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神秘地看着他。
项日葵说:“对,就是那一个,什么也瞒不过你。”
益母草笑了,说:“果然,你小子,口味很独特呀,那小杂碎,我最烦她了,没想到你倒是看上她了,不过,我也能够理解你,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在赫本和凤姐里选一个,多数人会选凤姐,可是,肯定也有人爆冷选赫本,姻缘线是有许多种类的。喜欢谁,全看自己的心,自己不爱,他人再称赏,那也只是别人家里养的马——自己买来骑不乖。”
项日葵说:“别人怎么看她我不清楚,反正我就好她这一口的,我是不懂恋爱的人,只能靠你。”
益母草拍了拍胸脯,说:“对她我熟,我不熟的话,我老大也熟。既然如此,那么,简洁一点吧,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帮助你?”
项日葵笑了,笑得像一朵灿烂的向日葵,他说:“我就知道你,就知道你,这样吧,我在乡下拥有一处两层楼的雅致民居,那个地方很僻静,风景也很美,适合厌倦浮华、逃离城市的人们去安歇。我想让你帮我约她这个周末一起去那里住两天,夜里我们可以一起看海,白天可以去海里摸螃蟹。这位姑娘,有情不表达,但我感觉她对我也是有意的,只要你帮我把意思传到了,其他没问题。”
益母草觉得很艳羡,说:“哇塞,第一次约会就去海边,而且住一栋房子,你小子很邪恶啊,是不是打算先炖了再慢慢吃。”
项日葵说:“爱不嫌心快,你也不要拖延了,我看得出你对外面那位姑娘肯定有意,下手要快啊。”
益母草送别项日葵之后,转身就看见筱闹钟站在自己身后,淡淡的无言,似乎需要他交待出实情。
益母草说:“阿闹,我承认,我的确欺骗了你们,我是为了你才到吃心绝对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筱闹钟说:“你又何必呢?你是身份尊贵的大少爷,来过这种苦日子,没少受委屈,我可承受不起。”
益母草说:“阿闹,喜欢一个人,是不分贵贱的,在你面前,我从来不以钱为尊,也不以累为贱,也从来不知道,有了你,还要管什么少爷或穷人。对我来说,在吃心绝对打工,靠自己努力生活,又每天期盼见到你的日子,就是最好的生活了。你以为我忍受着牺牲吗?不,你们才是我的恩人,在吃心绝对,在你身边,这些日子,是我的光荣。以前我得过且过地生活,每年只能和父母见一次,甚至他们为了赚更多钱,连过年都不肯回来看我。我求你,不要告诉你妈,不要打破这一切,因为我太享受现在的生活了,我还,不希望离开你们。”
筱闹钟不大明白益母草,明明可以过养尊处优的日子,却宁愿辛苦打工,还说这种日子叫做光荣。她也看不懂现在的自己,因为,益母草的好家世正是从前的她最想要的,现在却喜欢是穷人的他。就如益母草说的,她也希望这种日子永远不逝,为此,她点点头,答应把今天的秘密藏在心里。
何欢花因为打翻一桶泔水而从筱家落荒落跑后,第二天仍担心脸面全失,提前一节逃课在筱闹钟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守候,放学后,看到她,问道:“闹闹,昨天我离开以后,你妈是否怪我不告而别?”
筱闹钟倒也没怪他什么,只是见他没有抓住重点,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告而别已经成了有责,而打翻别人家的泔水桶还落跑却跟没事人一样。”
何欢花说:“我怎么可能当作没事?昨晚我一夜没睡,就担心你妈知道我一见鸭子就失了风度。”
筱闹钟很无奈地摇摇头,一边自顾着往前走一边说:“那你可以放一颗心,我妈昨天回来问你是不是回去啦,我说你没来过,早晨只是她的幻觉。”
何欢花追赶上了她,说:“啊?你是说,你妈根本没有过问泔水桶的事情,只是问我回去没有而已?”
筱闹钟止步转身看着他,说:“要不然呢?你以为一桶泔水就天塌下来啦?要是有一天你撞倒了人,岂不是要马上逃到火星?”
何欢花祈求地说:“闹闹,我错了,我该承担责任的,以后我还能不能到你家跟你一起做功课了?”
筱闹钟点点头,说:“随你便,我们是好朋友嘛,永远都是,我妈也同意,就跟以前一样,只是再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玩耍,欢欢,时至今日,我十分的清楚,以前的岁月,我,从来,不是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