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qiángjian,我可以告你。”
穆泽城低头看着她,这丫头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脱了衣服后这身材倒是一点不gān瘪,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尤其现在听见她的话,他突然就笑了,“我们是合法夫妻,这只是夫妻义务中的一部分而已。”
话落,见她双腿夹的紧紧的,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低声诱哄,“乖,把腿张开。”
梵小桡一脸羞愤的看着他,腿不但没有打开,反而夹的更紧。
穆泽城也不恼,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在梵小桡身上支起身子,他的裤子早就已经被他脱掉扔在了地上。
现在的他和梵小桡一样,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结实有力的腿放在梵小桡的腿间,这个过程,梵小桡一直在推搡着他,只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毕竟是有差异的。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极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感觉到梵小桡的推搡挣扎,他像是故意般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梵小桡只觉得全身难受,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蠕动,她本来还想qiáng撑着身子不让他占了便宜,但是身体却先意识一步已经沉迷在了他的身下。
当两人之间距离为负数的时候,梵小桡的意识才再次回归,然而这个时候已经于事无补了,看着在她身上耸动的穆泽城,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没有之一,她默默闭上了眼。
他的技术不算好,只知道一味地莽撞,但却胜在持久,等到他终于结束的时候,梵小桡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难忍。
穆泽城抱着梵小桡为两人冲了个澡,然后又抱着她回到chuáng上。
梵小桡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但是即便如此她仍觉得酸痛难忍,像是全身骨头都被拆开重组了一般。
这时候穆泽城突然伸过一条胳膊,她被下了一跳,微微向后躲了一下,而后怕惹怒穆泽城,又仰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好痛,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说着,为了bī真她还从眼里挤出了几滴眼泪。
虽然这样有些丢人,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穆泽城只觉得好笑,感qíng这丫头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他再来一次自然是没事,只是小丫头这身子可经不住。
不顾梵小桡可怜兮兮的样子,直接将她揽在怀里,冷声开口,“睡觉。”
“外婆还在医院,你在这里睡觉,我去医院照顾外婆好不好。”
“刚刚护工打了电话,外婆还没醒来,明天早晨我带你去。”穆泽城的声音还带些沙哑,但却不容置疑。
梵小桡还想说什么,头顶上已经传来了均匀稳定的呼吸声,她撇了撇嘴,只好闭嘴,只是心里还在想着外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车上,头正枕在穆泽城的腿上。
正在梵小桡纠结自己要不要睁眼的时候,穆泽城开口了,“既然醒来了就下车,”
“那个,我怎么会在车上?”快到外婆病房的时候梵小桡开口。
穆泽城瞥了一眼她,“你觉得呢?”他看着她的表qíng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梵小桡不语,只是在他转过去之后握住拳头冲着他的背影张牙舞爪。
感觉到什么,穆泽城转过头,却发现梵小桡好好的走在他身后,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外婆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梵盛国和董悦葬礼这天,她已经可以下chuáng了
这天早晨,梵小桡换上一身黑衣,扶着外婆向殡仪馆走去,梵盛国和董悦的尸体已经被火化,梵小桡从殡仪馆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两个骨灰盒。
殡仪馆人员当时问她梵盛国和董悦的尸体是否要放到一起火化,梵小桡直接拒绝,他们那么想离婚,即便是死亡的前一刻手里也紧紧的抓着离婚证,她又怎能不成全他们。
墓园,看着梵盛国和董悦的骨灰盒渐渐被huáng土掩埋,外婆哭成了泪人,梵小桡一条胳膊从外婆身后环着她,无声的安慰。
她本以为自己会很痛苦,但是真正到了这一刻,她却发现自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就好像,之前已经将所有的眼泪都流光了一般。
来来往往的人都对她报以同qíng的眼神,仿佛她从此便是一个孤儿了一般。
天空yīn沉沉的,下着毛毛细雨,梵小桡替外婆打了伞,自己整个人却站在雨中,雨线落在她的身上,渐渐的激起了水花,她面无表qíng的看着那些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