多余的解释。”
甩掉脑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人啊!果然是没有牵挂负担才好。
“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我去找原因。”事不过三,他已经给过她太多例外,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