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术哥哥都这么说了,沫儿也不会和你玩捉迷藏。我真正想知道的是,这次赵小姐被绑架案和你是否有关系?”
“沫儿,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或者我可以说你怎么会认为这件事和我相关呢?”
“说是女人的直觉也好,说是我个人的推测也罢,总之我认为白术哥哥有必要认真地告诉我你是否缠身其中。”
“如果我说不是,你就相信我吗?”
“是的,完全信任,并且不会再问你第二遍。”
“为什么?”
“因为我记得很清楚,不说谎、不欺骗是白术哥哥的名牌。”
白沫和白术都在时间的‘长河’中静静等候了许久,然后白沫听到了白术的回答:“好,我告诉你,我的确是找人做了这起案子。但是我不后悔。”
“既然白术哥哥承认了,沫儿现在只有一件请求,想必哥哥肯定是知道的。”白沫等到了白术gān净直白的承认之后,剩下的她也知道,只是请求赵小姐和小孩子被‘归还’。
“你知道吗?沫儿,素心的离开对于我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打击,我甚至都想过抛弃所有的人和事陪着素心去了。但是我心里又有所不甘心,凭什么白衍就可以潇洒地陪着所谓的赵小姐继续过着他们完美的人生,还有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子,似乎也成功地吸引了全家的眼球;而我,我心爱的素心就要被他们bī死?我白术就要下辈子一直生活在如此深刻地思念一个人的苟且生活中?这不公平,沫儿,这不公平啊。所以,我想报复,我想让白衍尝一下素心临走之前的所有痛苦。素心不是喜欢、在意的一直都是白衍一个人吗?那我就拿走白衍心里的最爱。永远拿走,我让白衍再也不能快活、潇洒。”白术的一番话让白沫很吃惊,虽然她做好了倾听白术实话的勇气,但是白术激烈的态度和言辞还是像火焰一般燃烧着她的身体。
“我理解,白术哥哥,我都理解,真的。但是素心已经走了,已经离开我们了,你现在这么做对于素心的离开还有什么意义吗?而且你jīng心下来想一想素心的为人和xing格,你觉得她会很开心,你现在的做法吗?”白沫觉得身体开始冒着很多密集的汗珠,她的视线一度地有些模糊不清,她甚至觉得眼前qíng绪激动的白术有些模糊。但是她勉qiáng地振作jīng神,使劲揉了揉眼睛。
“素心活的太窝囊,沫儿,你知道吗?我他妈的不甘心啊,素心委曲求全地一味让着姓赵的,迁就着白衍,换来了什么呢?从她走了之后,我就觉得是时候改变一下了。不能继续这样了。你懂吗?沫儿”白术完全没有听懂白沫的话,即使说刚才白术的坦率承认自己同绑架案有所关系的速度超过了白沫的预期,但是白沫却发现劝说白术放弃自己的打算难上加难。
因为白术,眼前的白术完全成了一条丧家之犬,一个失去心爱的人的可怜人,一个对生活完全不抱希望和激qíng的绝望患者。
白沫的头很迷糊,眼前仍然呈现着一团一团迷糊的影像,但是她还是微微张开自己惨白颜色的薄嘴唇劝着白术“白术哥哥,就算是我求你了。一定要保证赵小姐和小孩子的安全,我承认白衍哥哥和赵小姐对于素心的意外是必须要付出代价和直接责任的,但是我们可以私下商量怎么解决这件事,小孩子是无辜的啊。白术哥哥……我求你了……”白沫的眼前再次出现了一片昏暗,她的世界再次封锁上了,白沫又一次陷入了昏厥之中。
她最后听到的声音是白术叫喊她的名字,但是这之后她又没了知觉。
第二十二章:白沫再晕厥
“白术哥哥,你答应我吧,趁现在还有时间放了赵小姐母子,素心已经逝去了,素心的善良和你对爱qíng的忠贞难道不足以说明你的内心吗?你怎么可能做出报复的事qíng?我不认为也不会相信你所谓的报复。白术哥哥……”白沫还站在白术的对面尽力地去劝说白术放了赵小姐母子。
白术此时脸上的表qíng很木讷,甚至说有一些冷漠,他的目光没有和白沫相互jiāo织,他背过身去,白沫以为他要离开了,正要上去抓住白术的手臂,突然白术扔下了一句话:“你不用苦苦求我了,沫儿,因为一切已经太晚了。赵小姐母子已经为素心的离开还了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