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益母草刚上班,本来以为自己是最早的,没想到,却遇到身穿花裙子的白馒头站在门口,看到他,转过头,甜甜地唤了他一声:“母哥哥。”
益母草听到这一声呼唤,感觉像是被电到了一样,身子抽了抽,他好奇地问:“你也不打算上学了?”
白馒头说:“远不是如此,母哥哥,我是放假嫌累,到这里来感受一下人文,只待两个月,露水晞干以后,我也会随着消失,生活,时常是过客匆匆。”
益母草说:“哦,如果你是为了减肥来的,那你倒是找对了地方,不过,我估计你坚持不了两天。”
白馒头说:“有母哥哥教,我一定会努力,虽然我娇生惯养,不过,母哥哥可以的事,我也可以。”
益母草说:“这个没问题,怎么辛苦我便怎么教你,哦,对了,不要叫我母哥哥,我听了觉得卡骨。”
白馒头说:“嗯,谢谢你,母哥哥,你真是个好人。”
说着,小鸟伤人地抓住益母草的胳膊,蹭了蹭,益母草吓一跳,弹开她,用手当肥皂擦了擦衣服。
不一会儿,店里的几个人都到齐了,白馒头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一样,走到每个人面前打招呼。
“铜板哥哥,请多多指教,我是新人基金,字草莓”。
铜板说:“你好基金妹妹,我是官人铜板,字发霉。”
“金子哥哥,请多多指教,我是新人基金,字草莓”。
金子说:“新人都要当垫背的,这点你应该懂吧?”
白馒头说:“嗯,我懂的,你的背能给我垫一下吗?”
金子说:“不能,我的背没后盾,电一下就熟了。你能帮我把地扫了,把桌子擦了,把碗洗了吗?”
白馒头说:“好多任务啊,你一下子叫我做三件事,可是我又没有三汪六嘶,应当先从哪一件做起呢?”
金子说:“第一件要做的,就是把你的右脚迈出去,其次,再按照我刚才说的顺序去做好三件事情。”
白馒头说:“可我忘记你刚才说的是哪种顺序了。”
金子说:“瞧你什么记性,你不是能记住圆周率吗?拿笔记一下:把碗洗了,把地扫了,把桌子擦了。”
白馒头说:“是这样子吗?可我记得你起初说的好像是:先把地扫了,然后擦桌子,最后再洗碗。”
金子说:“对,就是这样。”
白馒头并没有帮金子忙,而是拐个身走进了厨房,元宝和益母草正在蒸鱼,水桶里还有几条大活鱼。
“元宝哥哥,请多多指教,我是新人基金,字草莓”。
元宝说:“你好啊,来帮我跟交子杀一下鱼,交子,抓一条大一点的给她,内脏记得要掏干净。”
白馒头看着水桶里的鱼,爬到嘴边的那句“哇哇,好可爱的鱼鱼哦”没有说出口,又吞回了肚里。
她叫道:“什么?你是说,我不用先在水里淹死它,就直接杀它?让我杀鱼,上帝啊,我是双鱼座耶。”
元宝说:“你说话好仙气,请你使用厨房里的语言。”
交子说:“说得好像她没吃过鱼。把她最后那句话的排列随便颠倒一下,意思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什么?让我杀上帝?鱼啊,我是菜刀座耶。或者,什么?让我杀基金?菜刀啊,我是上帝座耶。”
白馒头说:“对哦,我吃过鱼,天啊,我居然吃过鱼,而且鱼那么好吃,可可是,吃鱼杀鱼不同。”
元宝说:“吃人杀人相同,你不杀鱼,老板娘杀你。”
最终,白馒头在一条鱼身上画了个十字架,先取得了鱼的原谅,然后,她拿起菜刀开始切鱼尾。才切两下,她就把自己的手指切了一道小口子。
白馒头说:“我受重伤了,有没有OK蹦和创可贴?”
元宝说:“OK蹦是有的,但是创可贴我从没见过。你大喊一声OK,然后再蹦起来,就是OK蹦。”
白馒头说:“天啊,没有医疗设备,我见红了耶。”
元宝说:“如果你被老鼠咬断了一条腿,就能在吃心绝对见到你说的海市蜃楼。我给你个建议,以前我见红的时候,老板娘都会叫我用漂□□去污一下,效果挺好的,能起到心理安慰的作用。”
这时,孔方姐在外头喊:“交子,客人要买馒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