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有关的东西,我都感兴趣。
看我半天没有说话,神qíng恍恍惚惚的,谢老便伸手在我面前晃悠了两下:“嗳……晓晓!”
“嗯……”
感觉到他的手在我面前动,我被他拉回了神。
“你怎么了?”谢老问。
“爷爷,我没事。”我跟他说。
谢老明显不信,不过看我不愿意说,也罢了,接下来,便是闲聊,谢老跟我讲了好多关于那边学校的生活、风俗。
“没出过国吗?”谢老问我。
“没有。”我坦然答。
“嗯,出去走走也好,世界太大,而我们,活得时间都又太少,去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还有,爱自己想要爱的人。”
我是很支持这样的观点的,活在世上,不过两种结果,要么你去适应生活,要么,你就选择生活。
这世间总是纷纷扰扰、喧嚣热闹,所以更容易随波逐流,太多人习惯了选择平平庸庸地去适应生活,将就生活。
将就一份来之不易却又枯燥乏味的铁工作,将就一个家庭。
能够真正随着内心向往,去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往往需要的不仅仅是内心的开阔明朗,还需要太多的勇气,太多,拿得起放得下的勇气。
世界上大概只有千万分之一的人,敢做这样的选择。
你我通常都不是其中之一。
……
从谢老那里出来,兜兜转转地,我居然又绕到了之前和沈墨琛住的地方,连院门都紧闭着,里面没有开灯,整栋别墅看着空dàngdàng的,之前觉得无比温暖的地方,此刻看着,竟觉得有些冷清。
静静地看了好几分钟,我便沿着路出了小区,回了高庆丽那里。
因为考试,晚上我很早就把手机开了飞行模式,qiáng迫自己早点入睡。
第二天起来,高庆丽还没有出去上班。
我觉得有些奇怪:“你今天怎么还没走?”
“等着亲自给你说一声加油再走。”
我听得心里一暖:“谢谢。”
高庆丽拿手拍拍我的肩:“相信你。好吧,我现在必须要走了,离考试时间还早,你可以在家里吃了早餐再出去。”
“好。”我答:“你路上小心点。”
“没事。”
一切都很顺利地在进行着。
直至,我去了考试的地方。
对方是一个美国黑人,很高很壮,第一眼看过去,光是站着跟我说话,我都觉得自己的气场就下去了一大半。
他说话还带着地方的口音,虽然我高中英文不错,但有一些也听不懂。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最后一句话,是问我的身份证。
我有些蒙圈,这段时间一直在准备这个考试,我都已经忘记了身份证和户口本这件事,本想着等到考试过了,需要办签证和护照了,我才去找沈墨琛要的,没想到现在就要用。
就在我发怔的时候,那美国人一直在说着什么,我没有注意听,他旁边的人以为我没有听懂,细心帮我翻译:“小姐,他问你身份证在哪里,这个考试需要身份证。”
☆、131: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啊?哦。”我回神,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心里一急,连话语也转变成了地地道道的中文:“我的身份证现在不在我的手里,麻烦你们可以通融一下吗?”
大概他也知道我着急,于是没有把焦点放在我突然改用了中文这件事上,耐心帮我翻译过去。
但是美国黑人的回答,我却听懂了,他说,必须要身份证,否则无法考试。
我着急地看了眼时间,眼眶里仿佛已经有泪在打转,手脚都在不自觉颤抖。
若是这个时候找沈墨琛要身份证,就算他用光速赶过来,也来不及了。
“小姐,你是忘记带身份证了吗?”刚刚帮我翻译的那个人问我:“你先别慌,要是你掉在家里了,就让朋友或是家人赶紧帮你送过来,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帮你往后拖延时间。”
现在要找身份证是不可能的,沈墨琛要是知道我是参加这个考试,应该更不会给我。
qíng急之下,我只有掉着泪求眼前的人:“求求你,可不可以帮我通融一下,等我先考了试,我再把身份证拿过来,我的身份证现在真的不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