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听完,眯眯眼,闹半天是这么回事。
冬芽又说:“师父曾经跟陆先生回过东北陆家,回来跟陆先生的关系明显生疏了。”
肖骜问:“他们以前关系很好?”
冬芽:“以前还好吧,总之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冷漠。”
肖骜又看向负羡,一想到她之前或许对陆渐雀展开过笑脸,就心里堵得慌。
冬芽识眼色,看肖骜状态不对,悄悄走了。
在前厅门口,碰上小三子,小三子把她拉到一旁,“你把咱们的事,都跟他说了?”
冬芽点头。
小三子气急败坏,“你忘了师父怎么说的了?万一他不值得信任呢?”
冬芽看向负羡,她正在抚摸那条狗的狗头,“你见过那么柔和的师父吗?”
小三子看过去,负羡微微上扬的嘴角叫他一愣,他没见过。
冬芽说:“师父去了一趟非洲,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小三子猜到她要说什么,“你是说,跟这个肖骜先生有关?”
冬芽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师父给了他许多特例。”
小三子不吭声了,他也知道。
厅内只有肖骜了,他还是没管住腿,走向负羡。
负羡在他靠近时,起身,先一步离开。
“……”肖骜被激发了斗志,紧跟上去。
小三子看着肖骜随负羡上楼,“上楼了!”
冬芽:“我看见了。”
小三子:“你说师父,会不会跟他……”
冬芽:“别瞎说,即使师父给了他特例,也绝不包括这个。”
小三子指着肖骜:“你看,他上去了。”
冬芽:“一会儿就被师父踹下来了。”
“啊——”
肖骜嗷一嗓子,从楼梯滚了下来。
哈士奇在旁边仰着狗脸,写满傲慢,慢慢悠悠的走过。
冬芽为自己的先知能力点赞,“看见了吗?”
小三子:“……”
22.22
肖骜摔的特狠, 感觉盆骨要碎了, 他扶着楼梯站起来,还往上走。
小三子过来, 扶住他,“不要往上走了。”
肖骜不怕摔, “没事,我还可以。”
小三子:“我是怕我们的楼梯和地板不可以,一百多年了,万一弄坏了……”
肖骜看过去,眼神落在他扶着他的手上, 意思是:滚。
小三子不怂,但动静闹大对他没好处, 就闭嘴了。
肖骜捂着屁股,上楼, 在负羡门口, “你把我带上山, 难道不是要兑现承诺?”
……
他就知道负羡不说话。“你说的, 要是我找到你, 你就跟我做-爱。”
……
他扶着门坐下来, “我这么大,你还没试过。”
……
他脑袋靠在门板上,“负羡……负羡宝宝……羡儿……”
……
陷儿, 馅儿, 叫着叫着, 肖骜饿了。
他敲敲门,“我饿了。”
然后门开了,他靠了空,人摔进门。
负羡把门关上,竟然只着睡衣,还是那种三块节约布料的睡衣。
肖骜喉结鼓动,脑海里开始画chūn宫图。
负羡动作轻盈衔来长衫,穿上,系好腰带,坐到窗前,背朝外。
时间就这么顺延,肖骜的chūn宫图演到第五部了,负羡还没说话,他也不着急。
“听过白眼láng的故事吗?”负羡突然开口。
肖骜回神,“你指谁?”
负羡房间chuáng下是酒柜,应有尽有的酒,肖骜眯眯眼,看来对负羡,他还是了解太少。
“你用那么多年,去信任一个人,让他融入你的生活,让你知道你全部的秘密,你以为你们已经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却发现,你所有的裤子都被他穿走了。”负羡又说。
肖骜隐约猜到她在说什么,“至少在白眼láng陪伴的过程中,我并不孤独,你也知道,人跟láng,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以为我养了一个人,结果发现他是头láng,这跟本来就知道他是头láng,对我的伤害,就好比一块压缩饼gān和一块蓬松饼gān,能量是一样的,我肯定选压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