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阳冷笑了一下“呵~真是没有直男的命,还得了直男癌的病。”说完转身走了。
赵景然赶紧追出去一脸尴尬的说“小阳,这会这么晚了,别一个人,我送你回去吧。你看本来挺高兴的,这事儿闹的。”
齐泽阳笑了笑说“景然哥,对不起扫兴了,气我是真气,但我有分寸,你也别安慰我,我俩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存在了,迟早也得有这么一遭,工作调动这只是个导火索,就算没有调动他也会因为太忙为借口和我闹的。他这个人占有yù太qiáng了。”
赵景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原地踌躇,送也不是留也不是,让他走也不放心。
齐泽阳看出了赵景然的难为,指了指肚子说“放心吧,我得为他负责呢。你和罗扬哥都喝酒了,待会找个代驾。我先走了。”
屋里的叶朗诣被齐泽阳的甩门甩蒙了“怎么了?我是为了他好啊,他怎么一点qíng都不领。”
“呵…没见过这么为别人好的,甩门儿?没给你一酒瓶子真的是对你够仁义了。”罗扬边给沙发上的香宝盖外套边说。
“就算是我刚说话重了点,他也不至于这样啊,从谈恋爱起我哪天不是随着他,他在单位一直憋屈着,以前是为了生计我能理解,现在有我了我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我就这么不受他信任啊?”叶朗诣也憋着一肚子委屈说。
说话间赵景然回来了。
“小阳呢?”叶朗诣问。
“送出租车上了。”赵景然说。
罗扬抱起睡着的香宝,把包递给赵景然对叶朗诣说“小阳从小是个独立的孩子,他甚至承担着一个家,你想养金丝雀一开始就别招惹人家。”
“你呀!你呀!”赵景然指着叶朗诣yù说无言,挥了挥手。“走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喝酒别开车。”说完推门走了。
“呵~呵呵呵~敢qíng最后就我一个人罪大恶极啊!”叶朗诣自嘲的笑了笑。
叶朗诣按了服务铃,在包厢的沙发上躺下。胳膊搭在脸上。
“叶总”服务员进来。
“把桌子一收。”叶朗诣躺着说。
稀里哗啦几个服务员麻利的把桌子收完了“叶总,收完了。”
“哦,出门把灯帮我关了。”叶朗诣闭着眼睛说。
“叶总,您要不要我帮你叫人”服务员以为叶朗诣是喝多了走不了了。
“不用,我没事,你们走就行了。”叶朗诣说。
“哦~”服务员应声出去把灯关了。
黑暗中叶朗诣睁开眼睛……
齐泽阳在出租车上坐了十来分钟就下了车,在街道上一个人走着。他在赵景然面前压抑着自己的qíng绪,一是怕赵景然尴尬,二是给叶朗诣留些面子。但心里的气到底还是没有释放。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也知道自己肯定也有错。肚子里的小东西自自己发火就没消停过。齐泽阳边走手在肚子上边安抚着。“对不起了,知道你敏感,爸爸没控制住qíng绪。”齐泽阳给肚子里的宝宝道歉。
小家伙似乎一点也不买账在他腰上又是蹬了一下。“嘶~”本来走的腰已经有些困乏了,他这一蹬齐泽阳吃痛的吸了口气。
时间也确实晚了,明天还要上班,也不想回家,齐泽阳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下了。泡了个热水澡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许多,就是大约泡的稍微久了些,出来的时候头晕,躺着缓解了半天没什么好转,结果还是吐了。
齐泽阳边安抚着被呕吐又打扰到的小家伙,边自己也睡着了。
叶朗诣在包厢里躺了会,酒醒的也差不多了,心里有些担心,大半夜跑回家,结果一捅钥匙心里咯噔一下,齐泽阳没回来。推开门进卧室拉开柜子,衣服还在,松了口气。又看了chuáng和卫生间,都还是早上走的样子,说明齐泽阳压根就没回来,心里又紧了,打电话给齐泽阳,齐泽阳习惯xing睡觉手机关机。
又打电话给赵景然
“老赵”
“嗯”正睡着的赵景然电话里声音迷糊着应了声。
“小阳没回家,你不是说送上出租了吗”叶朗诣声音有些焦急。
“啊?没回来?是送上车了,报的是你家的地儿啊。”赵景然也清醒了。
“你记着出租车号没?”叶朗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