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gān嘛?”牧晚秋回头板着脸,没有好态度的问他。
她一本正经的板着脸,皇甫少擎却笑了,笑的特好看,特招人沉迷,好听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蔓延开来,“晚秋,我腿麻了。”
他笑着,像个撒娇的大男孩。
牧晚秋好看的黛眉一拧,对于这样的皇甫少擎,她是有点儿不适应,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没有遵守这一个月的约定,他这是在生气吗?不像啊。
牧晚秋无辜的眨巴眨巴大眼睛,嘟着小嘴说,“我又背不动你。”
这一句话,更是把皇甫少擎逗笑了,他现在就特想对她笑,只是看着她,就很满足的笑着。
“这样也是可以的。”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站了起来,猿臂一下子都搭在了她的肩上,身上的大半重量都jiāo给了瘦小的牧晚秋。
牧晚秋差点没一个没站稳而蹲在地上,他却已经搂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鬼神使差的跟着他的步子往前走。
“牧晚秋。”他突然在她耳边大声的叫她,空寂的走廊里,她名字的尾音一声声的回响着。
“gān嘛?我还没有耳聋,听得到。”突然之间这么大声,吓死宝宝了好不好。
“牧晚秋。”皇甫少擎又是执着的在她耳边大声的叫了一声,xing感的薄唇勾着魅惑人心的微笑。
牧晚秋扭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打算搭理他忽然莫名其妙的神经质。
“晚秋。”他又是赖皮的叫了一声,似乎永远都叫不够一样。
“gān嘛啦?”牧晚秋没给他好脸色,gān嘛突然这样,都不知道他一声声的叫着,叫的她心烦意乱外加心猿意马啊。
“我有话想对你说。”他搂着她,两人已经进了电梯。
牧晚秋伸手按了关门键,“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皇甫少擎搂在她肩上的长臂一挪,大手惩罚xing的掐了一下牧晚秋细嫩的脸蛋,“粗鲁。”
“你未来老婆是千金大小姐,不粗鲁还温柔的很,你去找……”她去啊。
“唔唔……唔……”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突然的攻击而吞噬了。
让她口是心非,说出来的话都是浓浓的酸味,听在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以后她要是再敢说什么未来老婆,她说一次,他就吻一次。
车里,回家的路上,车载音响里直播着感qíng故事,刚好听到一对男女对彼此暗恋三年却都从未表白,然后明天就是女孩子结婚的日子,而今晚男孩子在收音机里对女孩子说了好多话,每一句都是那么的让人心痛。
明明爱的那么刻骨铭心,却非要撕心裂肺。
男孩说,“我最后一件能为你做的事,竟然是走出你的人生,我从未后悔一直偷偷的爱着你,即使最后我们也没能在一起,我依然会感激,生命中,曾经有你,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年的某一天,我再也无法记起,第一次见到你,你嘴角勾起的弧度,你微微眯着的眼睛,你说,hi,同桌,以后好好相处。”
最痛的距离不是你不在身边,而是你明明就在,却无法伸出手臂拥抱你,只怕会被推开,只怕,最后连连唯一一个能留在你身边的身份都没有了,朋友。
一首同桌的你,唱碎了多少人的心。
“对你印象最深的同桌是谁?“突然,安静的车厢里,熟悉的声音传开。
牧晚秋扭头看着他没有多余表qíng的侧脸,刚才他也在认真的听那个故事吗?“我小学毕业之前没有同桌,后来的同桌也就只有一人,霍子墨。”
目视前方,认真开车的皇甫少擎微皱了下眉心,“什么叫没有同桌?”
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曾经,牧晚秋也只是苦苦的一笑而过,“没有小朋友喜欢和我这个没爸没妈的野孩子玩啊。”
明明说的就很轻松,可心里还是不由得难受,不是没爸没妈,而是爸妈不要她罢了。
皇甫少擎转头看着牧晚秋,刚好就看到了牧晚秋苦涩一笑的落寞神qíng,别提有多心疼她。
牧晚秋微微垂着脑袋,玩着自己的纤细如玉的手指,静静的回忆着,缓缓的说着,“霍子墨是我生命中的阳光,也是阳光中骑着白马走来的王子,自从有了他,我再也没偷偷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过,再也没人敢欺负过我,只有一次, 那天,他的亲生父母来找他,我们这些被丢弃的孩子,心灵深处都是特别渴望亲qíng的,可那天,他的父母绝qíng的告诉他,再也不准去找他们,他们不需要他这个孩子,那天的霍子墨哭了,一个十六岁的大男孩,站在天台上,嚎啕大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