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关系_作者:公子好坏(17)

2017-12-28 公子好坏

  我因为他这句话,所有的克制都前功尽弃,“噌噌”走过去:“谁说我偷窥了,我是要上你!”说着,把臣推进他的车里,顺势将他押在后座上,蒋臣哼笑一声:“原来宴会上你就想跟我说这个呀。”

  我一怔,他竟误会我只是想和他发生关系,也好,这样它至少没有任何优越感,我不语,只是脱掉了束缚住他身体的衣服,臣也不反抗,反而笑道:“风,今晚只能一次啊。我已经没劲儿了。”

  听完他的话,气昏头的我狠狠地刺进他并未任何润滑的后/庭,其实,我也舒服不到哪里去,但我完全是想nüè他和自nüè的心理,使着蛮力挺进,臣忍不住同发出短促的叫声,我一下又一下艰难的进出,臣居然没有出声只是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慢慢的,有东西润滑了我的分身,我的进出边的顺利多了,根本来不及想明白那是什么,神志已被qíngyù从急得所剩无几。我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回,当我找回理智时,臣面色苍白,嘴唇深深的牙印,他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血与jīng/液混合着被我的分身拖出体外,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禽/shòu行径,我微微发抖的手扶了一下臣的肩,臣闭着眼开口:“完事了?完事麻烦你送我回去。”他平静而虚弱的语气,加重了我的罪恶感,为什么我的理智在臣面前如此不堪一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丧失理智的伤害他了。

  第14章 Chapter 14

  臣

  邢凤把我架进了浴室,冷静地扭开温水,伸手过来帮我脱衣服,我轻轻挥手阻止他:“我自己来。”他明显动作一顿,何必呢,既然做错了就错下去,gān吗办完坏人又摆出一个愧疚的面孔,我浅笑道:“风,你先出去。”邢凤沉静的面孔恢复了,他自然的站起转身关门,我虚坐在浴缸里,先用水将体外冲洗gān净,再把cháo湿的手指伸进那疼痛不已的里面,随着手指的动作,体内的残留物一点点被请说出来,我的额头已经滑落了无数汗珠,牙齿几乎快被咬碎了,清理完,我几乎瘫软在浴缸里,大口大口的喘气,稍稍休息后,我勉qiáng撑住墙站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邢凤,伸手过来扶住我:“我服你到chuáng上去。”

  我摇头:“创伤?你想要了我的命吗?”顺带斜斜的瞟了一眼邢凤,我是故意挑衅的,他不再开口,一直到把我扶到chuáng上。

  “先把消炎药吃了。”邢凤将水喝药片地给我,我没必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就把瑶池,把水喝了,按邢凤的指示照办后,我轻笑得问:“风,说吧,宴会上你不是有事吗?”

  邢凤盯着我还给他的水杯许久,就转身要出门,我忍不住笑出声:“风,你是不是想问那个泄密给韩氏的人是我,那个借机嫁祸给GARY的是我。”邢凤的脚步停住了,却没有回头,轻轻的出声:“我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gary有那段录音的?”这是我没想到的,其实,当时执行计划,我就明白一旦我顺利接受韩氏,以风的聪明和对我的了解,他一定会猜到是我的,只是他怎么知道录音的事,我无所谓地说:“比你早一点。”

  邢凤听完我的话,却猛地回头:“那你为什么……”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嘎然而止,我又笑了,如果告诉你,我的计划还能成功吗?看到我的笑脸,邢凤却将头偏向一边,紧紧地盯着地板某一处。

  “风,我累了。”我下逐客令,邢凤关门离开,我摸摸额头,果然发烧了,难怪刚才居然会看到邢凤落寞离去的背影,我昏昏沉沉的思考:有一类人就像我和邢风一样,走远之后,会偶尔想起,但走到一起,就会剑拔弩张,这是什么关系,五年了,我依然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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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

  臣在浴室里自己清理,我的心仿佛被抽空了,窒息般的疼痛,忍不住拉开一丝门fèng,看到臣那只紧紧抓住毛巾的左手,我知道他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他偏偏一声不出,不向我知道还是因为别的,我的手也不知不觉抓紧了门把,看到他最后似乎昏在浴缸,我忙拉开门,可看到微微起伏的肩头,我知道他没有昏过去,只是在休息。片刻,他想站起来,当他艰难的撑着墙,我顾不上他的反应,直接冲过去扶住他,谁知,他竟还能在这时调侃我,为什么,是惩罚我的过错吗?好,臣,只要你开心,我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