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玄歌早出晚归,甚至很多时候直接睡在总裁办公室里,颜初的工作也不少,全公司都在全力配合设计部,设计师们全都在忙着为那场盛宴做准备,几乎可以算是罢工,最新季高端服饰缺货,供不应求。
在这种重压之下,有些设计师已经看清了自己的水平,在能力和知名度都达不到的qíng况下,索xing放弃这次机会,在这段最新季服饰断货的时间内打造自己的名气,平时几位资历老的,名气大的在那儿,自己的单子都是少且价格不高,此时打出自己的名气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而大多数的设计师还沉浸在自己的梦想中,要知道巴黎时尚大赛中,只要能成为其中一名参赛者,那就是一步登天,直接成为时尚顶峰的人,更不要说那些冠亚季军,他们比赛完之后的随手一件作品价值几千万绝不在话下,总有人是要赢的,为什么就不能是自己呢?
半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擎首内部作品评选,选出了参赛人选,这份名单在赴巴黎前的第十天公之于众,那些天,“度娘”几yù崩溃。
楚月笙早已为边子音留了名额,只在公司团队临行前赶回来,在那份名单中,他只看到了卫书的名字,其他人他连往下瞧的yù望都没有,他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
之前他发现了卫书“抄袭”的事,找了颜初分析一下,颜初告诉他她和Elisabeth Kaiser是朋友,当时他真的很吃惊,颜初竟然和Elisabeth Kaiser 有关系,所以他对颜初的分析更加信任几分。
Elisabeth Kaiser 是三年前巴黎世界时尚比赛第一场的季军得主,那场比赛,冠军亚军都是外国人,只有她是中国人,因为是以艺名参加的,所以很多人都难接触到这位神秘的时尚大咖。
当然,颜初也算是有背景的,能结识Elisabeth 也并不是那么令人难以置信,只是没想到,那层关系并不是那么薄弱,她真的能帮卫书拿到这个名额,看来确实是自己轻视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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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国内时尚界的设计师们已经在一天前踏上了公司的专用飞机,飞往巴黎,比预定的时间早了几天,就是为了躲避国内堵机的人cháo,随行的有国内几家最有知名度,最权威的媒体,随手发布第一手资料。
井玄歌则乘坐自己的私人飞机,同行的是楚月笙,边子音,古月,卫书还有颜初。
楚月笙坐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按耐不住,向服务员要了四副纸牌,把几个人招在一起想要打牌来打发时间。
边子音一直生活在美国,国内的牌没接触过,只是耸耸肩,微笑着坐在楚月笙旁边,表示看着他们玩。
井玄歌旁边是楚月笙和古月,卫书和颜初坐在一起,围着那张比较大的圆桌。
“会玩保皇吗?”楚月笙拆开那四盒牌,熟练地洗着牌。
“你讲规则吧,我没玩过”,古月勾了一下耳边的卷发,做出一个妩媚的笑。
“我们五个人玩,玩憋三,三个人是平民一伙,侍卫和皇帝一伙,我们只玩暗保,牌到手之后,皇帝要牌······”,楚月笙讲清楚规则后,抽出大鬼和小二正面cha放在牌中。
玩牌是乡下逢年过节聚在一起最好玩的事qíng,各种亲戚凑在一起,一边玩牌,一边东家长西家短地尬聊,颜初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一帮熊孩子玩牌,她可是一把好手。
颜初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荷包,转眼换上得体的微笑:“这样gān玩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赌点钱增加点乐趣”。
一直坐在沙发中间没有动静的井玄歌微微侧了侧头,淡淡地看了一眼颜初,破天荒地开了口:“小赌怡qíng”。
颜初抬眸看了他一眼。
楚月笙习惯xing地摸了摸耳边的蓝钻,眸子在两人之间打了个转,随后弯着眼角:“那就开始吧,一人一局十万,皇帝二十万”。
卫书盯着颜初,两人开启了神聊天模式,卫书清楚颜初如今的经济实力,人家的“小赌”是她们的倾家dàng产,颜初耸耸肩,反正身上总共就几百块钱的资产,输了也没关系,赢了就是把大的,怎么想怎么赚。
颜初拿到的牌还不错,一张大鬼,两张小鬼,其余的牌差不多,这第一局的皇帝是古月,估计也是之前玩过的,一点也不手生地要牌,要到的小保是卫书。
卫书的脸上有些懵,一看那样子就是之前没玩过,颜初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