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不绝的言论让林馥蓁有些措手不及,心里还想着,连嘉澍这样算不算在背后说朋友的坏话。
坏话还在继续:“不要看他一副jīng明样,其实他以前没少gān过蠢事,他小时候天天喝咳嗽水,不咳嗽还是照样喝,没人知道为什么,一旦断了咳嗽水就找妈妈哭鼻子,直到十五岁这个奇怪癖好才没有了,不过改成嗑药了,嗑药吸大……”
“这些话我不想听!”林馥蓁打断连嘉澍的话,关于布莱恩以前的糗事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为什么不想听?!”语气咄咄bī人,一步步朝着她走来,停在她面前,横抱臂膀,“那家伙踢球只会把脚下的球踢到对方球门去,投篮只会投三不沾,团体赛永远在拖后腿,也就冲làng能拿出手,但也xing属于花拳绣腿,充其量也只能骗骗不懂冲làng的女人,一个大làng过来,第一个趴下的人肯定是他……”
“连嘉澍,我没兴趣听布莱恩的事qíng。”林馥蓁再次打断连嘉澍的话。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布莱恩冲làng的事qíng?!”连嘉澍声音一点也不小。
林馥蓁慌忙朝连嘉澍做出安静的示意,就深怕他的声音把附近的栖息的鸟儿们吵醒。
他皱眉。
她瞪眼。
“林馥蓁?”压低声音,表qíng写满她要是不把话说得清清楚楚的话,今晚谁都不能好过。
眼睛绕了一圈,再次推了推眼镜,低声说:“布莱恩……”
在连嘉澍咄咄bī人目光之下,林馥蓁把布莱恩改成那家伙。
“那家伙肯定不会在深夜十一点时喝咖啡。”
连嘉澍眉头皱得更紧。
好吧,那她就不拐弯抹角了,原本她是想要连嘉澍和他的朋友学学,比如该工作时就工作,该休息的时候休息,把一些事qíng适当jiāo给自己下属。
“晚上不要喝咖啡,伤胃而且影响睡眠,对身体不好。”
在说那些话时林馥蓁自始至终都低着头。
周遭就是剩下鸟儿们拍打翅膀的声响,时不时的一下。
“林馥蓁。”低哑嗓音来自于头顶处。
“嗯。”
“布莱恩的新闻你是从哪里看到的?”连嘉澍问。
抿嘴。
“林馥蓁?”
抬头,说:“我从报纸上看到的,和牛奶放在一起。”
这个社区的人们依然保留着对传统媒体的偏爱,几乎每家每户的牛奶箱都放着新鲜出炉的早报,她的牛奶箱也有早报,中午无赖时她就打开了早报。、
“林馥蓁。”
提不起劲回答。
“你以前都在十一点睡觉,如果没什么事qíng,可以按照以前的生活习惯。”连嘉澍说。
“好。”转身。
这再好不过,不是吗?
次日早上,林馥蓁看到贴在冰箱的纸条,纸条是连嘉澍留下的,意思大致是,他会在公司用早餐,晚餐也是。
这也再好不过,不是吗?
这天,林馥蓁没在牛奶箱里看到报纸。
上午林馥蓁去附近超市买东西时昨天那两位依然寸步不离跟着她,结完账,看着超市门口的报纸自动贩卖机,心里一动,刚想把硬币投进去,手就被抓住。
“你们gān什么?”气呼呼问。
“女士,这个问题需要您问连先生。”
她就知道。
下午,又有几人登门造访,这次是来量她脚尺寸的,那几人还带走她的手摸。
那些人离开后,林馥蓁心里开始烦躁起来,烦躁中带着不耐烦,连嘉澍到底想gān什么?
晚上十一点,连嘉澍还是没有回来。
次日,冰箱纸条换了,这次改成小画眉早安。
这天,那两位连林馥蓁进入商场洗手间都跟进去了。
她们不允许她在多媒体前停顿,禁止她接触任何电讯设备,这弄得林馥蓁都忍不住问起经过她身边的人:“先生您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吗?”“女士,是不是世界末日要到了?”
十点四十五分,刷完牙林馥蓁打开洗手间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连嘉澍。
理也没理,林馥蓁开始梳头发,头发早上刚洗容易打结,今天风大,梳了几次都不顺,甚至于头发都把梳子缠住了,咬牙,用力一扯,头皮一阵发麻。
梳子被接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