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着步走到我面前,拉开我的手,将房门关了起来:“有理有据,我不招不行啊。”
第:此qíng难尽34.请问您是邓琳女士吗?
我抿唇看他。
“可以不说吗?”韦御风迟疑了一下,问我。
我看着他的表qíng不象是跟我开玩笑,心里大约也有点数了,那个时候,他身边不止我一个女人。那时他没料到几年后,我们会真的走到一起吧。以至于,这一刻我跟他秋后算帐,他才这样难以启齿。
“可以,每个人都有秘密嘛,我理解。”我微笑着,“现在你可以走了,好好守着你的秘密吧。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我们分手吧。”
他怔了一下:“采采。”
我感觉有一股气自丹田往上窜,他再多说一句话,我都要压不住那股愤怒了。
“对不起。”他偏偏还说了这三个字。
“对不起?”我被他的态度激得怒气顿时全面爆发,伸手狠狠的推了他一把,我指着他:“我讨厌这三个字,别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可多了。韦御风,你是不是从心底里就瞧不上我?当年,我为了我还妈的高利贷把自己卖给你。因为这样,在你心里,我始终低你一等是不是?我配不上你,对吧?你心里是这么认为的吧。所以,你心里有白月光,还有朱砂痣。只是因为对不起我的等待,对不起我对你的爱,你为了给我一个jiāo代你才勉为其难的跟我在一起是不是?”
我激动得胸脯急剧的起伏着,气得喘得呼呼的:“你也不用说那些漂亮的话来弥补我了,我一个字都不再信你了。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看着你,但我不蠢啊,你心里有没有我,我都感受得到的。”我说到这里时,眼泪就再也憋不住了,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你瞒了多少事儿?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你选择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是因为我妈是梁引容,我爸是殷踩。我小姨是梁梦昭,还有我外公外婆们。在这盘棋局中,我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枚还不能丢弃的棋子。是吗?”我泪流满面。
他低着头看着地板,听我质问完后,他久久不说话,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是。”他抬头看我,目光专注。
“不是?”我笑,眼泪落得更急,“那是什么呢?”
他又沉默起来。
我真的特别害怕他沉默,他一沉默,我心里就没底,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我的那些质问全都是真的,所以他才无言以对。
“解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qíng。”他开了口,“采采,我以为你全心全意相信我。我确实没想过,你心里对我有这么多的不确定。你问我当年我给你的衣服是谁的,那是你自己的衣服。我们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给你买了一整衣柜的衣服,你离开的时候一件都没有带走。后来你来了G市,我让老万整理了你的东西带过来。”
我穿过的衣服?我懵了一下,时间太久了,我完全记不起来了。
“雨末死后的很多年时间,我都没有再和女人在一起过。你是雨末死后,我接纳的唯一一个女人。”他字字清晰,“很多事qíng,我确实不想去说。说了也没什么意义,就像现在我们的处境,我和你说太多,对于解决问题也是没有任何的帮助。”
“既然是我的衣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又不是什么秘密。”我抽噎着说。
“对我说,是。”他说,“承认爱上一个女人,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qíng。尤其在当时,你身不由己,而我又救不了你。殷采采,你可能没有想过,当年,我放手,让你和柳又平在一起,我需要忍受怎样的心理煎熬。我连我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这对我来说是耻rǔ。”
他的表qíng那么严肃,眉心蹙成一个川字。我的心又软下来,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的心qíng?
“你说我瞒着你许多事qíng,我承认,我瞒了你一些事qíng。可那些事qíng和你无关,都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因为我的事qíng让你去担心,没有那个必要。”他又道。
“是不是你母亲的事qíng?”我脱口问道。
“这也是其中一件。”他抿抿唇,“我妈可能还活着,我二叔那边查到她入境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