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心疼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温柔地顺从:“累的时候记得你还有我。”
余木夕点点头,抬手轻轻拍了拍秦深的胸口:“记住了,中国好老公。”
秦深低头就是一吻,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触碰一下,没想到一碰到那两片柔嫩如花瓣的唇,他就放不开了,不断加深,硬是当着温可人的面来了记法式深吻。
温可人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心里那叫一个悲伤逆流成河。
走之前一直是秦深单方面死心塌地,可他一挨刀子,余木夕的态度就转变了九十度,出个差,这态度又转变了九十度,现在怎么看,这俩人怎么qíng深意重,缠缠绵绵。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温可人想到了那封没有得到回复的邮件,眼里闪过一丝懊恼,那个人是真的一点都不动心,还是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晚饭后,秦深背着余木夕上楼,一路上说说笑笑,甜蜜蜜蜜蜜甜。
在厨房洗碗的温可人手一抖,“啪”的一声,摔了一个盘子。
刚到楼梯口的余木夕眉头一皱:“可人是不是把碗摔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会收拾的。”秦深轻描淡写,直接背着人就走。
“真无qíng。”余木夕撇了撇嘴,半开玩笑半打抱不平,“可人该多伤心啊?”
“我只管你,不管别人。”秦深嗤笑一声,“木木,你的办法好像不管用啊,可人这不还在咱们家么?”
“反正快举行婚礼了,到时候要回A市,回头我跟爷爷说说,直接把她留在A市,别来江城了。”余木夕满不在乎。
秦深闻言,眉眼一挑,就说嘛,哪个当老婆的会完全不在乎别的女人觊觎自己老公,还让她住在自己家里?余木夕这是表面满不在乎,暗地里已经想好招了!
洗完澡,躺在chuáng上,秦深哼哼唧唧地贴上来,余木夕脸一沉,手指沙发:“给我上沙发上冷静冷静去!”
秦深哪儿冷静得了啊?憋了足足十二天,他真要炸了,现在那个地方不疼了,他只想好好纾解一把。
“秦深!”余木夕狠狠瞪他,“任东不是说两周吗?还差两天呢,给我老实点!”
“都不疼了,没事了。”秦深好声好气地央求,“就两天嘛,不要紧的。”
“嗯,两天不要紧,那就再加两天。”余木夕脸一黑,横眉冷对,“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秦深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怯怯地瞟一眼小女人,见她一脸坚决,顿时丧气了。
“好好好,我睡沙发,我睡沙发,这总成了吧?”
男人无可奈何地叹着气,一步三回头地往沙发上走。
蹬鼻子上脸的小东西,两天之后,看我怎么弄死你!
秦深在心里磨了一万遍牙,那瞪圆了的眼睛、气鼓鼓的脸颊、绷得死紧的嘴唇,怎么看怎么孩子气。
余木夕乐不可支,捧着肚子大笑。
这个男人还蛮可爱的,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
秦深虽然不慡被老婆罚睡沙发,但心知她是为他好,虽然一脸不痛快,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有人如胶似漆,自然也有人孤枕难眠。
一想到那天在机场看到的画面,钱越就觉得心口闷沉,喘不过气来。
如果余木夕不喜欢他,那也就罢了,可问题是她很喜欢他,有qíng人不能成眷属,何其残忍?
尤其秦深是用那样不光彩的手段得到她的,她该有多委屈、多无助?
一想到钱多多对他说的那些来龙去脉,他就恨得直咬牙。秦深设计钱氏的事qíng,钱越从来就没忘过,只是现在局势刚稳定,他必须先谋求公司的发展,报仇的事qíng只能先缓缓。
而现在……
想到那封匿名邮件,钱越的眉头忍不住挑了起来。
有人要跟他合作,对付秦深,而切入点正是余木夕。
那封邮件上说秦深为了余木夕去结扎,他对她爱到了骨子里,只要从余木夕下手,必定能给秦深迎头痛击。
这件事钱越已经派人证实过了,是真的。
看样子,这个秦深的的确确深爱余木夕,只是真的要这样利用余木夕吗?
发邮件的人自称秦深的未婚妻,目的只是夺回未婚夫,两人只合作破坏婚事,在别的方面不做任何往来。
钱越查过,秦深并没有未婚妻,但爱慕秦深的女人却不少,其中不乏为他要死要活的脑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