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莫进那帮人总说他被养成了金丝雀,说蒋驭衡控制欲太强,说他怕蒋驭衡。
想来金丝雀都是软萌可口、娇娇嫩嫩的小孩儿,他这1米83、长胳膊长腿的纯爷们儿若真是只雀鸟,大约也是只钢丝雀。
有次蒋驭衡在地毯上干他,他被撞失了神,双腿缠在蒋驭衡腰上,边呻吟边说:“你他妈把老子当只鸟儿养。”
蒋驭衡吮他的舌:“什么鸟?”
“钢丝雀!”
蒋驭衡一下子就笑了,伏在他身上狠狠抽送,直干得他腰腹酸麻,骨头酥软得像即将化水。
射在他里面时,蒋驭衡埋了一会儿才出来,拍着他的脸说:“钢丝鸟不行了?”
他喘着气,大腿痉挛着,半眯的双眼泄出一汪春水:“比不上你的金刚鸟。”
下午四点多,太阳偏西,落地窗边没了阳光的眷顾。岑燏放下平板,伸了个懒腰,离开之前喝完了最后一口水果茶。
新来的服务生收走了茶壶与水杯,在后厨小声道:“岑先生比客人喝得都干净,一滴不剩。”
一名年纪稍长的领班笑道:“岑哥以前当过兵,大概是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吧。”
岑燏坐在车里聊微信,莫进、邢嘉几个在群里拼命圈他,问他是否还活着,他没理,徐凯锋发来私聊,他简单回了几句,骂蒋驭衡是神经病烦人精。徐凯锋笑着应和,也不拆穿他,问今晚要不要再出来玩玩,赵枢请客。岑燏敲好“玩,怎么不玩”,犹豫了一下,改成“今晚算了,昨天淋了雨,嗓子不太舒服”。徐凯锋没有多劝,又问他明天去不去马场,这回他答应得爽快,想都没想骑马在蒋驭衡那儿也是“禁止做的事”。
晚上10点多,蒋驭衡发来视频邀请,岑燏刚洗完澡躺上床,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水珠顺着发尖滴到锁骨上。
蒋驭衡问:“今天干嘛了?”
岑燏盘腿坐着:“睡到中午才起,下午在书店,晚上在健身房。”
“腿还痛吗?”
岑燏下意识摸了摸膝盖:“不痛。”
“其他地方呢?”
“我想想啊……”岑燏说着偏了偏头,神情一变,凑到手机跟前道:“痛的地方没有,但痒的地方还挺多。”
蒋驭衡刚回酒店,西装未脱,闻言松了松领带,似笑非笑:“早晨刚挨了打,现在皮儿又痒了?自己去买根鞭子,下次我拿鞭子抽,看你还痒不痒。”
“皮儿不痒,鸡儿痒啊,后面也痒。”岑燏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双脚支在床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摸摸?要不先舔舔?”
蒋驭衡勾起一边唇角:“自己蹭去。”
“那我蹭你枕头。”岑燏边说边将蒋驭衡的枕头勾到胯下夹着,还故意转动镜头,拍给蒋驭衡看。
蒋驭衡也不生气,解开衬衣的纽扣,靠在桌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蹭了一会儿动作慢了下来,脸也红了:“你就这么看着?”
“那不然呢?”
“操!”岑燏扔开枕头,“不蹭了,等你回来给我舔。”
开玩笑,电话做爱这种事哪能一个人动,另一个人安静地看着?太耻了。
说来也怪,岑燏跟蒋驭衡什么羞耻的事都做过,在床上怎么爽怎么来,做到尽兴时连“爸爸操我”都张口就来,但隔着屏幕,自己一脸情欲自渎,蒋驭衡衣冠楚楚看戏,他就不乐意了。
确切来讲,是有点害羞。
蒋驭衡笑了笑:“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
岑燏将手机支在桌上,一边吹头发一边看蒋驭衡在酒店走来走去——换衣服,裸着去浴室,又裸着出来。吹风的声音挺大,他没跟蒋驭衡说话,蒋驭衡也没理他,甚至没有往仍保持视频通话的手机处看。两人各干各的事,直到岑燏吹干头发,收好吹风,蒋驭衡才再次拿起手机:“不早了,睡觉去。”
“嗯。”岑燏半躺在床上,在蒋驭衡之前关掉通话。
夜里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骨头给摔折了,徐凯锋和莫进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他送去医院。医生赶来说要打石膏,他抓着医生的手臂问:“石膏一天之内能拆吗?我这伤一天之内能好吗?”
医生像看怪物一样看他,他哭丧着脸:“怎么办啊,明天蒋驭衡就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