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真的很不解,她脑子里有好多个问号?
“我们没有离婚对吗?”牧晚秋走近他,问他,她想要知道答案。
皇甫少擎低眸睨着她,只是无波无澜的睨着,没有要回答她问题的想法。
牧晚秋双手抓着他的结实有力的臂弯,“你说话啊,你回答我,为什么我们没有离婚?”
皇甫少擎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揶揄的反问她,“怎么?是不是特恨我,没能让你和你的霍子墨登记成功啊。”
牧晚秋红着眼眶瞪着他,他本来就比她高很多,现在他还站在楼梯台阶上,也还好,至少这样高仰着头不会让眼泪轻易的掉下来。
她用力的推他,可他依旧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一动未动,“你个疯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当时到底是用什么和唐菲儿换了给霍子墨捐献骨髓的机会?说啊,你告诉我。”
她只是怪他当时的一意孤行,她只是恨自己当初的残忍。
皇甫少擎如同一个丢了灵魂的使者,任由牧晚秋打着,他冷漠的勾了勾薄唇,“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呢?或亦或者说,我要告诉你什么,才能让你心安理得的离开我,毫无顾虑的留在霍子墨的身边呢?”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我要知道你和唐菲儿的婚姻是不是有效的?重婚罪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牧晚秋,你这是在在意吗?还是在演戏?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特想嘲笑你,你早gān嘛去了,牧晚秋,当初让我娶唐菲儿救你男人的时候,你就该想到的。”
说完,皇甫少擎转身就想走,他多一秒钟都待不下去,看着她这个样子,越来越讨厌了。
牧晚秋固执的拉着他,她再也不想像从前那样,让误会一直无止境的冉升却高傲的不管不顾。
比他多上了台阶,牧晚秋差不多和他的视线平视,“我告诉过你的,当初救霍子墨是因为我的命他也曾救过,他是我的亲人,那个时候我别无选择的。”
“我也救过你的命,你还给我的是什么?嗯?”他睨着她,却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柔和深qíng。
是一段六年的单相思,是一场逃婚的订婚宴,是她让他娶另一个人女人的绝qíng。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至始至终都是这样的答案,他那么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如帝王般的男人,她不知道他需要的什么,如果她身上真有他想要的,那么,她都给。
皇甫少擎突然笑了,笑的特冰凉,就如窗外融化成冰的雪,那么美,却那么冷。
“我要你,你给吗?”往事一幕一幕的过眼云烟,他说了那么多次,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她,可她,终是走了啊,不留一丝痕迹的走了,走的云淡风轻。
她的沉默换来他更肆nüè的嗤笑,他擦过她的肩膀,往楼上走去,只有他一人知道,他脚下的步子有多重,有多沉。
牧晚秋,哪怕你骗骗我,我都不至于如此悲伤。
一只软软的小手固执的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大手,身后是她好听的嗓音,“我给,只要你还要,我就给。”
我给,只要你还要,我就给。
现在才想给,是不是太晚了,至少他已要不起了。
皇甫少擎薄凉嘲讽的嗤笑着,盯着她眼睛的那双黑眸,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柔光,“牧晚秋,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的真正意义?”
牧晚秋心口一疼,他看她的眼神太冰冷,说出的话太揶揄,他把她当成可以随意侮rǔ的女人。
“我懂。”
他笑了,比刚才更猖狂,更讽刺。
倏的一下,牧晚秋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被他抱在了身上,他的唇带着怒气的攻击在她的唇内,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有的只有qiáng势和霸道。
他似是在努力的宣示着,这个女人,是他只要想要就能得到的。
卧室的房门被他一脚踹开,一个突兀的转身,用她的后背把房门撞上,他似乎就是为了撞疼她,让疼痛把她撞的清醒过来。
牧晚秋双臂搂在他的颈项间,固执的不肯松开半分。
他毫不怜惜的把她扔在了软软的大chuáng上,牧晚秋只感觉一阵头晕脑涨,不适感还没来得及消退,他高大健硕的身体已经入猎豹扑食般朝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