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要不我也跟你去巴黎吧,再留在北城,我迟早都会被霍子言bī疯。”
伸出手轻拍起她的肩膀,苏瑾想再劝说,张了口却又停下,改抱住眼前这个从不认输的女人。
“甜甜,你真的准备嫁给唐寒昱吗?”
“嗯,真的。”陆思甜连续点了好几下头,“他跟我同岁,在生活上很疼我,也很照顾我,我爸妈对他也挺满意的,所以,唐寒昱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那霍子言呢?你真的就能舍弃?”
“这不是舍不舍弃的问题!瑾儿你难道还不懂吗?是霍子言先抛弃的我!是他承受不了家里的压力,是他不敢面对我们之间的感qíng!是他!都是他!”
陆思甜哭了,近乎崩溃状态,苍白的脸颊流满了眼泪,不时的抓弄头发。
这样的她,让苏瑾心疼。
关于陆思甜和霍子言之间的恋qíng,最开始知道的时,苏瑾持反对意见。
倒不是因为他们两人相差10几岁关系。
而是xing格bào躁,有时候,做事方面都太不成熟。
当初以为霍子言能làng子回头,没想到竟然还是这样玩。
离开的这三年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陆思甜哭得那么痛,绝对是被霍子言伤的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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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苏瑾在监督陆思甜吃过饭后来到了霍子言所在的律师事务所。
简单的做完了登记,按下电梯等候时,还在思索见到霍子言该如何开口。
电梯门缓缓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双一尘不染皮鞋,接着黑色西裤,灰色大衣的衣角——
再往上,苏瑾没敢继续抬眸打量,只怪扑面而来的男xing气息与昨晚的男人太像。
她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抓紧了挎包,自行挪动脚步让出了出口的位置。
“这位小姐,你是要上楼吗?我们也是上,可以一起。”
一起?
苏瑾连忙摇头,向那名好心的男士说道:“不不,我是下楼。”
倒不是怕与陆淮璟乘坐一部电梯,而是怕他介意。
昨晚陆淮璟完全把她当成陌生人,应该是不愿再跟她有所牵扯,既然如此,她就应该能避开就避,免得被记者拍到,再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电梯门缓缓关闭,余光扫视到fèng隙中王者般男人那双凉薄的犀子,四目相对,仅仅几秒。
直到关闭,苏瑾都如同被冰冻般矗立在电梯门前。
刚才那样的陆淮璟太陌生,与以往的他都太不相像,不敢大胆猜测他看到她时的想法,因为她已经捉摸不透。
改走楼梯来到六层,为了避开陆淮璟,苏瑾还特意给霍子言发了短信,提醒他自己就在秘书办公室。
看完短信的霍子言把手机扔到一旁,瞅了眼坐在沙发上稳如山的男人,开口问道:“瑾儿就在隔壁,你要不要见一见?”
陆淮璟抿了口茶,目光淡然,“没那个必要。”
好一个没必要,也不知道是谁在韩国听到苏瑾出现在北城,马上撇下客户回了北城。
昨晚第一时间给了他消息,告诉他瑾儿跟陆思甜在酒吧拼酒,没成想俩人见面一句话都没说。
今天应该算是巧合,霍子言不知道苏瑾突然到访,正巧赶上陆淮璟过来与他谈收购陆氏股份的事qíng。
“咳咳,既然不想见,那我们继续聊聊收购的事。”
霍子言恢复到严肃状,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档案,递到陆淮璟手里。
“这次收购陆氏股份不只有我们,还有一家法国的公司,我派人调查过,幕后人是沐琛没错,可是最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每次都是针对你们陆家?”
“你知道十倍回收股份是什么代价吗?如果到时候收购不成功,说不定连整个沐家都要赔进去!”
霍子言说的振振有词,陆淮璟也只是看罢后点上根烟,像是一早就知道,淡定的吸了一口。
吐口烟圈,也做出了决定。
“收购股份,你暂时先停手。”
“什么意思?过河拆桥?”霍子言斜靠在落地窗前,轻笑着揉了下下巴,“这计划可是从一开始就有我参与的,你现在让我停手?四哥你确定不是在玩我?”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要牢记自己的身份。”
“身份?梁家女婿?”霍子言不屑的扯掉领带,箭步走到茶几前,端起杯子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