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隔着门听到“嘭”的一声,大门被狠狠的关上了,风这家伙是离家出走了吗?!
我急忙从厨房出来,发现行李箱不见了,风也不见了,就像他从来没回来过一样,我失落得坐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脸,深深地叹了口气,为什么ray会是风的弟弟,从来没有听风提起过,不过也是,他那么恨他,肯定不想谈。也不知道风今晚会住哪儿,该不会心烦到去借酒消愁吧。
正胡思乱想之际,门铃响了,我被惊到了,难道是风想通了又回来了?急忙站起来去开门,门外却站在我以为已经走了的ray,我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怎么又回来了?”
Ray小心翼翼的说:“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欠你一个解释,但我又不知道你的电话,就想还是当面给你解释一下。”
我苦笑了一下:“进来吧,我还真有些想问问你。”
Ray坐下后,我给他沏了一壶茶,他抿了一口说:“臣,你真的和我哥哥结婚了吗?”
我很随意的坐在他身旁说:“是啊,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跟他在一起了。”
“你们之前就认识?”ray难以置信得问。
“勉qiáng算个青梅竹马吧,我两家是母亲是好友。”我满足了ray的好奇心,就开始询问他,“你和邢风是怎么回事?”
Ray低下头说:“邢风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几年前,父亲过世了,留下来一家规模不小的企业,不久,哥哥被律师叫回来,说父亲留下了遗嘱,分给他50%的财产,但当时我妈并不擅经营而我又刚到国外上学急需一大笔钱,我妈妈就被哥哥说服了,让他接管公司,我们作为股东分红,我这次来是想那我和我妈妈应得的东西,可哥哥……”听完ray的叙述,我才意识到,仅凭风的能力不坑内这么年轻就拥有如此规模的公司,原来行风是他父亲的遗产,之前在国外也听ray提起他有个哥哥,因为跟我无关,也很难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现在知道ray的哥哥竟然是邢风,还是这么微妙的兄弟关系。
我正思考怎么处理这关系,ray试探xing得抱住我的腰,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喃语:“臣,我真没想到会遇见你,也没想到我的出现会让你和我哥哥的关系出现问题……”
我轻轻拂过他的短发,笑着轻语:“ray,我和风已经结婚了,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你既然是风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ray的身体一抖,僵在那里,他应该听懂我话中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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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我负气离开后,竟不知道该去哪儿,夜风渐渐使我冷静下来,我放下行李箱站在接到旁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有种像离家出走的小孩子……我讨厌这种被人抛弃的感觉,甩甩头拎着行李找了家宾馆,暂时住下了,将疲惫的身体浸泡在浴缸里,才想起今天我赶回来是为了和臣相聚,如果不是杨光的出现,刺激到我的神经,我根本不会失控。
我六岁那年,父母因感qíng不和而离异,当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没多久,父亲就再婚了,周围的闲言碎语不断涌入我的耳朵,渐渐地,我明白了,父亲背叛了母亲,和另外一个女人有了孩子,母亲无法容忍,就提出和平分手了,之后父亲娶了那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杨光的母亲,母亲怕我收到外界的压力,在加上她的工作繁忙,才将我送到臣家寄养。
而我大学毕业那年,父亲因意外过世了,我被他的律师叫去继承遗产,我第一次剪刀那个抢走我父亲的女人和她的孩子,出于报复,我通过律师的帮忙游说了他们母子两,以及在我父亲公司任职不久的学长gary的帮忙,我顺利接手了父亲的公司,那时,我像着了魔般的工作,仅为了将公司迁入臣曾住过的城市,我坚信臣会回来,不管多久。
一切如我所愿,我将行风在这里扎根,并且越做越大,每隔一段时间,只需要支付给那母子一比红利就可以打发了,我可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花钱让杨光去国外上学,竟也给他认识了臣的机会,而且……我不愿意想下去,这让我难以忍受。
一个曾经抢走我父亲的人,一个现在要抢走我爱人的人,我不由的冷笑,当初,若不是我母亲的退让,那个女人也不会得逞,可现在我是绝不会颓然搞得,因为我已经把一切赌注都押在臣身上,我不能输,也不会输,杨光,要是你真打算抢走臣,我是不惜毁掉你的!我从镜子里看到一个眼中闪着寒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