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立柱歪着脖子从嘴里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呻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眯着眼睛在心里专心的数数,看看自己数到多少能被放回去。
季言皱着眉看了白泽源一下,白泽源嘴角上扬着,站起身子,走到包立柱面前不客气道:“哎,别以为你装疯卖傻就有用,我听说你在监狱里面待过,那你有没有听你的狱友们说起过他们不招的时候都吃过什么苦头?我都不明白你装傻还有什么用?你还把人肢解了,两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你竟然下的出这样的手,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就你这种人,打死你都不为过!”
包立柱听懂最后一句,他转了转眼珠,从嗓子眼里挤出:“你们不敢打人,这是新中国,你们不敢打人,要是被人发现你们就完了!”
季言听到这句才反应过来,之前包立柱的种种果然都是在跟他们玩心眼,他愤恨地扔下做记录的笔,皱眉看着包立柱。
白泽源笑了两声,伸手压住他的肩膀:“扛不住了吧啊?终于开口了?我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话!你现在就给我老实交代,要不我就替天行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也配有人权?你把两个姑娘给糟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的后果?赶紧交代!”
包立柱梗着脖子:“我没什么可交代的,不是我做的!”
白泽源说:“把他架起来!”
两个狱警伸手把他抓起来,包立柱看看左右:“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季言也回头看白泽源,白泽源冷笑一声,对两个狱警说:“把他的鞋脱了。”
两个狱警对视一眼,照做了,白泽源抓起包立柱的一条腿,搬到审讯椅上,抓起订卷的木质尺子对着他的脚底板就是一下子,包立柱立刻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
季言头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看看白泽源又看看包立柱,抿着嘴没出声。
白泽源冷笑说:“你以为谁都那么好糊弄呢?就你这种人,不给你来点实在的你拿我们当傻子糊弄是不是?没事,我给你长长个头儿!”
说罢,白泽源对着他又是两下,脚心中有多个穴位存在,很快包立柱的哭喊就变了调,他的脚心迅速红肿起来,他伸出手想要去抓,但是被狱警死死地摁住,
季言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小声对白泽源说:“白专家,这样不合适吧?”
白泽源说:“小季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们这种审讯手段对付一般的嫌疑人还可以,这个人杀人分尸,这么冷血,你说他的抗压心理有多强?你都不见得是他的对手!你们这样就是在耗时间,对他来说不疼不痒,可是案子怎么办?现在全国上上下下多少人盯着?难道都对他无可奈何么?那咱们是保护好人还是保护坏人?好了,小季,你让开,也好好学着点,对付什么人就要用什么办法!”
季言只能转开身子,他又想到两个少女笑靥如花的照片和从包立柱家发现的尸块,叹了口气不作声了。
包立柱嚎的嗓子都沙哑了:“我说了我说了,别打了我说了!”
白泽源挽了挽袖子,抬起头:“说吧!”
包立柱抽着气:“真不是我杀得,我、我是捡的,我捡来玩的……”
白泽源眯着眼睛,上去补了一脚:“你他妈拿我开涮是不是!捡的?这玩意是想捡就能捡到的么!你从哪儿捡的?”
第53章 来之不易的口供
包立柱吸溜着鼻涕:“是捡的,是我……捡的……”
白泽源对着他的脚底板又是一下子:“还他妈的不说实话!”
他一把抓住包立柱的脖领子:“我告诉你老东西,别跟我来这套!这时候你的脑子转不过来,还是老实交代吧!是不是你杀了两个女孩!”
包立柱说:“我、我没杀人……我……”
季言边记录边问:“你没杀人,你屋里的尸块是怎么来的,你说是你捡的,你现在把时间地点通通说清楚!”
包立柱再没有之前那副德行了,他目光涣散地耷拉着脑袋说:“我、我杀的是狗,我没杀人。”
白泽源说:“包立柱,你说你没有杀人,那就原原本本把你干的事情都说出来,别以为靠着你那点装疯卖傻就能混过去。”
包立柱嘴里一下一下出着气:“我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