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它还真的比我重要?”
“无论你用什么方法管它都行,但不能打它,不能伤害它。”
欧阳景:“……”
这狗混得真他。妈的好!
酒店。
上午十点,厉弘深从会议室里出来,这里的公司没有他的办公室,所以这个会议就在酒店里开。
从会议室到休息室,身后跟着这里公司的经理。
“厉总,关于这个寻找插画师为我们的公司以插画的形式作为宣传这件事,我们有几家比较靠谱的公司,您看……”
“这种事就不需要我定夺,你看着办。”
“好。”
“中午有个局,厉总……”
“中午我请客,你去安排。我还有事,就不参加。”厉弘深语气淡漠,言行举止有着在商场里历练出来的大气,虽说平淡,可压迫在一举一动里。
“是。”经理虚虚的冒着汗,都说这个亚洲区的总裁难以相处,看来,还真是啊。
厉弘深没有回家,今天一条都在这个酒店里处理公事。家里很多东西没有收拾,也是不能住了。
尤其是在那个卧室里,空气里是猝了毒的。下午让欧阳景把团子带了过来,还是呆在他的身边,比较放心。
……
一天后。
兰城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凌晨的三点,机场依然是人来人往。
很多家属来接机,也有很多独身一人。其中就包括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着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黑色的紧身裤子裹着她粗细得当的腿,笔直。
不算高,可身材比例好。一头青丝自然而落,百褶的脖颈,勾勒着几缕青丝,美的清新脱俗。
行李就是一个小小的箱子,一个随身的包,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
抱了一个酒店的地址。坐在车上,她才把口罩给拿下来,舒了一口气。
四年多的时间,她的包子脸已经有了成熟的味道,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透亮而从容。
司机把她看了又看,“小姐长的好面熟。”
“是么?”她反问,声音清脆好听。
“几年前这个城市有一个很红的小女孩儿,有很多她的传说。”
女人随口一问,“有哪些传说?”
“嗯,被逐出学校,被赶出豪门,和自己的亲哥哥鬼混,流产,然后进精神病院,很多……”
活在网络上的女人。
后座的女人红唇一勾,带着一点浅淡的笑意,对于这些话,她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原来……现在还有这种话?”几年了,依然被人记得这么清楚。
“是的。年轻人嘛,疯狂很正常。就是没有把握好这个度,硬生生的毁了自己。”
车里没有人出声,很寂静。女人看向窗外,两眼黝黑有神,不怒不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姐你是哪个女孩儿吗?”司机问。
女人没有回答他,司机也没有在问。
一直到酒店,女孩儿下车,付钱时,脸上扬起了笑容,“师傅,我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女孩儿,我回来了。”
师傅,“……”有点尴尬,在本人的面前,提起过往的那些事情。
女孩儿很不堪,但是,用要给人一个改正的机会不是?
想道歉,女人已经起身,进了酒店,姿势坦荡大方。
……
办好入住手续,洗完澡,躺在床上,一点困意都没有。
好久……好久没有回来了,四年的时间,居然就这么晃过去了。
她去阳台,欣赏着这个城市。漂亮的脸蛋儿被夜色罩上了一层深沉。
心里压积很久的大石头又浮了上来,沉重。
阳台的对面,阳台上有一条狗,在浓重的夜色里,它的眼睛发出妖冶的绿色。也不知道是在吓唬谁,爬在那里,仰着头,四处乱看。
狗啊……
她这辈子是不打算养,也不想亲近了。那么大一条,阿拉斯加,比贵宾犬难养。
男人是被吵醒的,这个声音是从阳台上发出来的。
团子又出去捣乱,团子有从二楼掉下去的唇历史,这里是20楼,万一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