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去找出羔羊啊!有趣!
“偷偷跟你说,实在是当时伊艮去塔寇傌工作的那几年很不顺利,既然他老爸要退休了,他就gān脆回来竞选,不然我们的孩子一个个地出生,一张张小口张得很急的。说到竞选啊!你就不知道伊艮的弟弟阿顿当年一知道他要回来丹地,高兴得就差点跪在地上亲他的脚指头啰,还大叫我自由了。”索雅卡越说越带劲。
我笑弯了腰,看来镇长一家人都很宝呢!
晚会开始后,索雅卡得到后台去帮忙,我找了个角落,先是苏格兰音乐的传统乐器表演,接着是传统舞表演,里面有穿戴着整套传统苏格兰服装的芒洛,第一次看到他穿得这样正式还表qíng正经地跳着舞感到很有趣,后来还有一些音乐和舞蹈演奏,其中包括奇斯的演唱;我心在高地(歌词在第五章 ),在索雅卡的钢琴和芒洛的口风琴伴奏,后方还有几位中学生的合音之下,听了真是感动!
我想,每个人的一生即使会去过很多地方,会遇见很多人,但可能只有一个地方或人是自己永难割舍的。
我所难忘的地方和人呢?
置身在此地,彷佛在苏格兰一般,这里就是我的未来吗?
平时总穿着厚棉格子衫,牛仔裤和工作用皮靴的奇斯,今天穿着衬衫,格子背心,西装裤和刷亮的皮鞋,唱着歌中的他给我另一种平静的感觉,索雅卡或许是对的,因为他对外宣称我是麦肯西家的朋友才让我如此容易就被大家接受。
这样就算融入这里了吗?
9.-第九章 奇斯
将车停好,我想着芒洛刚刚在晚会结束前特意叫住我所说的话。
“奇斯,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你,上星期我带珍妮去领车时,发现她分期付款的银行帐号名字是Olivia(奥莉维亚)JennyTully(吐利),珍妮是她中间的名字,有些人习惯叫中间的名字,那是没什么,可是吐利和欧其夫可就是完全不同的姓氏。”芒洛试图轻松地说。
说真的,听了有种怪异的感觉,她为何要改姓氏,她应该是未婚的啊!我的思绪让一阵敲窗声打断,打开车门下车,看到一脸紧张的希俐亚。“怎么了?”
“我的邻居说,他刚刚去我的公寓找我!”她一脸慌张,看得真不舍。
“你说的他是谁?约翰吗?”我这哥哥偶尔喜欢找乐趣的。
“你明知道的!”她烦躁地转身,甩高她的背包往屋子里走去。
“好,如果不是约翰,那就是诺亚啰!你确定要住我这里吗?他是本地人,当然知道我住在哪里的。”我是故意的,却也是事实。刚刚的晚会中,我知道诺亚很想从我身上知道希俐亚这几年过的如何,却还是忍了,对于诺亚,我想先观察一阵子,也认为希俐亚必须自己去面对。
“噢!”她顿足,看来懊恼极了,根本就是手足无措。
“他回来后你见过他了吗?”好奇一问。
“有也没有!”她撇头过看向河的方向。
我走过去,低头找到她的脸,挑眉看她。
“前天他带女儿去店里买衣服,我躲在办公室。”她沮丧地承认。
“躲?喔,拜托!这是你的作风啊?希俐亚,我开始很怀疑当初你告诉我的可是实qíng?”我双手jiāo叉在胸前,等着答案。
“我那时只有十八岁,你期待我能有多成熟。”她在空中挥动双手。
“可是你现在二十八了,经过这么多年了,你依然这么在意他,你可知道这代表什么?”答非所问,我直捣问题中心。
她抬头惊吓地看我,后来喃喃地说:“真的是他失约的啊!我…我……”她说不下去了。
“希俐亚,十年了,既然你和他分别回来,又这么巧就在同一年回来,也都单身,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回想一下十年前的事?”我试图劝她。
她挪动一下原本放在右脚的重心,回头看一看我们的屋子,转回头对我说:“跟我一起去划舟吧!”
“现在?”今天气温很低的,我犹豫着,尔后想到我们家的人都有以划舟来纾解困扰的习惯,“有何不可!走吧!”说完我将她的背包丢进我的车,领先走向河边去。
将独木舟放进河面后,我递给她划桨让她先坐上去,之后我才坐在她后方,一切都是无语中的进行,我们有相当的默契可以让独木舟顺利前进,只是才划不到十秒,她突然抬高划桨,左手比出停止的手势,我停下所有动作,好奇地正想发问,她转头看我,以右食指放在唇着中心,然后将食指点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