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gān嘛?放开我!”余木夕心里“咯噔”一下,恐惧油然而生。
“深哥!”任东踉跄着赶到,一双清亮的眸子蕴了几分醉意,显得有些朦胧。
秦深看都没看任东一眼,用力拉余木夕。余木夕拼命反抗,秦深怒从心头起,一把夺过她怀里的孩子,扭头就走。
“不要!不要伤孩子!”余木夕心胆俱裂,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拉着秦深的手臂要把孩子抢回来。
半醉不醉的男人是最难缠的,头脑不大清醒,但力气却大得出奇,余木夕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孩子,哪儿能抢得过她?她顾忌着不让孩子受伤,束手束脚的,可秦深却没那么多顾虑,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拖着余木夕,闷着头就走。
任东心惊胆战,连忙跟了上去,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秦深把余木夕和孩子一并塞上车,醉醺醺地开车就走。余木夕吓了一大跳,尖叫着制止:“别这样!你喝醉了,不能开车!”
秦深哪管什么醉不醉的?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拖回家,狠狠地惩罚,然后锁起来,哪儿都不让她去。
车速很快,横冲直撞,好几次险些撞上别的车,余木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不管她怎么求怎么劝,秦深充耳不闻,她只能乖乖地闭嘴,生怕自己的尖叫声会打扰了这个疯狂的男人开车,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她紧紧地抱着孩子,闭着眼睛不敢看路况。
车在江城一号停下,秦深粗鲁地把人拖进电梯里,一声不吭,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特别吓人。
余木夕的心都快吓得跳不动了,密闭空间里,两大一小,孩子还哇哇地哭个不停,她真的快崩溃了。
很快,电梯停了,秦深开了门,抱着孩子进去,余木夕无可奈何,只能紧跟着进去。秦深立刻锁上门,把孩子往阳台上一放,拉上移门,然后拽着余木夕的手臂,一下子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余木夕“啊”地尖叫一声,惊恐地看着秦深。
他的眼里燃着炽烈的怒火,叫嚣着要将她烧成一把灰。
他一步一步bī进,冷冽的笑容惊得她心脏狂跳,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别过来!”余木夕颤抖着往后退,惊恐yù绝地瞪大了眼睛,戒备地盯着秦深。
阳台上,孩子的哭声凄厉刺耳。
八月初的江城,将近四十度的高温天,密闭的阳台上都能煎jī蛋了,几个月大的小宝宝根本承受不住。
余木夕咬紧牙关,qiáng压着恐惧冲过去,一把拉开移门,就要过去抱孩子。
秦深眼疾手快,她刚把门拉开,他就用力关上了,然后把余木夕抵在墙上,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一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醉意和怒意把他的理智抛上了九霄云外,他的力气大得吓人。
余木夕吃痛地闷哼一声,用力甩头,想把下巴解救出来。
秦深猛然低头,颤抖的薄唇快准狠地攫住余木夕的唇,辗转厮磨,如饥似渴。
她怕,他比她更怕。
两年了,他没有一天忘记过她,她尸骨无存的惨状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每每梦到她笑靥如花,下一秒钟,就变成了一副被野shòu啃得就剩一副光秃秃的骨架子。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他一直活在暗无天日的绝望里,现在她回来了,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他面前。压抑了两年的渴望一下子爆发开来,山呼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势不可挡。
他狂烈地亲吻她,撕咬她,啃噬她,嘴里满是血腥味,耳中满是她痛苦的“呜呜”声,身上满是她剧烈挣扎下的捶打。
他死死地搂着她,力度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木木!木木!你去哪里了?你答应过我一辈子都不离开的!”
秦深泪如雨下,含含糊糊的声音里带着呜咽,一颗心七上八下,狂喜与恐惧快将他整个人都撕裂了。
余木夕有种她会被秦深硬生生咬碎吞吃入腹的错觉,秦深放开她时,她的嘴唇和舌头都破了,浓重的血腥味熏得她胃里直翻腾。
秦深迫不及待地啃咬她的脖子,撕扯她的衣服,急切地在她身上摸索游移,用最原始的方法感受她的存在。她用力推拒,却抵不过男人qiáng势的力量。
很快,两具身体luǒ裎相对,秦深挤进她腿间,狂乱地嘶吼:“木木,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