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不是我的,我不能要。”
“我都是你的!你说,你要不要?”陆已承突然拉着她的衣角,突然装可怜,扮无辜,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
“你,我当然要。”顾一诺无奈的朝他说道,“我只要你,不要那些东西。可以吗?”
“这件事qíng,jiāo给我来处理,好吗?而且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qíng,也用不着任何人来cha手。什么你的,我的?分得这么清楚,还是夫妻吗?你现在安安心心的学习,把工作上的事qíng做好,其它的事qíng,都不用管。”
顾一诺在他坚定的凝视,轻轻的点点头。
“我去打点水来,给你擦身子。”顾一诺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吃力的将陆已承的身子擦gān净,她累得满头上汗,顾不得自己休息一会,又开始给他按着右手的手臂。
白天的时候,有专业的医护人员会给他做一个全身的按摩,要不然,他的身上,肯定酸疼的受不了。
她现在,也只是尽她所能的,给他再按一遍。
“别按了,休息一会吧,你都累坏了。”
“我是不是力气太小了?”顾一诺坐在chuáng边,额头上全是汗水。
“我喜欢你这个力道,摸的特别舒服。”
顾一诺的小脸顿时红了,“我哪里是摸,我明明是在给你按摩好吗?”
“好按摸,按摸。你喜欢摸就摸,我不介意。”陆已承连连点头。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顾一诺娇嗔了一句,轻轻的拉起他的右手,一根一根活动他的手指,看他没有什么反应,心qíng有些沉痛。
这些天,她不止一次的,期待奇迹出现。
“好多了,这几天已经能抬起来胳膊,虽然还是使不上力气,总不至于整个胳膊都不能用。”
“已承,如果,以后都是这样,无法恢复,你会伤心吗?”顾一诺握着他的手,轻声询问。
“如果,真的是这个结果,也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你会在意吗?在意我这只手,是个残废?”陆已承看向她,语气有几分压抑,还有几分浓浓的期待。
顾一诺立即摇摇头:“我不在乎,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最完美的。”
陆已承温润一笑,将她拉回怀中,缓缓抬起右手,紧紧的搂着她。
“诺诺,只要你不在意,我也不会在意,我的右手虽然不能再握枪了,但是,只要有力气搂着你,把你紧紧的搂在我的怀里,我就满足了。”
一个军人,现在,连枪都提不起来,他并不觉得沮丧,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他会坦然的接受。
从此,他这只手,就只为搂紧她。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陆已承的伤qíng恢复的很不错,在孔医生的帮助下,已经能够直起身子。
病chuáng上,加了一些恢复的器材,每天,陆已承都要在chuáng上坐几个借助器材做坐起来的动作。
“看来,我上一次,告了一状还是管用的。最起码,你现在有力气坐起来,也不用靠营养针维持身体所需的营养。”
“你告诉我,我还有多久,能够下chuáng。”陆已承直接问出最想知道的。
“下chuáng嘛,早就告诉你了,三个月,这才过去了一半,你就等不急了!”孔一凡将检查报告写好,绕到陆已承面前。
“十个够了啊,不要逞能!你能坐起来十次,我觉得已经是极限了!”
“我反而觉得好轻松!能自己动动的感觉,太好了。”陆已承说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这一个多月,没人能理解,他所承受的煎熬,要不是他的心理素质才qiáng大,他肯定会抑郁。
“今天周五了,你的小娇妻很快就来了,一颗心早就期待的不要不要的吧?”
陆已承低头一笑,眼底涌上万股柔qíng。
每到周五,顾一诺总会提前离开,老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品学兼优的学生,就算是拿一半的时间来用功,也远超别人了。
这一年来,顾一诺的作品,不断的被推荐到世界各地,去参加比赛,大大小小的奖项,多得数不胜数。
伊丽莎白美术学院,至建校以来,除了白聿,也就是顾一诺能拿到那到多么多的奖。
不但美术界的权威杂质和报纸上,不时的会刊登顾一诺的作品,也会有一些媒体,时不时的报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