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一想,也对,没有大姨妈,都不排卵了,上哪儿怀孕去?把地面清理gān净之后,就抱着余木夕去泡澡。
泡了个澡,身上舒服了不少。秦深中间也曾shòuxing大发,但余木夕说什么都不让他碰,他知道小娇妻已经到了极限,也不忍心再折腾她了。
一个鸳鸯浴,一直洗到傍晚。两人下楼准备吃晚饭,却见温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厨房忙碌着。
“哥,嫂子,我炖了jī汤,很快就好,你们先坐一会儿吧。”温可人笑盈盈地端了一盘蔬菜往餐桌上放,看见余木夕双颊晕红、眼圈青黑、走路别扭,眼里不自觉地涌起一阵失落。
她几次走过主卧,饶是墙壁隔音效果良好,她还是听见了连绵不绝的欢爱声,那么激烈,那么缠绵,那种骨子里透出的欢愉就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她的心,她的眼,她浑身上下所有的痛点。
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她温可人才应该是那个白天陪他奋斗拼搏,晚上给他极致温柔的人。
而余木夕,她只会自私自利地拖累秦深,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与他并肩的女人!
秦深一听饭菜还没好,二话不说把余木夕往肩膀上一扛,快步跑到沙发边上,把她往上面一扔,惹得小女人又笑又叫,踢蹬着腿踹他。
秦深抓住余木夕的脚,挑眉威胁:“腿不疼了?”
余木夕心口一颤,默默地收回脚,不敢再乱来了。
听着客厅里的欢声笑语,温可人切菜的手都抖了,根本握不住刀,一不留神,把自己的手指切了,刀口还挺深,顿时血流如注。
她惊呼一声,呆了呆,连忙把手指伸到水龙头下冲洗,然后塞进嘴里。
秦深正跟余木夕打闹,听见温可人尖叫,以为她又是摔了碗碟,皱眉嘟哝了一句:“毛手毛脚的,多半又是把什么东西摔了。”
余木夕也没想那么多,推了推秦深:“你去看看吧。”
“不去。”男人拒绝得gān脆利落,“就那么两只眼睛,看我媳妇还看不过来呢!”
余木夕心里一甜,戳着秦深的脑门子,娇嗔地笑骂:“油嘴滑舌!”
秦深被她的娇嗔可爱撩得不要不要的,双臂一张,把那娇小的一团圈在怀里,低头就啃。
温可人的手指伤口太深,止不住血,秦深又没去看她,她没办法了,只能灰头土脸地自己出来求助。可没想到,一眼就看见沙发上的两人腻腻歪歪地抱成团互啃。
鼻子一酸,眼眶一热,温可人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借着手伤,她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哥,我、我的手……”
“怎么了?”余木夕吓了一跳,连忙推秦深。
秦深这才不耐烦地看过去,只见温可人捧着鲜血淋漓的手,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秦深眉头一皱,脑门一突,真心受不了女人动不动就撇嘴大哭的样子。
娇气!矫qíng!不就是被刀子割了一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不长眼,硬把刀子往手上划拉,怪谁?
自从上次余木夕撞上脑袋之后,秦深就特意准备了医药箱,整了一大堆常用药在家里备着。他用双氧水给温可人的手指消了毒,贴了一张创可贴。
“注意别碰水。”不冷不热地叮嘱一声,秦深起身去厨房,“你们坐吧,我去做饭。”
余木夕摆了摆手:“秦大厨,我看好你哟!”
秦深回头,扬起笑脸比了个“OK”的手势:“谢皇后娘娘隆恩!”
温可人本来就已经很伤心了,秦深一秒钟变脸的态度再次刺激了她,她捧着手哭得直抽抽,呼吸一顿一顿的,秒秒钟要憋过去的样子。
余木夕体贴地把纸巾盒子递过去,柔声安慰:“十指连心,那痛苦简直了。可人,以后你不要做饭了,让你哥去做,他一个大男人家,皮糙ròu厚的,伤着也不要紧。”
余木夕是好心安慰,殊不知这话落在温可人耳朵里,就完全变了滋味。
听听,这女人说的什么话?秦深对她那么好,她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他!这么恶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坐上秦夫人的位置?
天理不公!
温可人心里一万个想怼余木夕,但她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对待余木夕,她只能顺着、捧着、供奉着。
主菜温可人都做好了,就剩最后一个素菜没炒,秦深很快就搞定了,把jī汤端出来,盛好饭,招呼他们家皇后娘娘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