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我昨晚的确接到了一通电话,然后急冲冲离开公司,回了家。”施文柏不以为然的点头承认,“不过什么时间接的电话,我就不太清楚了!”
“回到家的路上,施先生有遇到什么可疑人吗?”
两个警察忽然一本正经的直视着施文伯,仿佛想从他身上探出一二来……
施文伯假装努力的回想着,“昨晚,我着急回家,车速又快,还真没注意到什么可疑之人。”
“着急回家?是发生了什么急事吗?”
年长的警察果然经验丰富,善于抓住话语中的可疑点发问。
但他并不知道,这个可疑点是施文伯刻意就给他的。
“没,没发生什么急事,是我急着回家办事。”
“方便透露下……办什么事?”
警察不依不饶的追问。
“滚chuáng单!”施文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我急着回家,就是为了跟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滚chuáng单……而且一滚就是一夜……”
施文柏的话说的直白又慡快,听的小警察身板一震,突然来了jīng神,眉眼间堆满了好奇。
“能滚一夜?那身体能吃的消吗?”
与血气方刚的小警察不同,老警察憋了憋嘴,立马投来质疑的目光。
“所以才会一直睡到现在嘛!”
施文伯指了指身上的睡袍,不禁得意的晃起二郎腿。
“看来昨夜做的还挺激烈,不然脖子上也不会留下那么多糙莓了。”
小警察忍不住cha嘴,但随即收到了来自老警察的不满的目光……
施文伯不确定的摸了摸脖子,然后对着一处镜面照了照。
果然,从脖颈到锁骨,甚至是被睡袍遮盖住的胸前,无一例外的被刻上了大大小小的吻痕……
怪不得刚才他去开门时,两个警察看他的目光怪怪的……
“没想到小美人儿的占有yù这么qiáng,给他一口利齿都能把我啃食殆尽了……”施文伯自言自语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幸福而又绚烂的笑容,“这些吻痕,是他在对外宣布领土主权嘛!”
几乎是在看到吻痕的同时,浴缸的撩人□□便自动加载进施文伯的脑海。
温暖的水中,他最爱的人就骑坐在他的腰间,追随着他的节奏,呢喃低吟,qíng不自禁的啃咬他的身体……
“那个……施先生的,伴侣还在家里吗?”
老警察摸了摸鼻子,原本想说xing&伴侣的,但出于礼貌,他特意去掉了敏感词汇。
不过再礼貌也只限于表面,因为施文柏的出生与他那并不光彩的过去,早已让他们形成了固有认知。即便他现在开了公司,做起了老板,但旧人们仍会带着有色眼睛看他,打心底认为,眼前这个长得帅气且多金的男人从来都过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糜烂生活。
施文柏也知道外界怎么评价他,但从来都不以为然。他所在意的只有他,其他人就像是漂浮在空气中的各种粒子,或有益、或有害,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改不了什么的。
“在啊!不过他还在睡觉,你们如果想见他的话,估计得等上一会儿了……”
施文柏理了理睡袍,重新坐到两个警察的对面。
“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等就等会儿……”
老警察笑呵呵的依靠在沙发上,一副不轻易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态度。
施文柏点点头,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毕竟,离案发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两个警察就能神通广大的找到这里,那位叫苗希辰的目击者应该也没少下功夫吧。
“如果两位警官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先出去做个早饭。”
施文柏陪坐了会儿,忽然发现大家都没什么想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施先生那么有钱,还要自己做早餐?”
边上的小警察gān起正经活来没什么劲儿,反倒对别人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施文柏看着他笑了笑,“等你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我妈说了,烧茶煮饭、洗衣刷碗,那都是该女人gān的活,男人gān了会没出息的。”小警察铮铮有词的发表着自己的观点,俨然一副清朝余孽的大男子模样,“反正不肯gān家务活的女人,我是绝不会娶进家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