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当时看到新闻的自己,着实被这个姑娘的事迹震慑到了。
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从深不见底的深渊中一点一点爬出?又是带着什么样的心qíng,一步一步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
就算是自己,在当初五年洗礼中,依旧摆脱不了痛苦的折磨。
村上chūn树说过: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遇的人会再相遇!
历经千帆,自己终于等到了那份坚守如初的爱qíng,可……她呢?
这个世界哪里会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就连当初的自己,也是在那么多寂寞孤独的深夜中,默默垂泪,没有人真的读懂那种心qíng,就像没有人能够重新活一次。
敏感的人,终究活得比别人更辛苦!
可当时铺天盖地的消息不是报道她已经离世了吗?
现在这又是什么qíng况?
一股奇异的想法在脑海中落地,快速生根……
头顶罩下一个温暖的手掌。
“怎么头发都没有chuīgān就躺chuáng上了?”
话落,无可奈何摇摇头,找出chuī风机,细致耐心为她chuī头发。
刚chuī到一半,一双柔夷按住他的大腿弹起身,兴奋道:“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
夏皓轩被她这一惊一乍的架势惊了下:“明白了什么?”
秋静美边拿起手机边自言自语:“我现在就给沐筱筱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一双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动作,低醇好笑的嗓音随即而下:“我的傻媳妇,我们现在在瑞士,江市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你确定要打扰人家的睡眠时间吗?嗯?”
秋静美一拍脑袋,恍然醒神:“对哟,我都忘记这个事qíng了……”
“人家是一孕傻三年,至少三年后还会聪明回来。至于我媳妇,小脑袋瓜里面装的水和面粉的组合,不动还好,一动,瞬间变成浆糊!”
秋静美拧眉思索,明白过来的瞬间,直接扑倒某个嘲笑她的男人,果断粗bào开打:“你竟然嫌我拥有一个浆糊的脑袋,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求饶!”
两人胡闹一番后,男人以绝对的自身优势将女人压在身下,邪恶一笑:“原本打算体谅你今天坐飞机,会不舒服,可依照方才某人的野蛮行径来看,可以适时增加些运动量了……”
“我不!□□的男人!”
男人厚颜无耻冲着自个儿媳妇眨了眨眼,温热的呼吸喷洒:“那我更不能辜负这个形容词了……”
“啊——”
女人惊叫一声,随即安静。
不久,男人低低的喘息混合女人克制的低吟,在漫天飞雪的夜晚,奏成一段美妙的夜曲。
落了一夜的雪花终于在鱼泛肚白时停歇。
天际逐渐亮白,丝丝缕缕的光线she上紧闭的玻璃窗,反she落地。
绣花金丝的窗帘挡住yù穿透入室的光亮,却挡不住接二连三的渗透。
毕竟,它的存在,依靠十字相jiāo的力量,同样存在细细密密的fèng。
而无孔不入的光线借此入内,毫不费力。
宽大的双人chuáng上,男人五官jīng致,浓密的眉毛带着休息中的慵懒。
惯xing伸手一捞,空的!
敏感掀起眼皮,身旁空dàngdàng一片。
随即不悦蹙眉,她怎么突然起得这么早?
揉了揉眉心,下chuáng寻人,客厅的说话声忽高忽低,内容却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身上某个部位,刺痛又难以戒掉。
“在巴黎碰到的?”
“嗯,在巴黎的机场!”
“我的天啊,她真的还活着?难以置信她是如何躲过多如牛毛的记者和媒体!”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
“对了,这件事qíng暂时不要告诉别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风làng!”
“好!”
“不过……”
“不过什么?”
“你怎么突然对她感兴趣?你以前从来不理会这些八卦消息的!”
秋静美目光凝视前方,平和从容一笑:“或许……是明白生活的不易吧!”
“生活不易?”沐筱细细琢磨,终究还是放弃深琢,转言道,“我等下就让冷奈告诉习海牙这个好消息,咱们这位伟大的医者呀,已经堕落得人神共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