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他端着盘子,“采采,你速度可真快。”
我端着牛奶和他走到了餐厅,坐下后,他喝着奶,吃着面包,津津有味的样子,一边吃还一边夸。
“真的那么好吃吗?”我表示很怀疑,记忆里,我家破产后,有一段时间我妈生病,我为了图省事,天天给我弟烤个面包,煎个jī蛋,他给我的评价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那更难吃的食物了。
“真的啊,你吃一口。”他把我三明治送到我嘴边。
“你吃,你吃。”我讪笑着,还是很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无间。
“快吃。”他举着手不放。
没办法,我只好吃了一口。感觉不至于难吃,但绝不像他说那么好吃。我琢磨了一下,他大概吃好的惯了,乍一吃粗的,味蕾开辟出了新天地吧。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他喝下杯中最后一口牛奶后问我。
“看剧,弹琴,压腿,拉筋,嗯,还有吃饭,睡觉,没了。”我掰着手指一一数给他听。
他呆了一下,大笑:“这就是你的安排?”
“对啊。”我没明白笑点在哪里,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你也看到了,门口和楼下都有人把守着,不能出门,我还能做什么?难道要表演跳楼吗?”
他笑了半天后拿起手机刷了起来,刷了一会儿抬头对我说:“走,我们现在出门。”
“去哪?”我随口问。
“上海。”他也随口回答我。
“啥?”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去哪?”
“上海啊,我们去雍福会吃晚餐。”他说。
“现在?去上海?”我又重复问一遍。
“对对对,去上海,现在你有半个小时收拾你自己。”他拉起了身,推着我往房间走。
我晕晕乎乎:“不对呀,你也没问我要身份证,你怎么订的机票啊?”
“上次住酒店,你不是也出示了身份证,我存下来啦。”他解释给我。
“可是……”
“哪来那么多可是。”他气得把我推进房间,“快快快,你还剩二十五分钟的时间。”
“怎么就少了五分钟,我们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我较真道。
“现在只剩二十分钟了。”他抬手看着表。
“我们……”
“还剩十五分钟。”他打断我。
我这才闭上了嘴,跑到衣柜前,我拿了套衣服出来,抱着衣服我冲进了厕所,手忙脚乱的换好衣服后我跑出了厕所,然后坐到了梳妆台前。
化了个简单的妆,我又随手编了个公主辫便起了身。
“好了,我们走吧。”我说。
“带几套贴身穿的内衣裤。”他指着我的衣柜。
“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忍不住又问。
“快去拿,别问。”他见我站着不动,gān脆抬步走到了我衣柜旁,拉开衣厨门,他又拉上了内衣裤专用抽屉,他伸手就帮我拿出几条内裤和胸罩。
我目瞪口呆。
他从衣柜里拿出了行李箱,把内衣裤放进去后,他gān脆又帮我多拿了几套衣服放进了箱子,锁好箱子后,他拉着走回我身边。
“走。”
我跟着他出了房间,走到大门口时,我这才注意到门锁那个地方有个大dòng。我估摸着他先开了一枪,锁打坏了后才踹开的大门。
辛童和那几个人站在过道里,见我们走出来,那几个男人不自觉的就后退了一步。
“辛童,我们去一趟上海。”我有些心虚地对她说。
“哦。”辛童也有些傻呆呆的。
我和柳又平下了楼,他的车就停在楼道口,他今天带了司机来了。我们上了后座,柳又平让他直接去机场。
“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我有点不能确定他是早就计划好了还是心血来cháo要去上海。
“看qíng况,好玩的话就多住几天,不好玩的话就换个地方。”他打了个哈欠,头枕到我肩上,“我好困,让我眯一会儿,不要问我问题。”
柳又平说睡还真睡着了,车到半路时,他大概因为睡姿问题还打起了小呼噜。我很无聊,只好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没有无线,我只能关闭了飞行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