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着急录的话我不介意被你录。”
“嘻嘻我这不就是想顺便偷个师嘛,技多不压身想尝试一下。”
“好吧,回头你如果学不下去了记得给我拍的好看点儿。”
“得了吧你我才不拍你的脸……”
林以安先带着孟婂认识了一圈用具,简要说了几句历史之后便开始介绍种类,把六瓶透明或淡色的酒一字摆在吧台上。
“这个我知道,世界八大烈酒,除去中国白酒和日本清酒不在这里,剩下的都齐啦。”
“那你喝过这里哪种还有印象吗?可以描述一下感觉。”
“唔……我记得第一次喝的那里是龙舌兰做的,味道比较,呃,我该怎么说,奇怪?”
林以安轻笑了一声。
孟婂继续回忆着:
“朗姆酒的味道我比较熟悉,毕竟莫吉托喝过几次,迈泰和冻唇蜜那个也是这个味道的。”
“还有吗?”
“呃,上次的马天尼有酒的甜味,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
“哦其实那个甜味是清酒的味道,不过马天尼的基酒其实是金酒。”他指了指一个方的瓶子:
“以及你之前喝的边车的基酒是白兰地,大都会的基酒是伏特加,不过都是有混合了别的比较重的的味道,你的感觉可能不是很真切。”
林以安取了两把长柄的吧匙,把其中的一个递给给孟婂。
“调酒师尝酒的味道是不可以直接喝的,一般是用吧匙将酒点一点在手背虎口的位置方便品尝,这样既不会直接接触液体,而且量小不会容易醉。你尝试一下稳住手,轻轻地把酒倒进勺子一点,然后品尝酒的味道。”
孟婂接过林以安递来的勺子和一瓶已经拧开盖子的、她没留意酒标的圆瓶子略带深huáng色的酒。酒刚开封没多久,还是沉甸甸的,估计用左手倒酒可能支撑不住这个重量,于是把吧匙拿在左手,结果她左手单独端着勺子的时候她还是感受到左手在微微颤抖。
深吸一口气,轻轻转动右手的酒瓶,慢慢的,慢慢的……
好像有点慢过头了,这个动作她僵硬地转半分钟也没把瓶子转到能到出液体的角度。
但是长达半分钟的滞空让她拿酒瓶的右手也有点不稳当,一个没控制住,右手像抖个机灵那样颤了一下,瓶口下上,马上深huáng的液体就满了一勺子,液体甚至根据惯xing还向上溅了两下。
不过好在是酒倒出来了。孟婂赶紧把酒瓶放回去,又无时无刻不在注意自己左手的吧匙有没有端平稳,右撇子的她把吧匙递到右手上,像林以安所说,把吧匙点在了自己左手虎口上。
不过这勺子里液体有点多,虎口盛不住这个量汇着一股细流眼看就要流走,孟婂赶紧啊呜一大口把手背上的酒收进口中。
两三滴的酒不像是一大口酒那样来势汹汹,但是酒的味道在这几滴上被无形的放大了。
柔和,但是像是小火苗一样,酒流到那里烧到哪里,流过的痕迹还慢慢的晕开麦芽的味道。
“诶这个味道有点像啤酒哦,感觉有粮食味。”
“嗯,威士忌大多会用麦子酿造再蒸馏,这瓶是黑麦的。其实威士忌用来纯饮还是很不错的,有的客人会要求调酒师雕一块冰搭配威士忌,雕的好的冰甚至能在威士忌的颜色中变得透明。”
“听上去好厉害,你也会雕冰嘛?”
“嗯,不过国内好像不太会有这个习惯,而且不管是做冰球还是冰钻石都需要一块体积较大的冰来制作,我每天用的冰是自己冻的,相对来说这样体积的冰不是很容易自己冻出来。”
“唉看来是没眼福看咯。”
“回头有机会给你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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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要录ASMR视频,相对声音不能过大,所以相对于摇和法,就是你平时看见的用shake摇酒,我先教你基本的调和法,也就是搅拌法。”
林以安一手握在倒入加冰的威士忌的杯底,右手像握毛笔一样的姿势,示范如何把吧匙贴着杯壁和冰块边缘,快速地顺时针搅动。
“尽量不要发出声音,虽然碰撞声音是难免的……你来试试。”
接过吧匙的孟婂有些手足无措,也算是为难她从来也没拿过毛笔。吧匙细细的柄不像她握过的其他事物,战战兢兢地控制自己的用力,然而勺子和冰块和杯子之间还是碰撞出不小的声音。
“一开始教你一款简单的酒,叫蓝色夏威夷。”
林以安拿出一个盎司杯,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