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脾气不大好,蔺瑶又微微蹙起了眉头:“那他有没有什么怪癖?比如说什么暴力倾向啥的?”
陆靖琛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语挑破她心中担忧:“担心你朋友?”
“嗯。”蔺瑶本来也没打算隐瞒,点了点头,然后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陆靖琛,期盼他能爆点薄斯幸不为人知的料。
陆靖琛转回头去,继续开车,略略沉吟片刻才道:“暴力倾向倒是没有,但他确实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
“是什么?”蔺瑶急急追问。
陆靖琛却意味深长的扬起了嘴角,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蔺瑶急了,“到底是什么啊?危不危险?会不会对夏夏有影响?”
陆靖琛却笑而不答,只是道:“这个不太好说,但是你朋友只是在工作,斯幸有洁癖,是不会轻易让人进他的地盘的,只要晚上的时候不靠他太近,就不会有太大安全隐患。”
晚上不能靠的太近?
这是什么鬼?
听陆靖琛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这薄斯幸特定有什么大问题!
不行,她得提醒一下夏夏。
想着,她便掏出了手机,给夏夏发了条短信,内容是:“夏夏,不要靠薄斯幸太近,尤其是晚上,有危险!!!!”
特意在后面打了一排感叹号,以表示她谨慎的语气,和事情的严重性。
后视镜内,倒映出陆靖琛谜一样的微笑。
这傻女人,难道看不出来老薄对穆夏,是有意思的么?
薄斯幸跟他性格差不多,当了这么多年的黄金单身汉,好不容易遇到了喜欢的,可不能就这么放过。
老薄啊老薄,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看你自己发挥了!
蔺瑶以为,穆夏一定会谨遵她的提醒,不会逾越那条警戒线,然而她并不知道,就在当天晚上,穆夏抱着好奇心只能害死猫,不能害死人的八卦心,悄悄潜入老薄的地盘,结果差点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血案”!
多年后,所有人相聚在一起,无意间提及此事时,蔺瑶才恍然,原来老谋深算的陆靖琛,早就谋算好了一切。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陆靖琛都在忙着婚礼。
因为婚礼造成的舆论太大,蔺瑶暂时请了婚假,没有再去上班,反倒落得个清闲,什么也不用干,就待在陆园惬意的过日子。
算算日子,暑假还有十天就要结束了,这一个暑假过的快,也过的很乱,不过好在,他们都守到了惊涛骇浪之后的美丽风景。
对于突如其来的婚礼,前三天她是懵的,恍恍惚惚飘了三天,后三天开始进入兴奋的状态。
若说她一点都不期待,那是假的,这世界上只要是女人,大概就没有不期待自己的婚礼的。
因为她跟陆靖琛的婚礼事情实在太多,莫里最近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早出晚归的,蔺瑶便接过了他的活计,花园里的那些花草,都由她接手亲自照料。
天气已经不似刚放暑假那么热了,吃了午饭以后,蔺瑶见天空乌云压顶,好像有变天的趋势,她便走到花园,将那些成天放在花房的花花草草都端出来,让植物们也出来透透气。
几十盆大大小小的盆栽,蔺瑶端了一身的汗,双臂直发酸,直到搬完,才重重的喘了口气。
她就在花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此刻微风轻拂面颊,空气中满是花草的淡淡清香,时光好悠然,她闭着眼睛嗅着空气中的花香,闭着闭着就昏昏然睡了过去……
☆、第172章 如此在乎
大概只眯了十分钟,蔺瑶就被响彻在头顶的一道炸雷惊醒,蓦地睁开眼,四周狂风大作,头顶的乌云一层压过一层,仿佛重重的大石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一阵雷声之后,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砸了下来,等蔺瑶反应过来,身上已经沾了雨水。
她正要往凉亭里跑,却又想起花房外的那些盆栽,便又折身冲进雨中,去搬花草。
忙中总容易出错,蔺瑶着急忙慌之间,一不小心摔倒在泥泞之中,手中的盆栽也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她想起身,膝盖处却传来尖锐的刺痛。
“嘶——”
她低头看去,原来是一片碎瓷划破了膝盖,嫣红的血正沿着小腿腿弯蜿蜒而下。
紧接着手臂一紧,一只宽阔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头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