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都是季节给别人分析,问别人‘这代表什么’。
现在突然被祁夜寒提问,恍惚间竟有些愣神。
祁夜寒抬指抚去她睫毛上沾到的水,抱紧她,“这代表他想出名,想让别人都认识他,想受到从未收到过的极大关注。”
季节缓缓皱眉,眸中写满惊讶。
对……就是这样……
“他内心极其自卑,知道自己无法面对qiáng大的敌人,就将目光放在了孩子身上。”祁夜寒低沉的嗓音如清泉撩耳,“他享受被仰望的臣服敢,就这么简单。”
季节翻身而起,带出了一串水花。
她有些qíng绪激动的骑坐在祁夜寒小腹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笑开:“除了不会生孩子你还真是什么都会!”
“其实这个问题真的很简单。”祁夜寒笑道:“是男人都有这种心理,只不过有人能做到,有人一辈子都做不到。”
季节摇头,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不管,反正你就是很厉害!”
祁夜寒勾唇深意一笑,腰身用力微顶,“嗯,的确挺厉害的。”
季节本来说了句很正经的话,怎么配上祁夜寒的动作就……就少儿不宜了呢!
“祁夜寒你这个污妖王!”季节前不久刚跟顾妃学的新词,张嘴就咬在了祁夜寒头上。
祁夜寒耸肩,手掌钳住她的腰身,轻笑,“男人,都有这种想法。”
季节累着呢,受不了祁夜寒在她身上厉害,软声软语的俯身吻着他,“想睡觉……”
祁夜寒也心疼她,抱着她嗯了一声:“睡吧,我给你洗。”
浴室出来,季节已经迷迷糊糊的了。
她抵着祁夜寒的额头鼾声轻微,鼻尖微耸萦绕着清甜的气流。
季节最近的确是有点长ròu了,脸颊上的消瘦不见,更多了几分稚气的可爱。
这会儿睡着,竟像是小兔子打盹,时不时缩缩嘴角动动鼻子。
祁夜寒也不把她放在chuáng上,就让他在自己怀里睡着。
季节睡一半可能是睡迷糊了,朦朦胧胧的就要翻身。
祁夜寒正在看资料,本就是一只手臂抱着她,结果季节突然翻身他没接住,睡着的兔子就闷声掉在了chuáng上。
“哎……”季节摔醒了,祁夜寒的手机就在身侧,她的鼻梁正巧撞在了手机上。
祁夜寒失笑,放下平板把人重新抱进怀里,“撞疼了?”
季节睡眼惺忪,迷糊的睁不开眼。
脑袋砸在祁夜寒肩窝里可劲儿蹭:“你别闹我…我要睡觉……”
季节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困,而且是突如其来的睡意席卷。
早上还好好地……
祁夜寒以为她是累了,毕竟直面歹徒去营救孩子们,需要的jīng神压力可想而知。
于是季节二次睡着后,祁夜寒就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之后,祁夜寒自己也睡着了,却还是没有松开紧环季节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
祁夜寒被吵醒,听是祁修儿来叫他们吃饭。
再看窗外,差不多已经是huáng昏了。
祁夜寒低头,吮吻着季节的嘴角:“老婆,该吃饭了。”
无声无动,连眼睛都毫无睁开的预示。
“嫂子?”祁修儿推门进来,不见季节有反应,走过来抓着她的手摇了摇,“嫂…哥!嫂子的手怎么这么冰?”
季母做好了饭等着孩子们下楼,正和林妈说笑聊天,就听见楼上一阵疾步而响。
季父和老太爷刚散步回来没多久,两人对坐喝茶,听着动静齐齐回头,就见祁夜寒抱着裹着棉衣的季节下楼而来。
“怎么了这是?”季母吓的手里的碗都碎落在地,她连忙冲到跟前:“小节怎么了!”
祁夜寒来不及解释,抱着季节就往门外冲。
“嫂子晕过去了……”祁修儿抹泪解释,同时哽声安抚季母:“伯母你们别担心,先在家里等消息!”
祁修儿急急跟着哥哥走了,留下一屋子长辈慌神急措。
谌勋接到祁夜寒电话的时候,正在给她家亲爱的宝贝喂葡萄。
两人刚刚做完爱做的事儿,顾妃正躺在谌勋身上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