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出租司机把我送到了机场,下了车后,我进了机场,我买了次日一早回G市的机票。韦御风给我的钱花得还剩十块,我用这十块钱买了个面包吃了。
这一夜,我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熬了一个晚上。
次日清早,我登上了返回G市的飞机。两个小时后,我下了飞机,在女厕所里,我找了个面善的姑娘借了手机,然后我凭着记忆拔下了向云天的电话。
“向先生,你来接我,好不好?”我哆嗦着说。
“采采。”他很意外,“你在哪里?”
“我在蓝田机场,我身上没有钱了,我也没有手机,我在机场1号门口等你,你来接我。”我几乎是机械的说着这些话。
“发生什么事了?韦御风是不是欺负你了?”他问。
“是。”我哽咽起来,“向先生,从今以后,我都听你的,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我只求你现在来接我。”
第卷一:以爱之名64.蜕变
“你到1号门口旁边的咖啡馆坐下来,点杯热饮和吃的。最多半个小时,我就能到。”向云天沉声道。
我把手机还给了陌生人,在水池旁洗了一把脸后,我出了厕所,然后往出口走去。
我没有去咖啡馆,走到1号门后,我找了个角落站着,盯着入口处,我感觉我像一个吊着一口气的绝症病人。
旅客来来往往,每个人看起来都行色匆匆。我看着每一张脸,想像关于他们的故事,时间在缓慢中流逝。
向天云跑着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时,我的双腿站得已经有些麻了。挪动脚步,我瘸着腿迎着他走了过去。
“向先生。”我喊了一声,感觉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采采。”他看着我,眉头皱起来,“手上和脚上怎么回事儿?”
我摇了摇头,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没事儿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十分温和。
我绷了一夜的qíng绪终于爆发出来,向云天的及时赶来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在被伊城和韦御风伤透后,我只想靠着大树痛哭一场。
在人来人往的1号大门口,我伸出双手就抱住了向云天,靠到他肩上,我哭得像个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
向云天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任由我抱着他。像他这样久经风月场的老男人,显然,他知道应该怎么对我。
后来的后来,我回忆起当年我抱着向云天哭的那一幕,我对那时的自己充满了深深的同qíng。年轻大概就是那样吧,被人辜负了就以为心死了,以为自己看破了红尘,从此会只守着自己过日子。
向云天带着我回到了四合院,他当然不会去质问韦御风对我做了什么?像我这样的人,软硬兼施,威胁利诱都没有用,我自己想通了,那比每天揍我一顿有用得多。
我回到四合院一个星期后,向云天带着我去了一个地方。在距离四合院两条街左右的地方,他在那里给我买一了套房子,四房两厅。客厅很大,落地窗,我又往里走,两间卧室打通改成舞蹈室加琴室。
“采采,这是你的家,你一个人的家。”他说。
“谢谢向先生。”我平静道,我决意在横波楼扎根,他许我好处也是应该的。
“保姆我已经请好了,明天会来上班。如果你不满意,我们随时再换。”他说。
”你把辛童给我吧。“我道。
他默了默:”好“
”这样你也放心些。“我淡淡补充。
他抽了抽鼻子,只是微笑,并不多说什么。
”向先生,我还有一个要求。“我又道。
”你说。“他道。
”我不卖身,这是我的底线,其他的,我都可以听从你的安排。”我说。
“好。”他很慡快地答应了我。
“其他的没有了。”我转身往琴室走去,坐到古筝前,我试了试音,音色很不错。
“回头我再给你请个古筝老师。“向云天走了进来。
我忍着痛弹了一首极简单的旋律,向云天认真的听完。
”挺好的。“他说。
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手指起了身:”向先生,你还有别的要jiāo代我吗?“
他背着手慢慢地踱到了窗边,我站在古筝旁看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