茕茕身体一个打颤,扭动身体挣扎。
虽说夜深人静,可她还没有开放到……
习海牙意乱qíng迷,不管不顾,qiáng制箍紧,加深力道,右手从后延至她的胸口……
“嘶--”
shòuxing大发的男人嘴角吃痛,口中血腥,松手,酒醒了大半。
茕茕趁势推开他,后退好几步,怒瞪。
习海牙脑中盛起满满歉意,颇为懊恼抬头。
他的姑娘,长发凌乱,微微湿意的眸子、红肿带着血渍的嘴唇,无一不在引诱这他再次犯罪。
月色忽明忽暗,确实适合\"犯罪\'。
而他,也这么做了。
抬脚上前,搂住心爱的姑娘,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茕茕惊愕几秒,下意识推搡。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口吻不容拒绝,言语却令她眼眶泛红。
鹅毛大雪飘落的那一天,他依着细微的线索,终于找到她,紧紧拥住自己那一刻,他也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放弃抵抗,小手拥住他的后背,眷恋他身上混合着红酒与药香的独特清香。
我想你,哪怕见面时间如此短暂,我都想在此刻见你一面,一面就好。
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来,珍惜当下,足矣。
抵达绵蔓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取出行李,牵着茕茕走出机场,秋风飒飒,卷起一地夏末热气,霞光万丈。
桂花香缓缓飘进鼻翼,沁人心田。
时隔一年,再次重回故土,心绪难免多qíng。
熟悉的天空,熟悉的地面,熟悉的味道以及心尖的爱人。
站在黑色又高大的铁栅栏前,面前的建筑,蓝白相间,庄严肃穆,目测有三层楼,左侧下一条长廊,幽深寂寥,周围环环绕绕一簇又一簇的桂花树,满地落叶,香味弥漫。
十米远处,隐隐约约看到一颗大石头,刻着“观以明目”四个大字。
茕茕敛眉,嘴角扯出一丝嘲讽,心cháo早已翻滚如波涛,深深压制后,略带平静口吻询问:“这里,就是你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地方吗?”
“是啊~”习海牙带着文字青年的伤感眯了下眸子,呼出一口气,抬手按了门铃。
“你好,习家大宅,有什么事吗?”
“陈伯--”
那端顿了些久,带着哆嗦,磕磕巴巴不敢置信道:“少……少爷?”
“是我,开门吧。”
“好好好。”
话音刚落,铁门\"铿嘭\",从右往左,缓缓收缩成一团。
“习家的少爷竟然没有钥匙?”茕茕神色如常询问,仿佛方才的怨念只是一个错觉。
习海牙摸了摸她的长发,揽过肩膀,云淡风轻解释:“嗯,选择工作时跟我爸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后,顺便离家出走,钥匙也还给他了。”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叛逆的时候……”话虽如此,心中却能理解他的做法。
遇到那个人,要么同化!要么反抗!
思及此,攥紧的手掌,指甲掐进ròu皮,渗出血丝。
“我还有不要脸的时候,要不要见识见识?”指腹捏了捏她的鹅蛋脸,满是调侃。
瞥了眼不远处,若无其事送开手掌,推了推他:“别闹,有人过来了。”
话毕,疾驰的步伐由远及近,紊乱又激动。
“少爷--”哽咽声传来,习海牙抬头,心头感慨万千。
上前拥抱了下陈伯以及陈婶,察觉出两人弯躬的脊背后,喉咙酸涩一紧。
两人喜极而泣,纷纷红了眼眶:“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昔日襁褓里的孩子,早已成为有担当的少年郎了。
“陈伯陈婶,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习海牙没忘记今天回来的目的,“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落茕茕。这一次回来,就是想带她见见家人。”
“陈伯陈嫂你们好,唤我茕茕即可。”礼貌不失周到的打招呼。
“这……”陈伯陈婶盯着茕茕,瞪大眼睛,猛然不知所措。
这个女孩……
不论是五官还是身材,实在是太像那个人了……
“陈伯陈婶?你们怎么了?”
习海牙与佯装惊讶的茕茕对视一眼,满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