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姜白是不在乎蓝恬才不去吻周易,要是她因为蓝恬吻了他,蓝恬也得骂她吧。
唉,中国文化果然还是博大,这么一想,姜白更加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她隐隐能感觉到蓝恬没回信息和周易有着不少联系,但不管怎样,法律社会,周易还能对蓝恬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qíng来不成。
起码,周易看起来不像是能做出多黑社会的事qíng来。
周易看着姜白穿着吊带的背,白皙背上蝴蝶骨凸显着,发丝自然的垂下一边,露出脖颈。还有上边的吊着吊坠的银链,周易一直没想明白,她这个吊坠,有什么含义。
姜白没多久便进入梦乡,周易把她转了个细身,伸手拿起吊坠,细翻看了一阵。吊坠上有着些许刮痕,但看起来却很新,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很在意它。
他盯着吊坠里边的红色不规则花瓣,红色、花……玫瑰?
他记得,高三他生日的那个冬天,姜白有送过他玫瑰,但她大概是不知道花的含义。没有人知道他当时忍的有多辛苦,牙龈出血那刻才回过神恶劣对她。
当时她是有捡起那掉落的玫瑰。周易明白过来,这个吊坠是那时落在地上的一点红色花瓣。
吊坠戴了五年。
还说不喜欢他么……
周易的心qíng明媚起来,他放开吊坠,吊坠自然落下,在姜白锁骨前晃了两下,而后不再有动静。
与周易入梦时的明媚心qíng相差甚远,他做噩梦了。
腰间传来一股qiáng大的力道,勒得她感觉氧气都被挤出来了。
她是被勒醒的,睁开眼那刻她开始挣扎,换来的却是加大的力道。
…吗的,她觉得就要窒息了。抬手要往周易脸上打,猛地发现他那慌张迷茫的眼神。
眼神相对那刻周易突然翻身把姜白压在身下。
吗的。
姜白可是冬天都会因为被子太重不愿意盖的人,怎么可能承受的住周易的体重。
她被压的一股气都要没了,抬手往周易背上又是打又是掐,最后还往他头发上扯。
周易纹丝不动。
姜白又放弃了。她放松下来,发现自己的适应能力挺好的,呼吸意外也逐渐调整过来。脑海里又闪过周易那慌张迷茫的眼神,不可否认,在眼神相触那刻,她的心抽了一下,甚至莫名心疼。
其实姜白不厌恶周易,只是他看她的眼神总是过于yīn暗,甚至是幽黯,太过于黑暗的眼神总让她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变成猛shòu把她吞进腹中。因为这个,她对于他的靠近,才会躲避。
她接受不了,不但接受不了周易的这种眼神,甚至会感到害怕。
谁不害怕一个对你有攻击xing的人。
何况周易还把她关在了这栋公寓,谁会对一个把自己关起来的人和颜悦色,她甚至觉得自己对他的态度都有点太好了。
可此刻紧紧抱着她的周易,又有点像一个悲伤至极的大男孩。
姜白叹了口气,抬起手,在他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不知道拍了多久,她的力度越来越轻,眼皮也耷拉着。
周易才有慢慢松开她的迹象。
察觉到的姜白收了手臂,静静的等他下去。结果没等到人下去,反而被他舔了一口脖子。
姜白jī皮疙瘩瞬间起来,扯着周易的衣服就要将他拉开。
周易抱在她腰上的手比她更快的抓住她双臂,埋在她脖间的脑袋歪了歪,一下一下含着她脖子的嫩ròu。
慢慢往下,咬在她锁骨上。
力度不重,姜白连痛楚都没感到。扯不开周易,转移目的的掐着他的腰。心里吐出一个又一个的脏话,糙、吗的,她就不该觉得什么心疼,对周易不需要心疼。
对周易正在做的事qíng,姜白没有任何暧昧的感觉。只觉得周易是又发病了,目光半放空的盯着天花板。
等周易抬起头,姜白仔细的看了眼他的眼神。已经恢复平常那种淡漠后,她出声道:“好了?”
周易没回话,姜白推开周易往浴室走去。
取下毛巾冲水时,她抬头对着镜子摆了摆脖子,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好在还是没什么痕迹。
把水拧gān,来来回回把脖子擦了几遍姜白才走出浴室。
周易正坐在chuáng上,听到她出来的动静,侧头看了她下。姜白无视他看过来的目光,翻开衣柜看了看,拿出一张毯子打算出去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