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花说:“胡说!闹闹怎么可能放下我一个人?我和闹闹是两颗毒苹果,那么相爱,怎么会相失?”
益母草说:“呵呵,欢哥,你没听过一句话嘛,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阿闹也不能为了你连小命都不顾吧?”
何欢花说:“不可能,闹闹从来没做过背叛我的事,一定是你怂恿她跑的,你这家伙太阴险了,不光这样,你个熊孩子,居然还拿走了我的衣服,这招简直比九阴白骨爪还毒,害我丢尽了脸面。”
益母草说:“欢哥,你不是有安全逃脱上岸了吗?”
何欢花怒了,说:“安全逃脱?我上了岸没有一件衣服穿,你居然认为这叫安全逃脱?我身上既没有钱,也没有手机,只能就那样光着身子跑回家,被全社会看光了。”
益母草说:“我怎么可能拿你衣服呢,也许是我跑了以后我伯父拿走的。”
何欢花说:“你伯父拿的,那你就替你伯父受过吧。”
益母草说:“我只跟我伯父的精神病沾边,他做的其他事都跟我没关系。”
何欢花说:“闭嘴,趁人之危地拿走别人的衣服,这种事还不叫精神病啊?对了,你老是伯父伯父地叫,这个人真的是你伯父吗?我对你的身份充满怀疑,你太狡猾了,我觉得,自从你到了吃心绝对,闹闹的言行举止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原本走路都喜欢左手插裤袋的,最近突然换了右手,肯定是你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哦,天啊,我居然信了你,你真的甘心每个月五十块钱的工资给孔伯母打工?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快说,你是不是对闹闹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益母草说:“呵呵,这点你放心。如果我有企图,那肯定是良性的。其实,你既然说了,我对这个事确实有一些看法,我觉得吧,你跟阿闹之间,也就是凑合一起过家家,这种关系维持不了多久。”
何欢花大怒,说:“我果然没猜错,你喜欢闹闹。哼,想跟我抢女人?再去修炼个几百年吧,你最多配得上像孔伯母那样的寡妇。敢不敢跟我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公平对决?”
益母草说:“你先把我放开,我们再来谈公平。”
何欢花说:“这样压着你,好谈事。”
益母草说:“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何欢花往他的小腹上打了一拳,说:“我的公平民主就是拳头。”
益母草说:“好吧,那我们来场对决,省去公平二字。要怎么个对决法?我用X光线你用□□吗?”
何欢花说:“不是,我先问你个问题,在你眼里,闹闹是个什么样的女生?”
益母草说:“天真、直率、活泼、可爱、健康、青春、活力、快乐、自由、爱笑、烂漫、机灵、敏捷、不拘——”
何欢花又往他的小腹打了一拳,打断他说:“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说说她的缺点。”
益母草说:“最大的缺点就是找了你这个男朋友。”
何欢花又打了一拳,说:“算了,我跟你说说我对她的认知吧,阿闹这个人,可以说是我和不相上下,打从我和她第一次见面起,老天爷就注定了我和她的缘分。我俩是臭味相投、蛇鼠一窝、沆瀣一气、同气相求,自打在一起后,就一起做过无数离经叛道的恶行,我们既研讨过要上山当山贼,也想过要在路边开一家人肉馒头店。共同的爱好与追求,让这段感情达到了琼瑶阿姨的高度与热度,可是,我知道,闹闹有个缺点:她太有戒心了。可能跟她在单亲家庭长大有关吧,虽然我跟她已经在一起快要三年了,可是,在肢体的接触上,我始终没法贴近她一步。她不但不让人亲她,甚至连牵一下手都不可以。如果用一句超俗的话说,就是她无法敞开心扉啦。我也不是说,男女之间喝杯咖啡就上床,但是,作为男朋友,连碰一下都不行,简直是种耻辱。”
益母草说:“这跟她有没有戒心没有半点的关系,关键还是你的魅力不够。你要是林志颖,就算你穿着军大衣,她也会觉得你比穿比基尼还性感。”
何欢花叹气道:“唉,这就是眼下困扰我的问题,因为我和闹闹都是初恋,我不知道到底是我不够吸引她呢,还是她觉得恋爱不需要有身体接触。所以,我决定要让你去尝试一下,看闹闹有没有排斥和其他异性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