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负羡姐姐!是我!”
负羡适才发现,来人是朴贞恩。
朴贞恩把巨大登山包解下来,先大喘几口气。
“门口有狗,我怕它咬我,就绕了远。”
“你怎么来了?”话是高峤问的,他认出她是谁了。
朴贞恩说:“我看到新闻了,负羡姐姐只身犯险,破获一起大型走私案件。”
负羡命冬芽再添把椅子。
朴贞恩倒也不客气,坐下来就是一通侃,把她对负羡的钦佩和近来发生的事,都说给她。
“负羡姐姐!我以后可以跟着你吗!?”
肖骜不允许,“不可以。”
“我保证!我不会给负羡姐姐惹麻烦的!好吗好吗?”
想的美!肖骜绝不允许,“不好。”
“我又没跟你说话!我在问负羡姐姐!”
问负羡啊?负羡说:“我不喜欢被人跟着。”
朴贞恩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
高峤看着一桌美食,差点没哭出来,“到底还能不能吃上这顿饭了?”
封疆跟他一个顾虑,“这可能是我史上最费劲的一顿饭了。”
……
一阵风来,chuī散磨房的麦香,chuī来一场雨,chuī得每个人都心cháo澎湃的为这万物着迷。
顽qiáng在石头fèng里,钻出嫩芽。
有人浇了水,那嫩芽就开出一朵花。
……
很远很远的极昼之地,一条宽敞的大马路上,傅伽的车没油了。
一道引擎声过,一辆摩托停在他车前,骑车的是西娅,她摘下头盔,把头发朝后拢,冲着那开车的人明媚一笑,“需要帮忙吗?”
傅伽手肘杵在车窗上,手阖拳,抵着太阳xué,似笑非笑,“我不太知道,我需不需要。”
“没关系。时间尚早,你可以慢慢想。”她眉梢处尽是阳光。
51.番外
忙了半个月,豪门媳妇儿的程序才走完。
负羡瘫倒在chuáng上, 累的已经直不起腰, 在无生山那些年, 练功到断手断腿都没这么累过。
肖骜走进来, chuáng上软下一块, 他的手随即环住她,“辛苦了。”
负羡在他怀里靠靠, “我, 还算拿得出手吗?”
肖骜觉得她是在讨夸,可她口吻又那样诚恳,“特别拿得出手, 你没见那些人眼都直了吗?要不因为都我妈熟人, 我一定找个最过分的挖掉眼, 杀jī儆猴。”
负羡轻笑,“什么毛病。”
肖骜撩开她头发,在她美颈上亲亲, “谁也不能对我媳妇儿想入非非的毛病。”
负羡本来想维持自己一贯的态度完成这场仪式, 但毕竟是嫁给肖骜, 还是要给他妈妈面子, 倒不是担心未来婆媳关系不好,主要是不想让他妈妈有一种娶了个冷脸山大王的感觉。
肖骜想起一事, “对了, 那什么, 我妈说明天去上香, 说你要是有空,就一起去。”
负羡悠悠吁出一口气,“好。”
肖骜心疼的拉开她裙子拉链,“媳妇儿辛苦了。”
负羡攥住他的手,扭头看他,“gān什么?”
肖骜笑,亲一口她的嘴唇,“我最近又学了一个新的姿势,咱们试试。”
负羡掰了他的手,“睡觉!”
“嘶——”肖骜捂着手,一脸委屈,“媳妇儿……”
负羡真的累,可也心疼肖骜,手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印上一吻,“等明天我回来。”
肖骜眼一亮,“回来就可以了?”
负羡没答,起身去洗澡了。
肖骜搓搓手,巴巴等着明天到来,可惜,天不遂人愿,明天还没到,他妈失踪了。
高峤个gān儿子大金豆子噼啪掉个没完,肖骜烦,“哭哭哭,我妈还没死呢!”
前段时间赶回来参加婚礼的傅伽切入主题,“最后一次见阿姨的谁?什么时候?在哪儿?”
管家占成一排,依次说:“我最后一次见夫人是晚饭过后,她说要……”
肖骜看过去,“要什么?”
管家有些难以启齿,“她说要给您的避孕套,戳几个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