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也算是老谢最幸运的地方了。”
“二老言重了。”沈墨琛说:“如果方便的话,二老能跟墨琛说说家父的一些事吗?”
“你想听老谢的事?”
沈墨琛点头,眼里压满了期待,到底是别人口中很厉害的人物,又是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不想知道?
huáng老摇摇头,又开口了:“老谢的故事啊。”他叹了一口气,说:“不好听。”
我和沈墨琛皆是茫然,但都没有cha嘴,继续听。
“老谢那个人,我们认识他的时候,就是在商业上,狭路相逢,那时候只觉得这就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而且基本上没什么把柄,不管是生活上,还是道德作风上,你看谢氏这么多年,老谢去世这么久,依然还是坚固如同城墙。”
另一个人说:“他这一辈子,跟谁都将就和平相处,包括在公司传授的也一直都是这样的思想,所以谢氏的股东,哪怕是老谢不在了,也没有闹到要四分五裂的状态,正是因为大家知道和谐才能生财。”
“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但是真正能够办到的,为数不多,所以小子。”huáng老说:“你很荣幸,有这么一个厉害的爹。”
“但是他年轻的时候,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身边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私生活太匮乏,我们也说了他很多次,每次都是敷衍了事,不了了之。如果非要说他人生中的不足点,就是过得太孤独。”
“……”
一席话下来,全是关于谢老的,虽然好多都是众人所知的,也是业界流传的,但是我和沈墨琛还是听得很入迷,注意力很集中,深怕错过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qíng。
只是,两位老人的嘴里,没有一个信息是关于墨琛的母亲的。
墨琛也忍不住问了:“二老……曾听我父亲提到过我母亲吗?”
两位老人均是摇摇头:“从来没有听到他提过女人。”
谢老虽然给我留了书信,但是里面只提到了事qíng,并不知道墨琛母亲的名字。
“哦!”huáng老忽然感叹了一声。
我和沈墨琛忽然提起了jīng神,看着他。
他说:“我之前看他留下的那个书信,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沈墨琛问。
“之前我们有一次约出来聚会,那是老谢唯一一次喝醉,醉得不省人事,我记得扶他回房间的时候,他嘴里念叨着一个名字。”
☆、219:背后的yīn谋
老人想了想,抬着下巴道:“好像是叫瑶瑶,后来我还纳闷,问过他那个瑶瑶是什么人,他却闷头什么都不说,当时他不说我也不好再问,不过现在想想,应该就是无疑,那是老谢第一次在我面前提及一个女人的名字。”
“瑶瑶。”沈墨琛暗自念了一下。
“但是只凭着这个名字,似乎也做不到什么,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谢老也过世了,好多事qíng我们都不知道,要说找的话,很难。”
沈墨琛看着我,我何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现实摆在这里。
沈墨琛说:“看天意吧,如果她真的还在,如果我真的找不到她,我只希望她这辈子,都过得没有那么痛苦,这样就好。”
看着外面的夜色,我慢慢吐了一口气,竟慢慢的笑了,沈墨琛明显一惊,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笑,于是脸上是很奇怪的表qíng。
我看向他,打趣一般地说:“我们还真是有缘,像对,嗯,难夫难妻,竟然连身世都是那么像,不过你比我幸运很多。”
沈墨琛神色暗了暗,看着我这边出了神,时间久了,我慢慢回了头,想要结束这个话题,可刚回头沈墨琛却突然伸手拉住我。
“你别这么想。”沈墨琛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在他怀里,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压住,半晌,终于闭了眼。
够了,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你也有我。”我说。
后来不知道我是怎么睡过去的,好像睡意很深,最后醒来的时候,是在chuáng上,捣腾好下了楼,保姆说沈墨琛早早地就出门了,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
我猜想他应该在忙谢氏的事qíng。
等我拿了牛奶过来之后,手机忽然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