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阿光愣了愣,“昨天不是还没事么?怎么突然感冒了?”
“哎,我都要感冒了!”徐西立往嘴里塞了口白米粥,瞅着眼阿光含糊到,“你丫昨个儿死命跟我抢被子,小爷差点没让你给踹地上去!”
阿光瞥了他一眼,端着碗喝了口粥,“我还没嫌弃你睡觉半夜说梦话还咬牙呢!”
陆君知乐了,“那你俩挺合适,正好互相伤害,省得祸害别人!”,他说完就见徐西立目瞪口呆的瞅着楼梯的方向,陆君知有点莫名其妙,转头望过去。
严灼正从二楼下来,穿着棉质拖鞋踩在台阶上,穿过清晨照射到木楼梯的一束束阳光,眼神迷茫好像刚睡醒,头发有微微凌乱,穿着一件领口很大的黑色T恤,露出锁骨和大片的胸膛,密密麻麻的吻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与黑色的上衣形成鲜明的对比,脖颈上一根细线似乎挂着什么东西,掩在T恤里面。
陆君知怔怔地看着站在楼梯上的严灼,猛然间觉得心跳加快;阿光端着一碗粥直接愣在厨房门口,徐西立伸着指头指着严灼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严灼看着客厅里的三个人全都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停下脚步顺着对方的目光垂下视线,一瞬间清醒,他扶着楼梯扶手后退一步,礼貌道,“抱歉。”
然后转身上了楼。
“靠?!老子都让你俩闪瞎眼了!”徐西立瞪大眼睛瞅了眼严灼背影,转头对陆君知大呼小叫,“你昨儿个不是喝多了吗?还特么能搞得这么激烈?!卧槽!君哥,你这够牛逼的啊?!”
陆君知让徐西立这么一喊,脸都有点红,尴尬的看了一眼阿光,伸手一巴掌拍到徐西立后脑勺上,“你丫有完没完!吃完饭麻利儿滚蛋!”
徐西立撇撇嘴,嘟囔道,“谁稀罕待这儿啊!”
严灼换了一件衣服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只剩陆君知一个人,他走进厨房去盛粥,“他俩都走了?”
“……嗯,走了。”陆君知跟着严灼进了厨房,视线紧紧粘着严灼,“你……怎么样?还难受么?”
严灼端着还冒着热气的白粥从厨房出来走到客厅,“还好,不怎么难受。”
陆君知站在旁边愣愣地点头,“哦。”
严灼靠在桌子边喝了几口白粥,他没有去看陆君知,却可以无比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专注和灼热。
他停下来转过头,对方却又立马把视线移开看向一边,手指无意识地扯着裤兜。
严灼顿了下,没有说话,继续喝碗里的粥。
他很早就发现陆君知总是喜欢盯着他看,只是之前对方大多数是盯着他发呆,不像现在,眼神里全是迷恋,近乎痴迷和狂热。
严灼把粥喝光,进厨房把碗放到水槽里,陆君知跟在他身后进来站在旁边。
他转身无奈的看着陆君知,“怎么一直跟着我?”
陆君知舔了下嘴,突然上前去吻严灼的侧颈,胡乱撕扯对方上衣,在严灼后背上一通乱摸。
“嗨,干什么呢?”严灼被陆君知压在厨台上也不反抗,微微仰头搂住对方的腰笑道,“我们不是昨天晚上刚做了?”
“卧槽!我不管!”陆君知在严灼脖颈上一通乱咬,声音喘息而含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就你忍不住!”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和严灼的身体接触,亲亲他,摸摸他,或者是抱抱他都可以,甚至偷偷勾一下严灼的手指陆君知都觉得心动。
他发现自己无比眷恋严灼的体温和对方身体的味道,这种极度渴望对方的感觉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抚摸亲吻严灼的冲动。
“哎,这可是厨房!”严灼按住陆君知想要往自己裤子里伸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你确定要在这儿?”
“……操,我就摸摸还不行么?”陆君知挣开严灼的手,在严灼后背上狠狠抓了一把,“老子就摸摸!”
严灼忍不住笑,懒洋洋地看着陆君知,眼睛里全是戏虐,“你这是脱缰的野马啊,拽都拽不住……”
陆君知伸手把严灼T恤撩上去,胡乱地亲吻严灼胸口,含糊道,“再嚣张小心我睡了你!”
严灼呼吸猛地急促,陆君知的吻急切狂热,沿着胸口直到小腹,混着炽热的呼吸在他身上留下一串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