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差不大,直接叫我文柏吧!”施文柏仰躺在座位上,双眼微微眯起,“先跟我说说,那丑胖子为什么要抓苗希辰。”
“丑胖子……”
“啊,就是你们又丑又胖的佑堂主啊!”
“少堂主……不是,文柏,你不能怎么称呼佑堂主,说不定会引起堂会内乱的……”
“内乱就内乱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施文柏睁开眼,看向窗外,“他都敢光明正大的从我家里抢人了,难道我还不能骂他吗……”
“这样啊……既然是佑堂主有错在前,我们也就师出有名了,甚好,甚好……”
许文qiáng掏出iPad ,认真的记录起来,一副乡镇书记开大会的认真模样。
施文伯看着他,一脸茫然……
“先别,别记了……你先跟我说说,这丑胖子最近都在跟谁来往,竟然敢大摇大摆的跑到我家里抢人。”
“内部机密,无可奉告!”许文qiáng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但苗希辰的事,我倒听说过……”
这明显是打一巴掌,再塞颗糖的策略,但他施文伯还真打不回去,因为他给出的糖太具诱惑力了……
“说吧!”
得令后,许文qiáng收起iPad,正襟危坐道,“苗希辰其实是堂会兄弟的孩子。父母双亡后,一直由佑堂主抚养。那孩子自小就长的好看,活泼聪明,很讨人喜欢!可上初中后,突然就变的孤僻内向起来,身上还经常带着伤……”
“堂会里有人欺负他?”施文伯忍不住cha嘴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位鼎鼎有名的苗大律师竟然会是龙一堂的人……
许文qiáng摇了摇头,脸色慢慢沉下来,“直到他上了大学,那件事才被人捅了出来……”
“那件事?”
施文伯疑惑的搓了搓手,示意许文qiáng继续说下去,但他却为难的看了眼前面的喽喽,yù言又止。
“把车停到路边,你们下去等着。”
两个喽喽照办。
待车里只剩下两个人后,施文柏颇为不满的踢了许文qiáng一脚,“快说吧,还得赶路呢……”
许文qiáng谨慎的检查了四面车窗,压低了声音道,“佑堂主其实……是个……xing变态,一直控制着苗希辰。可怜那个孩子,从初中到大学,每晚都要被人扒光衣服,绑在chuáng上……然后再带着一身伤去上学……”
施文伯默默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大口,呛的许文qiáng直咳嗽……
现在想来,之前在家里,杨鼎所提及的也应该是这段生不如死的过去吧……
以他耿直的xing格,杀人绝不会只是嘴上说说……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施文伯吐着浓烟,略有所思。
“因为有人出了封口费,所以无论是在堂会里还是在社会上,几乎没人传播此事……”
“谁封的口?”
“这个……”
“让你说你就说,别他妈婆婆妈妈的!”
许文qiáng再次支支吾吾起来,气的施文柏又踹了他一脚。
“是,是少堂主夫人……”
“少堂主夫人?你瞎说什么呢?我还没结婚,哪来的夫人……”
施文伯怒气不减,当下又踹了许文qiáng一脚。
“你别踹了,疼……”许文qiáng委屈的往边上挪了挪,“最近媒体不都在写少堂主夫人吗……”
施文柏恍然大悟道,“田夕叶?”
“嗯,就是她!”
“他俩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田夕叶为什么要跳出来封口?”
施文柏越听越心惊,隐隐觉得,苗希辰很可能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许文qiáng偷偷chuī散萦绕在周围的烟雾,“当时,田夕叶与苗希辰是法政系的同班同学。两人都孤僻不合群,都喜欢坐在后面靠窗位置,而苗希辰总会有意无意的让着田夕叶。只要田夕叶过来上课,他都会很礼貌的让出位置,然后坐到前排,后排没位置才会坐在田夕叶的旁边。但即使毗邻而坐,两人也从没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