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得像葡萄gān一样又怎么样?人家有大游艇!”我跟他扛上了。
“你又不在乎!”他扬着头。
“我是不在乎!”我也扬起头。
“我居然一直没看到,你真是个调qíng圣手!不声不响的熟练的在我背后完成了。”
“他也没看到你!你总是走得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你的步伐。你从来不回头看看我已经落在你身后了。”我有些委屈的说。
忽然,他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握着,十指相扣。他手心的温度瞬间传到我的手掌,流向指尖,然后穿过手臂跟随血流直冲心脏,引起一阵非常速的跳动,意外和喜悦冉冉升起。chuáng单都滚了那么多次,居然还可以因为一个忽如其来的牵手而心跳。这个我等了快半年的“小动作”,这么突然的发生在炎夏夜晚的街头。一座座林肯时期的英式建筑在埃文代尔的街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体温37度2。
“这样可以了吗?这样你就不会落在我身后了。”他仰着头,看着远方。
“可以了。”我也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和他看着同一个方向。
上了车,他也一直抓着我的手。10年间不曾有过的温暖,我融化了,不再保留。
我得趁火打劫……噢,不对,是趁热打铁,我跟他说了更多关于Josh的事。
“噢!真遗憾!就差一点点,你就可以开Maserati了。”
“他没有Maserati。”我顿了顿:“他有Farrari。”
我们看着彼此,暖暖的笑容。
…… ……
夜凉如水,我们躺在chuáng上,他看着我,用那宁静无澜的眼睛:“你的鼻子很有特点,和一般人的不一样。”
“怎么了?”
“说不上来,亚洲人通常没有你这种鼻子。鼻梁颇高,鼻尖又稍稍往上翘,刚刚好的角度,少一点就和普通鼻子一样了,再多一点可能就不好看了。总之很有特别。”他盯着我的鼻尖。
他的口中从未出现过直接的“美”或“漂亮”这样的词汇,但即便是缺少了那些空dòng赞美,他也能让人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特别。
“你说得我都开始喜欢自己的鼻子了。”
“你不喜欢吗?”
“我喜欢你的鼻子。它没有缺点。”
“也没有特点。”
“不,有的,‘完美’是它的特点。”我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他那光亮无暇的鼻尖,硬硬的,尖尖的。
他翻过身重新压到我身上,双手环抱住我的头,用他那漂亮的鼻尖来回蹭我的鼻尖。
“我小的时候,我妈常用她的鼻尖这样蹭我的鼻尖,她说这是爱斯基摩吻。”
“我喜欢!”我也摇头和他蹭。
“你知道为什么爱斯基摩人要用鼻子来亲热吗?”
“不知道。”
“因为阿拉斯加太冷了,他们若像我们一样接吻,嘴唇就会被冻住。哈哈哈……”
…… ……
他送我到我的车面前,给了我一个拥抱,然后扶着我的双肩俯身在我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到家给我短信,我还不睡。”我忍不住闭上眼。第一次拥抱,第一次在不做ai的时候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最早发的掉了一个细节,请注意更新。
☆、中国来的女人
空气都有了粘稠感的8月,奔放热qíng的盛夏毫无保留的持续高温。William去了洛杉矶,10天的行程,一个大型国际音乐会议,还有上访谈节目《克里斯秀》。每天他都给我发照片,一会儿是他在音乐合作伙伴的工作室,背景是好莱坞山岭;一会儿是他在试衣间对着镜子的自拍,问我是否买一件外套的意见;一会儿是在后台准备上节目的耍酷自拍……男人变成了一个男孩。
“你想要什么是我可以从LA买到的?”他问。
我想了半天:“我缺一个茶夹,这边买不到,LA的中国城一定有!”
“就这个?”
“嗯,对了。可以帮我带两瓶中国的茅台酒吗?”
“你要喝?这是什么酒?”
“最棒的中国酒。我不喝,我爸喝。下个月我有朋友回中国,可以帮我带给他。”
“不明白!”他笑起来:“从美国给你爸带中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