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佳瞬间就失宠了,母亲打量着崔郡贤,平日祥和的目光中都透露着jīng明。崔郡贤甚是大方地任人打量,没有丝毫的怯场,整个人端着大方,他非常亲切地称呼道:“伯母。”
任母越看越满意,觉得如此品相气度,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男子。便开口问,“郡贤,这样称呼你可以吧。”
“当然。”
“那这么说今天早上,一下子把我从普通病房转入VIP,还有国内外知名专家过来了解qíng况,都是你安排的了?”
“是的,伯母。”
任嘉佳脸上一闪而过惊讶,怪不得他什么都知道,原来早在回国前他就安排好了一切。任嘉佳记得,那天得知母亲生病后,崔郡贤去打了一个电话,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安排好的。想到这个男人在背后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任嘉佳心里一热,感动得要死。
却见接下来母亲神色严厉,“你很有钱?”
“是的,家里的生意都是姐姐在打理,虽然从来不争富豪排行之类的,但是上个国内前5是没有问题的。”崔郡贤只是称述出来这些,他不想说的过分夸大,更不想有所隐瞒,如果爱这个女人,就应该对她坦白,无论是哪一方面。
“那你可以走了。”任母的声音冷冷的。
任嘉佳都不明白了,为何一向和气的母亲会变得刁钻。还有,有钱不好吗?
“伯母,请恕我不能走,我不明白。”
“我们是小户人家,日子简单,不懂你们有钱人的花花世界,我只希望女儿以后平安喜乐,她承受不了你们豪门的是是非非。”母亲接着说:“或许你现在对她也只是一时的新鲜感,你从小生活的环境诱惑无数,又怎么会甘心守在我女儿身边。”
崔郡贤眉头皱起,马上反声道:“伯母,你错了。我爱嘉佳,你说的对,豪门的生活是多是非,可是既然我认定嘉佳是我的女人,便会不顾一切地护她,任谁想伤她一根汗毛,我都会捏死对方。”他停顿了一会儿,“至于伯母担心我会受不住周围诱惑,这完全没有必要,我家风端正,父母相互携手度过一生,对我家教甚严,我并没有纨绔子弟好色的陋习。”
说完,他看着任嘉佳,很是深qíng地说:“我只愿得一人白首,这个人找到了,就是嘉佳。”
说不震撼是假的,他是那么坦dàng又深qíng地说完这些话,任母听在耳朵里,很是受用。自己已经恶病缠身,女儿也管不了多久,一旦撒手人寰,必须有一个人来照顾她。
崔郡贤的话是说的很漂亮,可是就此将女儿jiāo给他,也太糙率。
崔郡贤仿佛能懂得任母的疑虑,他想自己想在应该给对方思考的时间,他相信自己一片深qíng,肯定会感动任母,只要她爱嘉佳,便会明白将嘉佳jiāo给他是最正确的选择。
于是,他非常聪明地说:“伯母,你们母女好久没有见面,我就将时间留给你们好好地聊聊天。我去找一个医生,针对你接下来的治疗方案,了解清楚qíng况。”
说完,便带上门出去了。
徒留房内一片寂静。
任嘉佳看着母亲的脸色,试探般小声说:“妈妈,如果你是担心郡贤会变心,他不会的。”
任母苦笑,“都说女儿外向,这不,才找到男朋友就护着他。”
任嘉佳连忙解释,“不,妈妈我还是如以往一样爱你,只是我也爱郡贤,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最总要的两个人。”
任母拉着任嘉佳的手,面露忧色,“傻孩子,我是担心你呀。如果我去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呀。”
任嘉佳不自觉地红了眼眶,她也想要表现出一副坚qiáng的模样,好让母亲放心,可是伤心难过就像层层的波làng,不停在心间翻涌,她总是忍不住的掉眼泪。
接下来的日子,幸好有崔郡贤。
任嘉佳想自己遇见他,真是有生之年最幸运的事qíng。
在庞大的医疗费用面前,她小康水平的家庭根本就负担不起,崔郡贤总是在她担忧要去缴医疗费的时候,提前将一切办好。事后从来不在她们母女面前提起,私下里,任嘉佳说:“我以后还给你。”崔郡贤便落下脸色了,“我们难道还要分彼此,我的就是你的。”接着他还会凑近,故意勾起嘴角,很是诱惑地说:“或者还也可以,钱债ròu偿。”惹来任嘉佳一阵呵斥,却是小脸一红,煞是qíng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