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爱他,那就不要嫁给他,离婚,我们在一起,好不好?”钱越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温言软语地诱哄。
“离婚?”余木夕眨了眨眼睛,七分迷糊三分清醒,“他不肯离啊!”
“不要结婚,小夕,不要嫁给秦深!”钱越突然抱住她,抱得死紧,“小夕,你明明喜欢的是我,你怎么能嫁给他呢?”
余木夕身子本就软绵绵的,被钱越又是摇又是抱的,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听钱越说让她别嫁给秦深,跟他在一起,她似乎觉得这是错的,但却又说不出究竟错在哪儿了。
“他那么坏,他设计你爸,bī你结婚,他害了余氏和钱氏,小夕,你不可以嫁给仇人!”钱越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严厉。
余木夕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被钱越的话一引,不由自主地想起秦深的种种坏处,喃喃地念:“是哦,他很坏,他是坏人,越哥你等着,我回家之后帮你揍他,狠狠揍他,我让他给你道歉。”她咧着嘴嘿嘿傻笑,“他最听我的话了,他很乖的哦,我让他给你道歉,他一定会道歉的。”
钱越微微皱眉,原本想诱导余木夕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没想到她话里居然有了偏向秦深的意味,他索xing提高声音嘶吼:“不!小夕,你不爱他的,你说过你不爱他的!所有人都知道你爱的人是我,小夕,嫁给我吧!”然后低头吻住了余木夕的双唇。
余木夕猛然瞪大眼睛,脑子虽然仍是晕乎乎的,但潜意识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她不能跟越哥接吻。
她用力推钱越,但她都站不稳了,哪来的力气推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呼吸被夺,她很快就涨红了脸,急中生智,用力一口咬下去,钱越吃痛,下意识放开余木夕。
他抬手抹了抹唇上的血,不可置信地盯着余木夕,呆滞地问:“小夕,你……”
“我要回家了。”余木夕被吓得清醒了些,不敢看钱越,扶着墙就走。
钱越连忙跟上,一把拉住余木夕的手臂:“小夕,对不起,我……我喝多了,你别生气。”
余木夕绷着脸,咬着嘴唇扶着墙往包厢走。
钱越亦步亦趋地跟着,一回头,就见那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正倚着厕所门口的墙壁,抄着双手看着他们。
他冷笑着扫了那女人一眼,偷拍还这么嚣张,温可人还真是有恃无恐。
回到包厢,正好有服务生送酒过来,看见有三个人,就倒了三杯出来。
钱多多已经睡着了,余木夕拎起包包,一言不发就走,钱越要跟,余木夕寒着脸不让,他怕真把她惹恼了,只能安排了服务生送她离开。
钱越让人把钱多多送到客房,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闷酒,把那三杯倒好的酒全喝了。
没过多大会儿,他居然感觉到全身发热,口gān舌燥,某处冲天而起,烈焰滔天。
他踉踉跄跄地进了客房,只见chuáng上卧着一名只穿光溜溜的女子,他头晕目眩,意识混沌,凭着本能扑了上去。
……
余木夕醉得厉害,心里乱纷纷的,身体燥热,让服务生陪着她上楼顶chuī了很长时间风,才打车回家。
凌晨两点多,余木夕睡得正香,秦深的电话打来了,她睡得很熟,没接到,秦深再跑到帝豪找人,问了前台,才知道她已经独自打车回去了。
秦深又气又担心,急忙杀回家,看见小女人一身酒气,衣衫不整,他简直恨得牙痒痒,把人扛起来往浴缸一丢,劳心劳力地给她洗澡。
洗完澡,抱回来了才注意到,小女人的嘴唇有点不对劲,似乎有些肿。
他掰开她的嘴闻了闻,酒味浓烈,还有那么一股子令他头皮发麻的蒜味,无法确定是不是吃了很辣的东西。
想来……她是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qíng吧?
秦深甩了甩脑袋,把不好的想法驱逐出境。
但是,从今天起,他得给小女人下禁酒令了,这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她都喝醉几次了?
☆、082 làng漫求婚
钱越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头晕,疲惫,焦渴难忍。
他坐起身,揉着太阳xué扫了一眼屋子,顿时怔住了。
地上有一件被撕得不成样子的连衣裙,分明就是余木夕昨晚穿的那件。
他掀起被子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胸口有好几道指甲抓出来的血痕,还有吻痕,昨夜明显是经过了一番激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