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cao场上球赛似乎依旧进行火热,那个红色球衣的遥胥格外抢眼,拦截上篮,动作漂亮又准确。
场外四周女孩大部分尖叫也是为他,不过阮软没看到萧章,转身回了班里。
下课铃响,三三两两的同学结伴去吃午饭。阮软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走,就看到萧章走进来,递给她一瓶酸奶:“你今天也算为我受伤了,章姐带你去补补。”
阮软一边喝酸奶,一边被萧章圈着脖子往教室外面拉。
关于夏天吃火锅的体验,阮软只能用一个字表达“慡”。
即使坐在她对面的萧章被辣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依旧没有停下手上捞牛ròu的速度。
阮软抽了两张纸递给她,自己灌了一大口橙汁,吐着舌头散辣。
火锅店门忽然被推开,一群男生走了进来,是遥胥他们,像是一起场上打比赛的,这会应该是在聚餐。
遥胥身边一个男生,往这边瞟了一眼,看到萧章很热qíng地打招呼:“章姐,你也在这啊,好巧。”
遥胥顺着看过来,目光在滑过吐露舌头的女生时,停了一下。
几个男生见qíng况笑嘻嘻往这边过来,嚷嚷着要拼桌。萧章双手把火锅一护,仰着下巴:“我看今儿,谁打我ròu的主意。”
遥胥挑眼:“看你那小气劲儿。”挥手招呼那帮男生:“要吃啥,随便点,今天你胥哥请客。”
男生喊成一团点菜去了,遥胥转身前又疑惑地看了一眼已经闭着嘴唇小脸通红的阮软,像是有点眼熟。
那帮人进了包间,萧章也搁了筷子,看起来不大开心。
阮软不知道说什么,又见一锅ròu觉得làng费,就很认真的吃东西。
萧章看阮软埋头苦吃样子有点滑稽忍不住打趣:“有那么饿吗?”
阮软这会嘴辣得微微肿,呼呼说不出话来,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儿。
萧章起身拍拍阮软的头去结账,阮软喝了口酸奶,一边清东西一边等她。
萧章不知道和服务员说了什么,她看到服务员点头送了两盘牛ròu去遥胥他们那个包间。
没仔细看,萧章就走出来了,拉着阮软往学校走。
两人摸进教室已经开始午自习了,萧章在座位上坐了会就出去了。
阮软从回到座位上就开始喝水,嘴唇热辣辣地疼,天气本就热,头顶的电扇有气无力,这会她更觉得心烦意乱。
qiáng忍着上了一下午课,萧章一直没回来。嘴唇丝毫没有缓解,反而感觉更加肿了。
放学了,学校住读生是要留下来在教室晚自习的,这会都去吃饭了。走读生可以选择回家自习。
阮软想到陆深谙的话,又摸了摸红肿的嘴巴,一心只想偷偷溜了。
飞快清好东西,一抬头就看到陆深谙站在她课桌前打量她。
下意识手捂住嘴巴,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看着陆深谙。
陆深谙微微勾了勾嘴角,俯下身子和阮软对视,阮软身子后缩了缩手捂得更紧了。
陆深谙声音低沉温柔:“乖,手放下来,给我看看。”
或许是阳光太过温和,又或许是陆深谙的声音足够诱人。
阮软老老实实放开了手,一副乖宝宝的模样耷拉着脑袋,翁声翁气。:“你别笑我。”
陆深谙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冰袋贴在阮软的唇瓣上,凉意从唇齿间散开。
阮软有些讶异抬眸看他,他手指轻轻按压着冰袋,眸子专注落在她的唇瓣上:“怎么弄成这样的?”
阮软支支吾吾:“吃火锅辣的。”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连说出来都冒出一股浓浓的心虚和傻气。
陆深谙笑出声,眉眼都散开来。
阮软挣脱冰袋,一本正经试探:“很丑是吗?”
陆深谙将冰袋放进阮软手里,回答得也是一本正经:“也不是很丑,像个小金鱼。”
你才金鱼,你才像金鱼,阮软心里盘算着将家里几条金鱼都送给小区的野猫给结果了。
手里握着冰袋,阮软小声说了句谢谢就拿着书包溜走了。
陆深谙笑得更加灿烂,将阮软的凳子塞进课桌里,转身去清自己的书包。
金鱼不是挺可爱的吗?
阮软打开家门,家里空dàngdàng的,脱了鞋子习惯地去翻冰箱。
什么都没有,木然地将书包一扔翻出钱包,往超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