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来来往往的人也纷纷驻足,看着热闹,不知道得还以为谭雨泽是地痞流氓呢。
最终,撕扯无果,谭雨泽一把将林芷晴搂在怀里,用手臂紧紧的圈住,才得片刻的安宁。
可他怀里的林芷晴,却没有丝毫的回应,不去搂抱,也不再挣脱,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谭雨泽慢慢的松手,看着眼前这个漠然的女人,手一点点的垂下。
林芷晴和他说了些什么,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从他身边走过,直奔我的车走来。
她刚坐进我的车就跟我一顿抱怨,“沈凝夕,你太不够朋友了,看我被他纠缠的无法脱身,都不知道帮我一把?”
“我又不是你俩的第三者,所以没法帮忙。”
我启动了车子,在迎风而站的谭雨泽身边开过,在倒车镜里看着他萧瑟的身影,越来越小……
我问林芷晴去哪儿,她一怔,有些失神。
我知道,她并不是不在乎。
林芷晴问我,怎么想起庆祝了,我默不作声,她似乎猜到了,把韩子耀的祖宗十八代都撅出来骂了个遍。林芷晴骂的正欢,可我却发现,就算把他全家问候了个遍,我的心情也无法愉悦起来。
索性,不骂了,和林芷晴找了个地方吃饭,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还好,我俩都还算清醒,但是没有体力再去玩儿了,就回了翡翠园。
开了门,依旧是一片漆黑。
虽然有一点失落,不过,想想,以后可能都是这样了。
把林芷晴放倒在自己的房间,我坐在沙发里揉着太阳穴。
夜的寂静加上酒精的作用,我在沙发上就已经倦意很深,丝毫懒得挪步到chuang/上去。
刚合上眼,门竟然开了。
“嗯,我到家了。”声音甜甜的,低低的,像是在享受偷晴的甜蜜。
欧琪,谁特么给你的脸,还住在这儿?
走廊里昏暗的灯光,随着门的开大,照射进来一束光线,直扫在我的脸上,欧琪惊呼一声,慌乱的挂了电话,顺手开了墙上的灯。
“凝夕,这么晚还没睡啊?”
我捏了捏鼻梁骨,嗤笑,“晚么?你不也是才回来?好歹我还比你回来的早呢。”
她一听这话,笑的极有深意,将钥匙搁在我面前的茶几上,那是韩子耀的钥匙!
呵,一个房子,难道还要送两个女人吗?
你可真大方!
怪不得她一直不愿意走呢!
她嗲嗲的说,“我也不想回来这么晚,子耀,啊不,是韩总非要让我留下来和他加班……”
我的心成功的被她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鲜血直流。你也太急于求成了,这么快就上我这儿耀武扬威来了?你以为你得到了他,就是名副其实的韩太太了?你今天能取代我的位置,不远的将来就会有人取代你的位置!
如今,她跟谁加班,跟谁睡觉,爬上谁的chuang,都与我没有一毛钱关系。但这房是我的!既然我和韩子耀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该滚的就特么给我滚出去!
我站了起来,假借醉意晃了两下,冲她明媚的一笑,表示姑奶奶我并不在意把玩儿过的男人让给你,“欧琪,我看你的腿脚好的差不多了吧?”她一愣,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上下打量着她这身看似保守,其实很诱/人眼球的套装,看来,为了吸引韩子耀可是下了不少血本嘛。
“我看你不瘸也不拐的,还能穿恨天高,应该是好了。既然好了,我就没必要再收留你了,你看,今天太晚了,我就好心收留你睡一宿,明天一早,卷着你的行李,特么给我滚蛋!”好心,呵,好心的总是遭雷劈,我突然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忘恩负义的事儿,原来是自古就有的。
好人难做,所以,还是恶人好做。
欧琪气的红了眼,胸口上下有序的起伏着,“是韩总让我住这儿的,你凭什么赶我走?凝夕,咱俩不是好朋友么?”
好朋友?要不是怕把林芷晴吵醒,我特么想大笑一场!你欧琪何曾把我当做你的朋友?你用那么卑劣的手段的时候,怎么不想我是你朋友?你打韩子耀主意的时候,怎么不想我是你朋友?你奸计得逞的时候,怎么不想我是你朋友?现在却可怜兮兮的跑来说是我朋友?呸!
困意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酒劲儿似乎也过了,听着她跟我谈起的这个话题,我突然变得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