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说了。”
羽远季作了个罢手的动作,他还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过得很难看,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然后他正了正脸色:“乔装的事包在我身上。不过录音的事……”
“我们已经准备了微型摄影机。我本来想比黑方会的人提早进酒吧,然后把微型摄影机装到他们要入座的位置上……”谈到正事,沙雪也是认真的神色。
“嗯,听起来是不错。”羽远季点头沉思,同时继续听她讲下去。
“但是……费连说这个方法不妥。”沙雪朝身边的费连撇嘴,颇为自己的意见没被采纳有些不平。
“他们不一定就会坐在已经订好了的位置,这是一。第二,那天听到的对话当中,我们已经知道了酒吧中有黑方会的人了,如果像你所说那样,他们一定就是坐那个指定好的位置上了,那你认为那个位置还会没有人在暗中盯着防备了吗?你这样做,很可能就会被他们发现。”费连条理分明的一一摆出。
他还真是怕这个叫沙雪的女孩有丁点的闪失呢!
羽远季了然在心的偷笑。
面对费连指出的弊端,沙雪嘴上不说什么,内心却是赞许不已,“那么你有什么好方法?”
“这就是我们今天来这里的目地了!”费连轻松的把球踢给想作壁上观的羽远季,此刻他的视线想要当成剑来截昔日的同学:“你想让我们白来一趟吗?”
他可没忘刚才的事。
真是个报复心理qiáng的男人啊!羽远季在心中暗叹,唉,谁叫他刚才好奇心作崇呢?眼下只有义不容辞的再度往身上一揽这条路了。
“这倒不成问题,如果体积够小,我可以把摄影机当成饰品改造好,就算他们地毯式的找到了这个摄影头,也绝对研究不出来会是个摄影头,这总成了吧?”
多么伟大的友谊,他羽远季应该向教育基金会申请本世纪初最了不起的朋友之奖状。
“改成饰品?真是太了不起了!”沙雪这回是由衷的赞叹道,不料边上的费连一瓢冰水浇了过去:
“你别夸他,这小子有七根舌头和十条尾巴,轻易一夸就马上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到得意洋洋的时候就会出很多问题,这可完全是经验之谈,那个时候,我们大家赶在他后面收拾烂摊子都来不及……”
“喂喂喂……好像是你们这些家伙老是会惹出乱子我赶着收拾才来不及吧?”羽远季翻翻白眼,费连没有理会,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然后他把饮料罐当投球扔向十米远的纸篓内。
“哐”的一声正中。
真的有散光近视吗?
沙雪纳闷的想。
还是羽远季先开口,“既然已经见到沙雪了,这几天我准备一下,到时候你们只要在二十七号那天早点过来就成。”
“好,介时就麻烦你了。”沙雪也起身道谢。
“我会给你们一个全新的自我!”他过来,像个认识多年的好友,紧紧握过沙雪的手。不用回头,他已经能感受到背后阵阵泛酸的寒意。
呵呵呵,中毒不轻啊,想来,
这辈子应该没救了。
“这个羽远季真有意思哎,长得也好漂亮。”回来的路上,沙雪说道。
“这种人长得漂亮简直是犯罪!”
“是吗?我倒觉得这个人很有趣哩。”
“比我还有趣吗?”费连的心中开始翻腾起万缸陈年老醋。
“咦?”沙雪倒退一步,后知后觉的终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因为,
他的表qíng太过明显,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那股酸意!
可是,他,真的在吃醋吗?
而且,吃醋代表什么,就算迟钝如她沙雪,也是知道的。
但,他是全校中最受欢迎的王子啊,多的是爱慕于他的美女……
她又凭什么能够资格?
“又在想什么了?”
看到她眼神飘渺,费连就知道眼前的人又是在神游太虚了。
会站在他面前却心不在焉的女孩,也只有她了。
话说回来,要是沙雪也像其她的女孩子一样对他痴心妄想,那他,怕是也早早就忽略过这道风景线。
学校里一直传风传他的冷感,其实他也没有别人眼中所想的那样薄qíng寡意,但是承受不起的美人恩,他又何必徒惹一片注定的伤心呢?他对任何人都平等待之,更不要说对哪个女生有过逾越。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反倒是让那些有着妄想症的女生们全以费连未来的女友自居,并对其他抱有相同目地女生们大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