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虽然不大怕老爷子,但他又不想惹媳妇生气,想了想,妥协了:“我可以去看病去上班,但是你得跟我一起。”
“凭什么?我既不是秦氏的员工,又不是秦氏的老总,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上班?”余木夕一口回绝,“我堂堂余氏副总,跑到秦氏上班,像什么话?”
秦深挑了挑眉:“不去是吧?很好,希望三天后你不要改变主意。”
“什么意思?”余木夕警惕地瞪他。
秦深一脸理所当然:“你既然不是秦氏的员工,那我把你变成秦氏的员工不就得了?我马上让人去找余氏总裁谈论,三天之内拿下余氏,那你就是秦氏的员工了。”
“艹!”余木夕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你要吞掉余氏?”
秦深耸耸肩,云淡风轻:“不许说脏话,别教坏宝宝!”
“你大爷的!”余木夕愤愤地骂了一句,“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你以后是要继承余氏的,你嫁给我,余氏不还是要落到我手里?”
“我呸!你想得美!”余木夕猛翻白眼,“余氏姓余,你敢动余氏,别怪我跟你翻脸!”
“就算我不动余氏,你以后总要把公司jiāo给咱们的孩子吧?那不还是姓秦了?”秦深气定神闲,斜着眼睛睨着炸毛的小女人,眉眼间写满深邃的宠溺。
余木夕怔了怔,点头道:“有道理!你说的很对。”
秦深难得见到余木夕服软,还没来得及笑,余木夕一句话就说得他笑不出来了。
“孩子跟我姓,这样公司就不会姓秦了。”余木夕拍了拍秦深的肩膀,笑得十分得意。
“……”秦深懵了懵,连忙抗议,“不是,木木,这好歹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怎么着也该跟我姓秦啊?”
余木夕白眼一翻:“要么姓余,不然我不生了!”
……
秦深狠狠瞪她一眼,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胡说什么呢!孩子怎么能说不生就不生?”
姓余就姓余吧,姓什么都是他秦深的种!
事qíng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第二天,秦深就正式开始治疗jīng神病,同时重新接手零度。
两年过去,零度的进展飞快,建筑方面已经完成了一半,后期招标即将启动,如果顺利的话,预计明年年底就能完工,后年chūn天可以正式投入使用。
秦深上班,自然不可能把余木夕一个人放在家里,经历过两年生不如死的别离,他的心理yīn影已经深到不能再深了,哪怕明知道她怀着身孕,不会再逃跑,他也受不了见不到她。
“姓秦的,我是孕妇,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余木夕第无数次抗议,“凭什么呀?别人怀孕都是在家安胎,高chuáng软枕,吃吃睡睡,凭什么我要每天一大早跟你上班,大半夜的才能回家?”
秦深头也不抬,眼睛看着报表,手指着办公室后头的休息室,慢条斯理地安抚:“后面有chuáng有枕头,你可以随时去睡觉,想吃什么让许曼去买。”
……
她需要自由!这特么成天跟坐牢似的,谁能受得了啊?
余木夕恨恨地瞪着秦深,这个死男人,她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往他脸上吐口唾沫,这货能抹匀了当护肤品使,她还能拿他怎么办?
除了离开,他什么都依着她,而她一旦提到离开,这货秒秒钟变脸,分分钟犯病,一副要跟她同归于尽的架势。
怎么办?
凉拌。
被吃得死死的,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整整一年,余木夕一直在流làng,足迹遍布整个欧洲,身体与灵魂都是自由自在的,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被秦深盯着的日子,简直比死还难受。
秦深下午有个会议,开会前十五分钟,余木夕支使许曼去给她穿过半个江城买一块慕斯蛋糕。到了开会时间,秦深想也不想,直接把余木夕带进会议室。
哔了狗了!
余木夕暗自腹诽,原以为许曼不在,秦深去开会,她就能放飞自我了,没想到这个恶毒的男人,居然带着她这个余氏副总,去出席零度高层的会议。
会议开了二十分钟,余木夕起身离开,秦深一把抓住她,横着眼睛示意她消停点。