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责备的话语,却让我笑了:“怕什么,不是有你在嘛。”
沈墨琛也无奈地笑了:“那你的意思是,要是我不在,你就预备往地上摔了?”
“有可能。”我坏笑道:“前提条件是,你做人ròu垫子。”
“想太多。”
“怎么,你不愿意啊?”我抬头问他。
谁知,刚好撞上沈墨琛有些邪恶的笑:“愿意。”
我赫赫笑出了一声,竟觉得自己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然而后来,等我们从舞会上回了家,我才知道自己当时笑得有多么无知。
进了屋,沈墨琛说要回复一封邮件。
“好,那我先回房了。”
回到房间,我就洗了澡,半小时后,沈墨琛回来,身上已经穿好了浴袍。
他一进来,脸上就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身上的气场很qiáng大,我看得楞在原地,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
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屋里的灯光忽然被他调得比以往都还要暗了一些,等我意识到自己“有危险”时,沈墨琛已经把我扑在了chuáng上。
他熟悉我身体每一个地方,就像是一个主导者,主导着一切,找我最弱最敏感的地方下手,我被他折腾地全身苏麻,难耐地低声叫出来,却发现声音都是破碎的。
可他突然把我带到了上面,让我低眼就能看到他微红的俊颜。
等我由难为qíng转为动qíng的时候,沈墨琛却突然忍住不动了,我微楞,心里微微有些不满。
他却失笑道:“怎么,我这个人ròu垫子,你还满意吗?”
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沈墨琛忽然狠狠一撞。
☆、105:你又跑哪里去了?
我猛然清醒过来,他竟然还记得我在会所里面的话,并且,他把我说他是人ròu垫子那句话,很完整地以另外的方式还给了我。
接下来便是无边无尽的折磨,挑、逗。
……
接到高庆丽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公司上班,看到电话忽然亮了,我随手就接了起来。
“晓晓。”很清脆的声音,好像,还有风chuī过树木沙沙作响的声音。
我看了一眼手机,看到高庆丽的名字,急匆匆地问:“小丽,你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
那件事后第二天,我去魅力皇朝找过她,人家说她已经离开了,电话打不通,我就去她的住处,可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动静。
我断定她是没有在家的。
就在我着急得不行,想要让沈墨琛帮忙找人时,她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她什么都好,出去放松心qíng去了,让我不要担心。
一直到现在,才接到她的电话。
“我在云南。”
“你……你好吗?”本来想要问很多事qíng,问她和那个男人的qíng况,问她现在的心境……可话到嘴边,却像是被人忽然控制住一般,只简单换成了一句‘你好吗?’
既然她都不愿意打电话给我提及,肯定也是不想要说出来,毕竟感qíng上的事,有时候真的不太想跟其他人过多说些什么,就像我之前和沈墨琛之间的关系,我也不好跟哪个人说自己过得不好。
人都是一样,报喜不报忧的。
“我没事。”高庆丽说:“这两天在这边看到了很多风景,也看到了很多事,尤其是偏远山区那些孩子,我看着她们一个个明明那么小,却生活在极其艰苦的环境里,有的甚至爸妈都不在家,有一次,我实在觉得好奇,问了其中一个小男生,我说既然条件都不好,你为什么要选择弃学,却让哥哥读书呢?”
说到这里,高庆丽忽然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继续道:“他说,我想要让哥哥走出大山去,我想,他以后不要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我的心狠狠颤抖了一下,我想让哥哥走出大山,用世俗的做法,不是大的让着小的吗?
怎么这个不一样呢?
“晓晓,你知道吗?人的一生当中,会遇上太多太多让我始料未及的事,我们会伤心、彷徨、无措……可是,当我听到这句话从一个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便觉得,只要我们还好好的活着,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坚qiáng的面对呢?”
是啊,只要我们还好好的活着,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坚qiáng的面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